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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004:傅先生給個公道話

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李不言 2014 2022-03-10 13:32:13

  伊恬錯愕萬分,她的女兒,性格算不上唯諾,但也絕沒有今日這般毫不示弱。

  她伸手將自己往后撥的時候,她仿佛看到了一只被自己護在羽翼下的幼崽突然長大了。

  江意鎮(zhèn)定自若的盯著江思,好似一個人活成了千軍萬馬。

  這個屋子里的人,不說百分百了解江意,最起碼百分之八十都是了解的。

  以往的江意,大氣不敢喘息,面對父母長輩的質問除了沉默,仍舊是沉默,可今日,她不卑不亢的將她的話撥了回來。

  江思是震驚的。

  而老爺子更甚。

  一屋子的人因為江意的這句話而靜默了。

  “思思,意意說的是真的?”

  伊恬的嗓音打破了客廳里的沉默。

  江思才從震驚與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

  她想了想,老爺子在場,她要是說謊如果被拆穿了那么事情絕對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三斟酌,江思道:“我昨晚確實是在場————?!?p>  “你在場,卻看著那些人欲要強|奸我?!?p>  江意抓住她話語里的漏點開始反擊,不給江思繼續(xù)開口的機會。

  而江思,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意懟了回去。

  向來壓江意一頭的江思這會兒有些呆滯。

  “意意,思思不是這種人,當時肯定是人太多,她慌亂了,”徐一身為江思的母親,身為江家老二的媳婦兒,在江家也是個極有存在感的人,見自己女兒被江意壓著,難免沒忍住直接開了口。

  江意仍舊沉穩(wěn)鎮(zhèn)定:“我們明明沒說有多少人,您為什么會知道人多這件事情?”

  江意一句話,就把事情鬧大了,本來就是晚輩小打小鬧的事情現(xiàn)在突然上升到了長輩身上。

  徐一臉上一陣清白。

  落在膝蓋上的指尖微微的勾了勾,盯著江意的目光跟淬著毒似的。

  “意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二嬸沒聽懂?!?p>  以往,只要徐一說這句話,江意即便是有作勢的心情也沒作勢的本事。

  可她不知道,這個江意,并非原來的江意。

  只見她緩緩搖頭:“我也不知道二嬸是什么意思。”

  江意覺得自己真慘,別人重生都帶記憶,可她重生,就是一張白紙,一片寡白就算了,重生到這種家庭里面,人人都是八百個心眼,各個都是九曲十八彎的心。

  “你口口聲聲說思思在場不管你,你有證據嗎?”

  “二弟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家意意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不成?”伊恬向前一步將江意護在身后,怒目圓睜的盯著她。

  徐一不屑的笑了聲:“大嫂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護著孩子啊?!?p>  “二嬸這張嘴不拿去噴屎實在是可惜了,當母親的護著女兒被你說的跟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怎么?我們家的人都吃你們家的大米長大的?”

  江意想也沒想,直接懟了回去。

  徐一驚住了。

  而其余人更甚如此。

  江家是個門庭深嚴的家族,在首都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倘若門庭不行,傅家也不會跟她們訂婚。

  傅奚亭這個首都太子爺也不會找上門來。

  這一切,歸功于江老爺子的嚴謹。

  江家人即便是互看不爽,也不會在老爺子面前鬧的太難看,頂多就是說兩句。

  而此時————江意明顯是越界了。

  眾人都知,唯獨當事人不知。

  直到一直紫砂壺擦著她的耳邊過去。

  江意才回過神來。

  老爺子怒竭:“你說的都是什么齷齪話?我江家就是這么教你的?”

  “意意,”伊恬很護犢子。

  “帶她去祖堂跪著?!?p>  江意:???

  跪祖堂?

  都二十一世紀了她還能聽到這種話。

  2010年了,大清亡了都快一百年了,她竟然還能聽見這種話。

  江思得意的目光從江意身上掃過去,就差鼓掌示好了。

  江意還沒從剛剛那句話中回過神來。

  門口老管家的聲音先進來了:“老先生,傅先生來了?!?p>  屋子里連續(xù)摔了兩只杯子,一片狼藉。

  而這會兒,傅奚亭又來了。

  江意有種自己要就此逃過一劫的感覺。

  而這逃過一劫不是因為自己的本事逃過去的,是因為傅奚亭來了。

  那個在首都商場征戰(zhàn)四方將一眾豪門世家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男人。

  傭人急急忙忙過來將玻璃渣收拾了。

  伊恬摟著江意的肩膀往旁邊去。

  “以后在爺爺跟前有些話不能說,”她低低開口,勸著江意。

  江意抿了抿唇。

  她不是個怕誰的性格,現(xiàn)在唯一的窘境就是她不知道這屋子里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事情的起因經過都是怎樣的。

  那種有才華而施展不開的感覺令她憋屈。

  江意內心怒火叢生,自己處境猶如迷霧,伸手不見五指,而伊恬此時又來這么一句話,令她醞在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跨步離開了伊恬的身邊,剛想轉身。

  撞到了身后剛剛進來的人。

  “先生————,”關青的嗓音有些擔憂。

  而江意堪堪站定,且還是借助男人的手心才站住的。

  “江小姐沒事吧?”

  江意站穩(wěn),拍了拍裙擺,用僅是兩個人聽得見的語氣冷冷開腔:“本來沒事兒,遇見你之后全是事兒?!?p>  傅奚亭眸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盯著江意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

  “江小姐身體還好?”

  江意似乎是想起什么,盯著傅奚亭開口:“不好?!?p>  關青錯愕。

  似乎沒想到江意會這么回答。

  正常的謙虛客氣怎么改變了味兒了?

  “哦?”傅奚亭挑眉,仍舊是叫人看不出什么他在做何猜想。

  “你說說?!?p>  “意意,”老爺子不溫不怒的嗓音傳來,帶著幾分威懾性。

  似乎并不想江意在傅奚亭面前多說什么,頗有種家丑不可外揚的架勢。

  而江意呢?

  明知自己此時處境艱難,而江家人又想抱住傅奚亭這個大腿,她怎么能不搏一搏?

  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環(huán)境下,每個人護著自己,得死多慘?

  江意牽了牽唇角,望向傅奚亭,硬著頭皮開口:“剛剛我們在爭辯昨日事發(fā)當時,妹妹在不在場,傅先生作為在場者之一,能否給個公道話?”

李不言

我應該是把名字搞反了,等我明天空下來的時候改一改,還有一更,一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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