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復(fù)仇(上)
瀲夏原本是想帶上子鼠,跑到馬子明的房間里去偷窺下有沒什么死者相關(guān)調(diào)查資料的,沒想到剛一開門,子鼠就提醒瀲夏那個日本人出去了。猶豫了一下,瀲夏決定偷偷的跟上去看看,畢竟,那個日本人近乎詭秘的行蹤,也讓她有些懷疑。不過,跟蹤人這種事瀲夏還是第一次做,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擔(dān)心安倍發(fā)現(xiàn)她,因此瀲夏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身后還跟著馬子明。就這么跟著有半個小時,瀲夏發(fā)現(xiàn),他們一路一直向翡玉湖走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了最后一片密林,而穿過這密林,翡玉湖就在眼前了。莫非翡玉湖,真的有什么問題嗎?
正思考間,前面的安倍卻停了下來,瀲夏連忙躲到了樹干的后面,探出腦袋偷偷的看向安倍。而她身后不遠(yuǎn),另一顆樹后面,馬子明正藏身在那里。
安倍停了下來,抬起自己的右手,只見一只白色的紙鶴扇動著翅膀,緩緩的降落在了他的手掌上。眼睛的位置上,紅光顯得特別的耀眼,“這里就是入口嗎?”安倍問。
紙鶴再次飛起,在前面的一處草叢上低低的盤旋了幾圈,再次飛回安倍的手掌。
“好,”安倍笑道,看來就是這兒沒錯了。說完,他放下背上的包,拿出一個氧氣瓶,‘武裝’起自己來。
瀲夏不敢靠的太近,所以根本沒有看清安倍的手上是一只紙鶴,她只是隱約看到那是一只鳥,但是,卻是詭異的鳥,因?yàn)樗难劬υ诎l(fā)紅光。這個安倍,可能是日本的靈能師,瀲夏這么下著判斷。
而更遠(yuǎn)處的馬子明,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個日本人會鳥語?(其實(shí),安倍這個時候是完全以日語和紙鶴交流的,但是馬明聽不清,在加上紙鶴好像又聽得懂安倍的話,馬明就以為安倍在講鳥語了。。。)
看著安倍蹲著‘武裝’自己,瀲夏不禁越來越奇怪,他到底在干什么,手電筒、氧氣瓶都用上了,難道,這附近有什么地下通道?聯(lián)想起下午一路來到翡玉湖都沒有見到的何健和安倍,而后何健又突然出現(xiàn)。瀲夏猛然醒悟,原來,見不到他們是因?yàn)樗麄冞M(jìn)了地下通道!難道,因?yàn)閮?nèi)訌,這個安倍殺了何健?可是,何健身上強(qiáng)烈的肖將氣息,怎么解釋?瀲夏還是有些想不通,總有些地方不合理。腦袋一邊運(yùn)轉(zhuǎn)著,瀲夏一邊仍緊盯著安倍。這時——
安倍還在低頭尋找著東西,而他的身后,一個人影慢慢的出現(xiàn),從模糊到逐漸的清晰,竟是那個何健,哦,真正的名字是姚大升!而且他是漂浮在空中的!
鬼?瀲夏和馬子明俱是一驚,不過,估計受到驚嚇的只有馬子明,畢竟,這可是篤信科學(xué)的馬子明第一次見到鬼。
只見安倍肩上的紙鶴向姚大升的鬼影沖去,卻不料姚大升只是輕輕一捏,那紙鶴便瞬間在他的手中變了形,象紙碎般緩緩飄落地上。這個時候,瀲夏和馬子明才意識到,那鳥,根本不是真的!而姚大升捏‘死’紙鶴后,一雙手急速的向安倍的脖子伸去,想要捏死他。
“小心”,這種危急時刻,瀲夏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她沖了出來,同時大聲喊道“戌狗!”隨著瀲夏的喊聲,戌狗從肖將之鐲中跑出,向著姚大升撲去。
姚大升一驚,急忙縮回手,向后急掠了好幾米,才停了下來,“想不到你還有幫手!”姚大升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安倍,原本手中捏著字訣,他迅速的放開,站了起來。“怎么回事?”他還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奇怪的看著瀲夏。
瀲夏來到他身邊,盯著姚大升,“你被鬼盯上了?!?p> “鬼?”安倍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仿佛現(xiàn)在他才注意到姚大升的存在,“這個,不是最邊上房間的房客嗎?他怎么飄在空中?”
瀲夏還未回答,姚大升卻率先大笑起來,“好你個日本鬼子!居然還敢裝傻,不是你殺了我的嗎?”
“啊?”安倍一愣,人真不是他殺的。
一邊的瀲夏也狐疑的看向安倍,敢情這個姚大升是來尋仇的。
“我沒有,”安倍好心的向?yàn)囅慕忉?,要不是瀲夏在場,他就直接滅了姚大升,懶得跟他廢話。
“呦,原來那邊還有人啊?”姚大升突然轉(zhuǎn)向馬子明的方向,“出來吧,我要你們一起死!”
馬子明尷尬的從樹后走了出來,他哪里知道,已經(jīng)是鬼的姚大升對生人的氣息特別敏感,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他。
“馬警官?”瀲夏一愣,沒想到自己的身后還跟著一只黃雀。之前,因?yàn)闆]有牽扯到案件,瀲夏還親熱的叫馬子明‘馬哥’,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瀲夏只能乖乖叫馬子明‘馬警官’了。
“呵呵,”馬子明一邊盯著姚大升,一邊小心翼翼的向?yàn)囅目拷?,“我、碰巧,出來走走。。。呵呵?!?p> 好拙劣的謊言啊,不僅瀲夏和安倍,姚大升都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