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崢出去把該辦的事都辦完,又回到端方身邊,輕輕的說:“大王,有個事還沒來得及給你說?!?p> “嗯?什么事?”
何崢嘿嘿一笑:“大王,你看門口站崗的,臉熟不!”
“嗯!誒,姚副洞主!”端方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走到門口:“還真是姚副洞主,你這是怎么說的,怎么來我這站崗來了?”
姚休見端方盯著自己,不覺皺了下眉,目視前方說道:“大丈夫頂天立地,說話算話。我姚某人認(rèn)賭服輸!”
端方嘿嘿一笑:“得嘞,看你恢復(fù)的不錯,既然來投了我,我不虧你。你先在這適應(yīng)幾天,過幾天我再安排?!?p> “姚某愿在此守門,不需要大王另行安排?!?p> 端方?jīng)]理會,進(jìn)了洞找到審干,見他正和何崢交流,走了過去,讓兩人坐下。
端方想了想,對審干說:“審統(tǒng)領(lǐng)!錐子山本是一方快要散伙的勢力。它旁邊有青峰谷、饅頭嶺和蠻熊洞三個勢力,一直在等他散伙然后瓜分錐子山勢力。我如今橫插了一腳,估摸著他們會有人坐不住。”
說完又扭頭對著何崢:“青峰谷,蠻熊洞,看上去和我們沒有瓜葛,但他們不了解我,所以還都不敢輕舉妄動。饅頭嶺,是你未來的老婆的娘家,看著最可靠,但我最怕的就是饅頭嶺仗著這層關(guān)系,反而認(rèn)為從錐子山搶走幾座山我們不會翻臉,所以更要提防他們來搗亂?!?p> “接下來你們二人要好好商量一下怎么穩(wěn)住這三方勢力。我們需要給錐子山任主事爭取一些時間,讓他穩(wěn)住陣腳才行?!?p> “大王放心,我來安排?!睂徃烧f。
端方又拍著何崢的肩膀說:“這位何副統(tǒng)領(lǐng),在目前十二洞的范圍,除了你、我,應(yīng)該沒人是他的對手,有什么事交給他來辦,你盡可放心。”
審干聽完又重新審視了一番何崢,點頭說了聲:“好?!?p> 這時愣子回來說:“大王,悠塵妹妹說了,她在藥場走不開,今天就不去了。”
“就隨她吧。審統(tǒng)領(lǐng)你們聊,我去準(zhǔn)備一下?!?p> “大王請便?!?p> 半個時辰后,一群人從中峰出發(fā),前往錐子山。
錐子山大王白小玫的閨房中,如今坐著一個男子,埋頭寫寫畫畫。
白小玫沒地方坐,只能坐在床邊上,等著這男子軟綿綿的發(fā)號司令。
“二夫人,這是山上所有人的名單,麻煩你再核對一下,如果拿不準(zhǔn),就找人問問這個人還在不在山上了,如果不在你給我說一聲?!?p> “二夫人,山上的廚房要改,你看建在這個地方行不行。如果不行,你認(rèn)為建在哪里更合適?!?p> “二夫人,水窖我已經(jīng)讓人去清理了,一會兒收拾完請二夫人去看看,如果滿意再讓他們往里面蓄水?!?p> “二夫人,山腰那一帶的樹,當(dāng)時為什么要砍掉,是誰讓砍的,砍完之后為什么又沒有補(bǔ)種上?”
“二夫人。。。。。?!?p> “唉!”白小玫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所說的話,除了二夫人三個字她愛聽以外,其他的每一個字她都不想聽,更不想去理解,更不想去干。
她覺得這些事都太無聊了。夫君怎么還不來接我呢?
正在此刻,外面跑來一個人:“報肖副主事,大王說他和楊主事、任統(tǒng)領(lǐng)、秦理事、蘇內(nèi)務(wù)長、齊外務(wù)長一行人等,馬上就到錐子山。還說讓肖副主事盡快給他們安排睡覺的地方,大王特別交待,不要再讓他睡柴房了!”
“睡柴房?什么意思?”
“屬下也不知道!”
白小玫知道,聽了后臉上紅的發(fā)燙。
“你去叫上官團(tuán)長來一下。”肖仲對報信的人說。
“是?!?p> “肖副主事,你找我有事?”上官云進(jìn)來問。
肖仲放下筆:“剛才大王來信說他和其它主事、統(tǒng)領(lǐng)、理事、內(nèi)務(wù)、外務(wù)一行人馬上就到錐子山,讓我們想辦法解決住的問題?!?p> 上官云搖了搖頭:“這事可不好辦!要不今晚讓他們住柴房吧,我讓人把柴房收拾一下,也能住人?!?p> 肖仲聽了這話,感覺大王真是神機(jī)妙算:“大王特意交待,絕對不住柴房!”
“那這樣,我讓軍士讓出一個帳篷,讓軍士住柴房,讓他們住帳篷。”
“可以!誒,不對,不用考慮大王,只考慮其他人就行了。”
“為什么?”
肖仲眨了眨眼說:“這張床夠大,能睡的下兩個人!”
小玫雖是姑娘,但哪里會聽不懂他們的意思,臉又是一陣的紅。心想夫君你快點來吧,他們這是在欺負(fù)我呢。
“噯,對了,上官團(tuán)上,既然大王他們今天晚上來這里玩,咱們是不是得準(zhǔn)備些節(jié)目啊。要不讓兄弟們下山去買幾只羊,咱就在山頂生堆篝火,來個烤羊晚會怎么樣,就像妙爛山建山那天一樣?!?p> 烤全羊,這個好,我喜歡。好久沒吃過烤羊了,不對,是好久沒吃過羊肉了,哎,其實是好久沒吃過肉了。有夫君真好,以后能天天吃肉嘮。少女坐在床邊上,動著自己的小心思。
“行,肖副主事請放心,一定安排的妥妥的。”
上官云走了,滿腦子烤羊肉的白小玫并沒在意他什么時候走的。她忘了屋里桌子前還坐著一位。心中所想不知不覺脫口而出:“烤全羊嗎!”
肖仲聽了以為在問他,便回道:“二夫人不喜歡烤全羊嗎?”
“???喜歡,喜歡!”白小玫回過神來,尷尬的應(yīng)酬了兩句。
于此同時,山腳下,端方一行圍在一把奇怪的椅子周圍。
“誒,兄弟,你這椅子為什么這么奇怪呢?椅子上加了兩條杠,根一副轎子似的。”
旁邊那人看此人面生,長的又帥氣,就說:“你就是大王吧?!?p> 端方聽了尷尬的咧了咧嘴。那人立刻明白:“哦,你是大王,你是大王。因為咱家山高,平日山上有人生個病,摔個跤,下山就不容易了,這椅子是專門扛病人用的,病人坐在上面,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后抬著病人上山下山。這個在塵世間也有,叫‘輦’”
“你抬我上山唄。”端方說。
“大王,你看你又沒病又沒災(zāi)的,干嘛要人抬著上山呢?”小妖不想抬。
“我給你錢,你再去找個人來,我每人給你們十文錢。好不好?!?p> “好,好,大王果然是大王?!毙⊙泵θフ掖畎虻娜?。
“哎,你等下,你們這有幾個這樣的椅子?”
“有三副,大王?!?p> “你去找六個人,我三副都用?!?p> “好嘞,大王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