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苦楝 亦步亦趨
德米特里是被凍醒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外面的小雨已經(jīng)成了暴雨——而且正淋在自己身上,身下的沙發(fā)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水漬,德米特里大吃一驚,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原來在他熟睡的時候,客廳的落地窗被打破了——?!德米特里狠狠地擰了一把手臂上的肉,清晰的痛楚讓他的腦袋逐漸清醒。被下藥的事也想了起來,德米特里正要罵人,才發(fā)現(xiàn)其余兩人不見了。
仔細一尋,原來那兩人在院子里,正打的不可開交。
德米特里認真地想了想,他應(yīng)該去打誰…
“喂,喂……你干嘛?你別過來…”瑪利亞發(fā)現(xiàn)他醒了,突然沖過來——德米特里失聲大叫。
一柄青鋒準(zhǔn)確無誤地扎進了他的肚子。
德米特里:“???”
凪:“……”
什么啊,等等,怎么了,喂很痛的,????。。?!
定了定神,凪幽幽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一醒來她就捅你…”
瑪利亞靜靜地把刀抽了出來,還欲補刀。
德米特里一手捂著傷口,另一手連忙掏出匕首,兩柄白刃交鋒。
然而德米特里畢竟負了傷,一使勁傷口就疼得厲害,咬牙死撐了一會,還是漸漸落于下風(fēng)。
雖然一旁還立著凪,但德米特里不知道她亦敵亦友,也不敢叫她幫忙,眼下除了死撐著也沒有什么辦法,這時候要是老鼠先生的話,他一定有辦法……
然凪也沒多說什么,抄起刀,砸向瑪利亞,雖用的是刀背,但畢竟力氣不小,瑪利亞唉了一聲,身體軟了下去。
??
德米特里一蒙。
凪扯著瑪利亞的手腕,看了看德米特里,“抱歉,這人我?guī)ё吡?。你負傷了,打不過我的——雖然你就算不負傷也打不過?!?p> ??????
趁火打劫?!還有最后一句讓人很火大怎么回事!
她猶豫了一下,又開口了,“要不幫你叫輛救護車?”
“不需要,謝謝…”德米特里此刻心里千軍萬馬跑過。
…
“那個前干部呢”揉了揉晴明穴,費奧多爾合上電腦。
德米特里輕輕嗤了一聲——費奧多爾閉上眼。
“人呢”他又重復(fù)了一遍,語氣加重。
德米特里剪斷繃帶,套上襯衫,“人?”把那卷繃帶丟到身后,砸到一堆帶血的繃帶上。德米特里嘴角微微抽動,哭笑不得的來了一句,重復(fù)他的問題似的。語氣挑釁,卻帶著一份無奈。“你還問我呢,我才要問,你看不到我挨了一刀嗎?再說當(dāng)時我也打不過…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預(yù)判到這種情況的發(fā)生——預(yù)判了還只讓我去——「死屋之鼠」總不會缺人,缺到這種地步吧——”他的話句句帶刺。
費奧多爾嘴角處閃過一絲不悅。
“還是說你缺心眼,還讓我背鍋——你倒是說句話呀!”
費奧多爾站起。指節(jié)咔咔作響。
“也是呢…畢竟在你看來我只是一個棋子——終究會成為棄子?!?p> 費奧多爾推開那扇并不是很沉重的紙拉門,徑直走了出去。
樓下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他出門了的樣子,算了,怎么樣都行,誰要理他!
…
重新回想起來,其實也沒什么可吵的…但心里就是有一股無名之火…究竟是老鼠先生是哪句話惱了自己…
一聲脆響,酒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德米特里把瓶塞往后一扔,仰起脖子灌了下去…
干脆以死相搏算了,反正瀕死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
喉嚨里就像火燒一般…仿佛在提醒著他什么。
不想安于現(xiàn)狀,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到真相才行。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起來…
可是之后呢,一直以來支撐著他的——找到真相了之后呢?
不行,果然醉了…
哐當(dāng)——
德米特里努力睜大了眼,眼眶微紅。
一柄匕首落在地上。
德米特里伸出手——
…
清晨的陽光半透過紙門——
德米特里睜開眼,像是被陽光閃了眼,側(cè)身背過陽光——
陡然他瞳孔急劇縮小成一個點。
“哇!——”
杏扇扶光
高考和端午放假,學(xué)校卻要偷偷調(diào)休,下一次更新可能要晚幾個小時左右(っ╥╯﹏╰╥c) ?。ㄐ÷暎? 提前祝各位端午節(jié)快樂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