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甜品治療師的小心機2
蕭媽媽是有名的時尚弄潮兒,經(jīng)由她手設(shè)計的名牌產(chǎn)品,幾乎都是爆款。
蕭媽媽的設(shè)計產(chǎn)品,也是屬于有錢都買不到。
即使能買到,那也是天價。
就是這么一個富裕的家庭,對原主掌控極強。
大到學習,小到吃穿。
哪怕用什么牌子的牙膏,都得經(jīng)由她們的同意。
她們美名其曰,這是父母的愛。
可這樣的愛,未必也太過于窒息?
對原主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極致的病態(tài)掌控欲,以愛之名,實施束縛之事。
不可否認,蕭爸爸、蕭媽媽都是好心,都是為了原主的以后好。
但這樣的方式方法也需要考慮原主是否能承受才是。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思維方式和想法。
蕭爸爸蕭媽媽為了將原主打造成完美人設(shè),全然忽視了她也是個單獨的、有思想的個體。
原主的身體早已經(jīng)被掏空了,但還有著最后的尊嚴,她寧愿死也不要再屈服。
這些年來,她一次又一次的妥協(xié),為了不傷害父母的用苦良心。
結(jié)果,受折磨的卻是她自己。
一次次妥協(xié),換來的卻只是無止盡的掌控。
每次的妥協(xié)都讓原主心痛難忍,甚至是崩潰。
可是這一切的痛,原主不得不承擔。
原主的忍耐力,讓蕭媽媽、蕭爸爸很是滿意。
她們甚至認為,原主能夠創(chuàng)造更為輝煌的人生,能夠更加充分的實現(xiàn)自我價值。
可是,這樣的事情,怎么能讓原主承受呢?
這些年的忍辱負重,已經(jīng)讓原主的情緒變得越發(fā)敏感。
稍有不順,她就會不忍落淚。
一個人偷偷的哭泣,再精神內(nèi)耗,自我安慰,直至嶄新的一天。
她的精神,已經(jīng)垮掉了。
她的肉身已經(jīng)被掏空,剩下的唯有骨架,以及一副空殼而已。
只是一副行尸走肉。
蕭爸爸、蕭媽媽對原主的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滿意,沒有半分自責,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
就連原主自殺的那天夜晚,她們也仍舊一無所知。
原主真的是個好孩子。
她太善良了。
這么一個好孩子,卻被父母逼得精神崩潰。
她小時候曾經(jīng)反抗過,發(fā)作過。
可母親的態(tài)度比她更偏激。
母親以性命要挾,如果她不聽話,母親就自我了結(jié)。
因為母親覺得,她這么優(yōu)秀的人,她的女兒也應(yīng)當十分優(yōu)秀。
就像古人那般,要琴棋書畫樣樣皆通才行。
原主愛自己的父母,甚至崇拜自己的父母。
她也自我懷疑了好幾次,父母這么優(yōu)秀。
為什么她卻這么愚鈍?
學東西學得特別慢,也沒有一技之長。
若非自己用盡全力,否則根本就跟不上同齡人。
雖然老師說,她是涉及的領(lǐng)域太多,多而不精,無法用心投入一項而深究。
她不信邪,她偏要刻苦練習。
直到全部都變成A,她才滿意。
可就是這個全部都是A的成績,仍舊讓母親和父親不滿意。
母親以此為借口,把原主給關(guān)了禁閉。
父親更是不聞不問,直接離開,甚至默許了這樣的行為。
這樣的事,原主早就習慣了,并沒有放在心上,她只是會更加的用功。
拼盡全力去達到標準。
可父母的標準,到底是什么標準呢?
是完美無缺?
還是舉世無雙?
她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她更是為了得到父親母親的認可。
哪怕是一次。
哪怕就僅僅一次。
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自己跟隨父母的腳步這樣做是多么困難。
一次次的失敗和絕望。
她終于承受不住。
選擇了自我了結(jié)。
.
蕭飛練審視著熱情的蕭媽媽,漠然的接下鮮榨果汁。
她面對熱情的蕭媽媽,知曉蕭媽媽的所作所為,她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今天的課程學得可還好?”
“跟著慕容先生學習,修身又養(yǎng)性?!?p> 蕭媽媽笑意吟吟。
蕭媽媽的目光,還時不時的瞥向蕭爸爸,臉上帶著甜蜜的幸福笑容。
“飛練一向聰慧,應(yīng)當是學得很好?!?p> 蕭爸爸淡淡的回應(yīng)。
兩夫妻一唱一和,全然沒把蕭飛練的不悅臉放在眼里。
因為先前蕭飛練折騰過,所以夫妻二人已然習慣了她的臭臉。
但蕭飛練因為原主的緣故,再也不能為所欲為。
否則這任務(wù)何年何月何時才能完成啊?
她可等不起,等待的時間太久,那她達成原主的愿望就越渺茫。
畢竟,這是有時間限制的。
“媽,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一會兒?!?p> 蕭飛練放下果汁便轉(zhuǎn)身離開。
她可不敢跟父母呆在一個空間。
否則一定會被活生生氣死的。
蕭媽媽沒有挽留。
蕭爸爸則是繼續(xù)喝著咖啡看著報紙,享受著下午茶的美味。
.
蕭飛練這才剛回到房間,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仍舊是個陌生號碼。
蕭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她倒要看看這個人是什么目的。
如果這人仍舊是戲弄她,那自己也絕對不能饒恕這種人。
來一個拉黑一個。
“喂,你好,有事請說?!?p> 蕭飛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是我?!?p> 依舊是那個低沉得聲音。
蕭飛練眉頭瞬間下沉,有些不悅。
“你誰啊你,無名無姓嗎?”
“不知道打電話要自報家門嗎?”
電話那頭愣了約莫兩三秒,繼而傳回了一聲輕笑。
“那你猜猜,我是誰?!?p> “猜對了,我就告訴你我是誰?!?p>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低沉。
蕭飛練無語至極。
“聽君一席話真是聽君一席話呢……”
“你猜我猜不猜?”
“傻叉?!?p> 蕭飛練無情的掛掉電話,將這次的這個電話也拉入了黑名單。
不知道是誰這么無聊,一天之內(nèi)已然作秀兩次。
蕭飛練懶得搭理,躺在床上,翻滾了一圈,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
第二天一早,蕭飛練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曬三桿。
昨晚不知為何,她幾乎一整夜都在做噩夢。
蕭飛練精神萎靡,眼眶浮腫,頭也昏沉沉的。
她揉了揉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洗漱。
這才剛剛出門,便碰到了蕭媽媽。
蕭媽媽面色不善,很是難看。
“七點鐘準時起床的規(guī)矩你忘了?”
“不僅如此,你還擅自栓了門栓?!?p> “飛練,你怎么又開始這樣了?”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