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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廢柴小姐后成了瘋批美人

第13章女帝

  蕭飛練帶著美貌夫人來到蕭家,在夫人見到蕭然的第一眼時(shí),明顯眉頭一皺。

  那股子期翼、欣喜的情緒蕩然無存。

  蕭然在看見夫人的到來后,連忙上前,帶著全家老小跪伏在地。

  “拜見女帝陛下!”

  蕭然此言一出,蕭飛練眉心一跳。

  這貌美夫人居然是紅袖女帝?!

  蕭飛練聞之,欲要行禮,卻被女帝攔下。

  “不必?!?p>  女帝待她很是親和,反之,對(duì)蕭然卻很冷漠凌厲。

  “陳洪忠?!?p>  “你為何假扮蕭然的身份?!”

  女帝言語鏗鏘有力,在場(chǎng)之人皆是大驚失色。

  就連蕭飛練也沒想到,蕭然,竟不是蕭然?

  陳洪忠唯唯諾諾的抬起頭,一臉苦楚。

  他匍匐上前,可憐兮兮的說道:

  “冤枉啊,女帝陛下!”

  “當(dāng)年您走后,蕭然兄弟茶不思飯不想,未過幾日便抑郁而終了。”

  “蕭然兄弟走的倒是匆忙,可遺留下一個(gè)小公主,沒爹沒娘的……”

  “草民收養(yǎng)了小公主,重整了蕭然兄弟的產(chǎn)業(yè)?!?p>  “這不,就等著您日后的到來?!?p>  蕭然一言,蕭飛練心里聽得可別扭。

  難怪不得蘇璽家的老爺子說他弒兄奪業(yè)。

  原來真是有緣由的。

  真正的蕭然突然離世,恐怕與這陳洪忠脫不了干系。

  不過好在陳洪忠并非女帝所掛念之人。

  否則這鮮花插在牛糞上,她是真的想不開。

  女帝聽聞陳洪忠的狡辯顯然是不太相信。

  畢竟,女帝能夠坐上這個(gè)位置,那本事肯定不低。

  陳洪忠擔(dān)驚受怕的低著頭,生怕女帝勃然大怒就要了他的狗命。

  女帝一雙美眸幽黑,也不知其在想些什么。

  陳洪忠的額間有豆大顆的汗水直往下掉,緊張不已。

  女帝無聲的嘆息,毫無感情的看著陳洪忠說道:

  “蕭然的名頭讓你玷污了十多年,什么時(shí)候還給他呢?”

  陳洪忠聞言瞳孔驟然緊縮。

  “女……女帝陛下!”

  “草民不是有意而為之,草民只是為了將蕭然兄弟的家業(yè)發(fā)揚(yáng)光大!”

  “如果不是草民,小公主又怎會(huì)安穩(wěn)長(zhǎng)大?!”

  陳洪忠見自己矛盾的詭言難以自圓其說,連忙搬出小公主。

  意在告訴女帝,他撫養(yǎng)女帝和蕭然的孩子長(zhǎng)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女帝神情驟然冰冷,一雙眸子中藏滿了殺意。

  “小公主?”

  “那行,你把那孩子交出來,讓朕看看,教養(yǎng)得如何?!?p>  女帝的語氣中并無期待,反而有種濃厚的威脅意味。

  蕭飛練站在女帝的身旁,被女帝的冷冽氣息凍得一激靈。

  陳洪忠朝二姨娘使了使眼色,二姨娘授意,連忙將蕭尺玉拉著跪伏在女帝跟前。

  大夫人和臉色蒼白尚在病中的蕭秦娥看得發(fā)愣,鬼知道這蕭尺玉竟然女帝之女。

  女帝瞇了瞇眸縫,饒有興趣的看著蕭尺玉,道:

  “站起身來?!?p>  女帝言語不重,但氣勢(shì)卻是不怒自威。

  蕭尺玉緩緩起身,恭敬有加的朝女帝行了一禮。

  蕭尺玉身段兒勻稱,氣質(zhì)溫潤,眉眼如畫,高貴典雅又大方,細(xì)細(xì)看來,還真有幾分皇家姿態(tài)。

  女帝看向玲瓏,僅一個(gè)眼神玲瓏便知曉如何行事。

  玲瓏帶著蕭尺玉去往別院,不消片刻,玲瓏便回來復(fù)命。

  女帝與玲瓏相視一眼,玲瓏輕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二人心照不宣。

  蕭飛練心中默默揣測(cè)。

  去別院,回來就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按照傳統(tǒng)小說橋段,這樣的小公主身上多半是有什么胎記、痣,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特殊的標(biāo)記。

  她細(xì)細(xì)想了想,自己身上好像屁東西都沒有。

  女帝確定了蕭尺玉就是她的孩子后,只留給了陳洪忠一個(gè)意味深長(zhǎng)的笑容和幾句話。

  “有功。”

  “賞。”

  “你占著蕭然的名頭本就不太好?!?p>  “人總歸得做回自己不是?”

  “那就賜你“茍”姓,茍且偷生的茍。”

  “茍洪忠?!?p>  “如何?”

  女帝嘴角帶笑,眉眼卻依舊冰冷如初。

  陳洪忠心里縱是不悅,卻也不得表現(xiàn)出來,他還得笑吟吟的接著。

  “謝女帝陛下賜名!”

  待茍洪忠目送女帝走后,茍秦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父親,你說你冒名頂替別人的身份是為何?”

  “人家都還未出閣呢,茍秦娥茍秦娥,你聽,這像話嗎?”

  茍洪忠本就心情不佳,如今聽了茍秦娥的哭鬧,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哭什么哭?!”

  “沒有我哪有你今天?!”

  “要不是承了蕭然的身份,你現(xiàn)在就是個(gè)破殺豬的婦人之女!”

  一聽殺豬,大夫人臉色大變,就跟吃了屎那般難看。

  茍秦娥聽得稀里糊涂,委屈巴巴的小臉滿面疑惑:

  “殺豬?”

  “什么殺豬?”

  茍洪忠輕呵一聲,冷眼看著大夫人,一字一句說道:“你娘就是個(gè)破殺豬的?!?p>  “當(dāng)年我與香琴情投意合,要不是我家的藥材鋪?zhàn)映隽耸?,能被你娘給趁虛而入?”

  “你娘威逼利誘,拿著三百兩嫁妝,威脅我娶她。”

  “要不是你娘,你二姨娘用得著做???”

  茍洪忠的眼里滿是恨意,縱使正妻給他生育了一女,但他還是瞧不起對(duì)方。

  連帶著茍秦娥,他都看不起。

  無論是茍秦娥囂張跋扈的作態(tài),還是無腦的蠢貨行徑,他都視若無睹。

  因?yàn)樗揪筒辉诤跗埱囟饡?huì)被養(yǎng)育成什么樣。

  大夫人眼見這十多年還算順?biāo)斓恼煞蛉绱苏f她,心里一陣拔涼。

  她破口大罵著茍洪忠沒良心,還數(shù)落著茍洪忠不知好歹。

  茍洪忠懶得再搭理那潑婦,攜著二姨娘香琴便匆匆離去。

  當(dāng)年茍洪忠和蕭然是交好的兄弟。

  茍洪忠家里是做藥材生意的,經(jīng)商著一家藥材鋪?zhàn)印?p>  當(dāng)時(shí)鋪?zhàn)又苻D(zhuǎn)不開,殺豬的大夫人武茹便帶著不菲的嫁妝上門說親。

  茍洪忠母親不得已犧牲兒子的幸福,才得以護(hù)得藥材鋪?zhàn)又苻D(zhuǎn)開來。

  茍洪忠與青梅竹馬的香琴被人無情拆散,自然不愿意碰武茹。

  武茹知曉他心之所想,便提出讓他迎娶香琴做小,但他得順從她的意愿。

  他本愧疚覺得委屈了香琴,不知如何開口。

  但香琴對(duì)他情深義重,竟愿意做小。

  后來,茍洪忠母親過世后,藥房周轉(zhuǎn)又出現(xiàn)了困難,家中又有兩個(gè)女兒同時(shí)出世。

  恰好兄弟蕭然整日渾渾噩噩,沉醉于女帝離開的悲痛中無法自拔。

  雖然他不知蕭然為何能與女帝結(jié)緣。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女帝是自愿離開的,以后能不能,或者說還愿不愿意回昆侖城都是問題。

  于是,他便起了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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