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天紫酒樓出來之后,朱文藝與大家告辭之后先是離去。
由于學(xué)院里面對尋釁滋事之人處罰比較嚴(yán)重,所以,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敢在學(xué)院鬧事,林孤云也就沒必要再跟著青衣。他本就是個修煉狂人,所以,朱文藝離去之后,他也提出告辭,回他的住處修煉去了。
如果青衣真有什么事的話,可以通過傳音石傳話,林孤云接到信息后會立即趕到。
這兩塊傳音石還是林孤云在一家拍賣場所拍到的,他只所以要拍到這個東西,也是出于聯(lián)系青衣比較方便,一旦有事能及時趕到。雖然只是下品傳音石,但百里之內(nèi)還是能收到持有人發(fā)出的信息。據(jù)說中品傳音石可以數(shù)百里傳音,而上品傳音石則可以千里傳音。
當(dāng)然,傳音石的價格也是不菲,兩塊下品傳音石就花去林孤云上萬塊的靈石,如果是中品或上品傳音石,那價格絕對是一個天價。
林孤云離去之后,彭子恒卻沒有急著離開。由于明天才正式開課,下午又沒有什么事,他決定與青衣和小顏再聊會兒天。
吃飯的時候,青衣的表現(xiàn)讓彭子恒過于震撼,因此,他抱著試探的心態(tài)留下來,想要把青衣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畢竟以前的青衣在他記憶中“二”的形象過于深刻,那個傻妞的樣子怎么也和眼前這個聰明伶俐的青衣聯(lián)系不到一塊去。
“青衣妹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深藏不露之人啊,你隱藏得真深,瞞我瞞得好苦,把我都糊弄過去了,以前我怎么一點也沒有看出來過呢?”三個人邊走邊聊,彭子恒終于還是把憋在心里好久的話問了出來。
“子恒哥哥,我瞞你什么了?我糊弄誰也不可能糊弄你啊,我們是多久的交情了,你還會不了解我?我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又怎么會有那本事瞞得了你?你也太高看我了吧?!鼻嘁轮琅碜雍銓ψ约航裉斐5谋憩F(xiàn)很是驚訝,干脆給他裝糊涂,爭取一推二六五,推個干干凈凈。
“你今天的表現(xiàn)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你那首詩做得不是一般的好,甚至于我都做不出來?!?p> “哦,你說那首詩啊,其實那首詩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告訴你真相,你可要替我保密噢!”青衣故作神秘地四處看了看,故意把嘴湊到彭子恒耳邊才說。
“哦?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做的,這里就我們?nèi)齻€,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小顏肯定也不會外傳的,對吧,小顏。”彭子恒看青衣神秘的樣子,似乎連小顏都想要隱瞞,為了討好小顏,與小顏拉近關(guān)系,他才故意這般說。
小顏明白青衣是什么意思,為了配合青衣的表演,見彭子恒問自己,隨即點了點頭。
“這首詩其實是紫衣作的,你還記得大王鎮(zhèn)最南面有個好大的池塘不,有一天下雨,我和紫衣走到那里,紫衣看到涓涓細(xì)流匯聚到那池塘里面,頓時來了靈感,就作出了這首詩,我那時還不太明白什么意思,還是紫衣費了半天勁才給我解釋清楚,所以我的印象才如此深刻。嘻嘻,嘻嘻,子恒哥哥還真當(dāng)這首詩是我做的啦?!?p> “哦,原來是這樣?!迸碜雍阋桓被腥淮笪虻臉幼樱植坏?,我就說這小傻妞怎么變得這么厲害了呢,原來這一切都是紫衣告訴她的。經(jīng)青衣一說,他才算知道,青衣還是原來那個青衣,不過,現(xiàn)在看上去的確比原來正常了許多,這種正常也不知能持續(xù)多久呢。
心里的疑云漸漸散去,彭子恒倒希望青衣能一直這樣正常下去,這樣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才不會出乖露丑。
“子恒哥哥,我們可是老關(guān)系了,以后在學(xué)院我就靠你了,以后有人欺侮我了,你一定要替我出氣哦?!?p> “沒問題,憑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不用說,有人欺負(fù)你了,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睂τ谧鲎o花使者,彭子恒還是比較感興趣的??辞嘁?、小顏要好的樣子,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即便出來,也要與小顏一起出來,真遇到困難我?guī)退齻兘鉀Q,小顏一定會感激我的,說不定感激得一塌糊涂之際,她就來個以身相許呢。
“那就先謝謝子恒哥哥了?!鼻嘁率止郧傻恼f。
“青衣妹妹不用客氣——不知你現(xiàn)在和紫衣還有沒有聯(lián)系過?”彭子恒對紫衣的情況還是很關(guān)注,想通過青衣多打聽一些她姐姐的事情。
正午時分,初夏的陽光撒在人身上,還是有種燥熱的感覺。
青衣和彭子恒兩人邊走邊聊,小顏跟在旁邊,偶爾也會問上幾句,話題也基本上是一些大王鎮(zhèn)上發(fā)生的趣事,還有就與紫衣和青衣相關(guān)的軼事。
……
地紫酒樓和天紫酒樓相隔有一里之遙,檔次雖然比天紫酒樓稍遜一籌,但也是學(xué)院里面最好的酒樓的之一。
此時從酒樓里走出一撥人,有七、八個人之多,當(dāng)然都是些學(xué)院的學(xué)員,有幾個走路都是歪歪扭扭,明顯是喝高了。
“亮子,建子,多謝你們的酒了,既然來到學(xué)院,以后有什么事盡管給大哥說,這里是咱的地盤,咱就說了算,今天喝的有些多了,頭有些暈,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改天大哥請你們喝……喝酒……”說話之人長得人高馬大,像一座黑塔一樣聳立在那兒,只是現(xiàn)在這座黑塔卻搖搖晃晃,看上去像要倒塌似的。
這黑塔大漢正是曾經(jīng)接待過青衣和小顏的趙大壯,今天開學(xué)典禮過后,就有兩個新入學(xué)后生小子托熟人找到他,請他以后多多關(guān)照。于是,便邀請他來到這地紫酒樓坐坐,加深一下感情。
趙大壯本是愛交朋友之人,盛情之下,不僅欣然赴約,還多叫了幾個要好的哥們一起前來捧場。坐下來之后,相互介紹之下,才知這兩個新學(xué)員一個叫賈明亮,一個叫強建。賈明亮個子不高,甚是肥胖,有橫向發(fā)展的趨勢;強建卻是長得一點也不強壯建康,反而是面黃肌瘦,尖嘴猴腮,剁碎了不夠一碗,切開了不夠一盤子。
“學(xué)長既然身體有恙,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為好,有這幾位學(xué)長相送,學(xué)弟就不遠(yuǎn)送了?!?p> 賈明亮和強建與趙大壯等幾位學(xué)長客氣一番,然后恭送他們離去。
“亮哥,以后有趙學(xué)長照著,咱哥倆就沒有人敢惹了,在學(xué)院橫著走都沒事?!笔莺锬拥膹娊▽χ肿淤Z明亮笑嘻嘻地說道。
“建貨(建與踐諧音,這是賈明亮對強建的專稱),這趙學(xué)長人究竟咋樣,靠譜不,千萬別是光說漂亮話不干實事的主?!?p> “亮哥,你以后能不能不這樣叫我,會讓人誤會的?!币郧敖幸簿退懔?,現(xiàn)在在學(xué)院還這樣叫,叫他強建情以何堪。
“不行,叫了多少年了,叫順口了,恐怕一時半會改不了。”賈明亮堅持道。
“你這樣叫有損我的形象,知道不?”強建再次抗議。
“你還有形象?就你這尖嘴猴腮的樣子,還講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要說講形象,也得像我這樣,看上去豐滿、強壯,你就有點名不屬實了?!辟Z明亮損了瘦猴,卻毫不吝惜地夸獎起自己來。
“就你這樣的,再長長就成皮球了,還形象呢,真以為自己長得跟帥無期似的?!睆娊Q定以損對損,一付你不仁別怪兄弟不義的架勢。
“好了,好了,我們大哥不說二哥。亮哥,我可告訴你,這趙學(xué)長可不是一般人,在黑角域手眼通天,人家老爹你知道是誰不?”強建最終還是把話題扯到正道上來。
“不知道。”賈明亮實話實說。
“你就整個一吃貨,腦滿腸肥,一肚子大糞。告訴你,這趙學(xué)長的老爹可是青蛟幫的副幫主,在黑角域跺上一腳,地都要顫三顫,勢力大著呢。大樹底下好乘驚,靠上了這棵大樹,以后我們不僅在學(xué)院,即使在黑角域也沒人敢惹?!睆娊〒p完賈明亮,這才告訴他趙大壯身后的勢力。
“哦,哦——”一聽趙大壯家的勢力如此龐大,賈明亮把強建損自己的事都忘了,只想著今后怎么樣才能借著趙家的勢力耀武揚威,展自己雄風(fēng)。
兩人一邊斗著嘴,一邊往處走。
“亮哥,亮哥,美女,美女!”強建不經(jīng)意間向右前方一看,兩眼立即亮了起來,激動得狠拍賈明亮的肩膀。
“哥不是美女,哥是帥哥。我說你小子輕點拍,再拍哥的骨頭都被你拍散架了?!睆娊▌e看人瘦,力道卻不小,拍得賈明亮呲牙咧嘴。
“不是說你,你看前面有兩個美女,長得很正點的哦,我喜歡。”強建一臉的陶醉樣。
“在那兒呢——哦,確實很正點耶!建貨,你眼光不錯,別看眼小,還是挺聚光的么?!辟Z明亮的眼睛機關(guān)槍似的掃射一周,終于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聚焦,瞄準(zhǔn),然后開始重點射擊。
迎面走來的兩個美女正是青衣和小顏,她們一邊走著一邊談著,似乎很是開心。后面跟著的是彭子恒,聽得也是很愉快。
“兩位美女,能否讓哥哥劫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