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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江止選擇和酷拉皮卡體術近身戰(zhàn),讓酷拉皮卡以為江止的念是強化系的,但是在現(xiàn)在看來他和自己一樣,應該也是特制系的......
酷拉皮卡忽略的一點是,念能力是和性格相掛鉤的,像小杰那種一根筋的生物才可能是強化系。江止給酷拉皮卡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像單細胞......所以自己一開始的判斷是極為容易就能排除的,在這場激烈的戰(zhàn)斗中他還是沒能夠做到時刻保持冷靜。
江止進入修羅道,眼眸中浮現(xiàn)的是一個大大的羅馬數字Ⅳ。按照江止對自己念能力的設定,進入修羅道的狀態(tài),他的格斗能力將會增幅許多。
看江止眼眸中浮現(xiàn)出的數字,以及身上覆蓋的符文,酷拉皮卡再也不敢大意,念能力包裹全身,準備最后的對決,因為他的“絕對時間”效果也快持續(xù)完了,再拖下去反而對他不利......
渾身包裹在黑色氣息里的江止再次奔向了酷拉皮卡,和之前不一樣,此時是酷拉皮卡完全落入了下風,江止的拳腳,他已經看不太清楚??崂たㄖ雷约阂呀洓]有了勝算,但是他還是不想輕易放棄。
“砰”江止的一拳擊中酷拉皮卡的左肩,然后又是一記鞭腿踢在了他的胸口。
酷拉皮卡往后退了幾步,右臂捂著手上的左肩,念的氣息全部集中到了右手掌中。
“無名指追魂之鏈!”醞釀了一會,酷拉皮卡右手一抬,鎖鏈帶著追蹤效果飛向了江止。
江止沒有躲閃,任憑這條鎖鏈把他的身體纏繞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鎖鏈不再伸長,江止才調動起了“纏”。靜止只持續(xù)了幾秒......突然一股強橫無比的念從江止身體里爆發(fā),酷拉皮卡的束縛鎖鏈全部被這股氣震得粉碎。
“真是遺憾,看來我的念比你要強呢?!苯箤φ鸷巢灰训目崂たㄕf道。
酷拉皮卡一直對自己的念充滿了自信,因為他給自己定下的制約和誓約是以生命為代價的。他的心臟里插著一把鎖鏈,如果他對旅團以外的人使用了“束縛之中指”,那么那條鎖鏈就會洞穿他的心臟。
如此強烈的信念所構筑成的鎖鏈,竟然在他眼前被江止給生生的粉碎。
看著戰(zhàn)意全無的酷拉皮卡,江止知道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便問道:“你對幻影旅團怎么看?”
酷拉皮卡攥了攥拳頭,還是決定告訴江止:“看來瞞不過你了,我是窟盧塔族的......我們族人的瞳孔一般是接近茶色的,一旦進入亢奮,紅色就會加深。我一直在尋找同伴們被奪走的眼睛,無論如何我都要奪回來還給他們?!笨崂たㄑ凵裰袔е氖巧畈灰姷椎膽嵟?。
感受著酷拉皮卡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強烈仇恨,江止走過去拍了拍酷拉皮卡的肩膀,允諾道:“你的覺悟我確實的感受到了,現(xiàn)在你的任務是盡全力保護好妮翁,一步都不要離開她身邊。而我的任務是幫你取回拍賣會上的那幾對火紅眼。至于幻影旅團......交給我就好了?!?p> 聽到江止的話,酷拉皮卡怔了怔:“為什么?”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江止,他竟然肯為了自己與幻影旅團為敵,這讓酷拉皮卡對江止的印象再度改觀。
“樂趣可以算是理由么?”江止當然不可能把神之游戲的事情給抖出來,所以隨便找了個比較靠譜的理由......
見酷拉皮卡還是不太信任自己,江止又拍了拍胸脯。
“他說的是真的?!边@時之前一直保持安靜的旋律說話了。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酷拉皮卡轉頭向旋律問道。
看到投向自己的眼神,旋律整了整衣襟:“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p> “我也是個職業(yè)獵人......算是叫做音樂獵人吧。”旋律的聲音很清脆好聽,和她的長相天差地別......她用一種輕柔的聲音繼續(xù)道:“作為音樂獵人,我能夠聽到極細微的聲音并加以分辨,而且精通音律、聽覺敏銳。能夠聽取別人的心音,從而得知該人的心情、精神狀態(tài)、有沒有說謊等等?!?p> 看旋律清澈的眼神,酷拉皮卡就知道她沒有說謊,畢竟她不是像江止這種難以揣度的人類......
說完這些,旋律的聲音變得悲傷起來:“我在尋找一份樂譜,我要尋找的是《黑暗奏鳴曲》,據說是由魔王作曲的獨奏曲,是分別用鋼琴,小提琴,長笛,豎琴演奏的四部曲,人類只要演奏了或者聽了,就會有恐怖的災難降臨......”
“難道不是怪談么?很難想像這種東西實際存在?!币慌缘目崂た▎柕?。
為了證明黑暗奏鳴曲的存在,旋律卷起了袖子,衣服下包裹著的是一只漆黑的手臂,就好像是被火拷過一般。
江止仍是一臉平靜的聽著旋律的自述,因為他完全知道旋律的遭遇......之所以把她留下來,就是為了幫助她。
“我聽到的是長笛的獨奏,只是聽了一個樂章就變成了這樣。演奏的那個朋友已經死了,他全身都變成了這副模樣。這個人是在保證絕對不演奏的條件下,他的朋友才同意只教給他一個樂章的?!?p> “那天,我們都喝醉了......我用身體變異的代價換來了這個能力,但我想取回我原來的身體,無論付出何種代價,我不想變成這樣的人再增加了,所以我要找到它并且銷毀它。之所以接觸黑手黨這條道路,是因為尋找邪惡之物還是走邪道來得快?!毙烧f著說著便落下了晶瑩的淚滴。
“旋律,能麻煩你幫我找來鋼琴,小提琴,長笛,豎琴么?”聽完旋律的自述,江止伸了個懶腰,緩緩開口道。
“嗯?你要干嘛?”旋律一臉疑惑的看著江止那深邃無底的瞳孔。
聽到這個問題,江止笑了笑:“我還能干嘛......當然是演奏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