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從蝦夷島到北海道
熱氣蒸騰起來,整間木屋都被白霧籠罩,溫泉這種東西對人體是非常好好的,夢菲和婉兒在溫潤的泉水中慢慢的放松了身體,感覺四肢百骸都極其的通透,舒服極了
半夢半醒間,夢菲的腦子里漸漸的浮現(xiàn)出了溫泉的傳說,不一會兒又出現(xiàn)了蝦夷島和北海道的關系
說到這里,也有必要暫停一下故事,讓我們跟著夢菲的思緒來回顧下在古代是隸屬于我國的蝦夷島是如何變成日本的領土的吧,說這些并不是無用的,這和我們接下來的故事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因此說,講一下還是很必要的
蝦夷島,是今天被日本占據(jù)的北海道島的古代稱謂,也稱作蝦夷地。
該島面積83,453.57平方公里,在世界排名第21位,比起愛爾蘭島稍小些,但又比庫頁島(俄占,稱薩哈林島)稍大。山地占全島面積的60%,其中火山占山地面積的40%。
島上的土著蝦夷人曾在東晉南朝時向中國政府朝貢,并接受南朝的冊封。
在北魏的時候,曾一度派人前往現(xiàn)在的北海道和庫葉島一帶索要鯨油。
中國漢朝時期,該島屬于遼東諸郡管轄。
中國唐朝時期,該島屬于安東都護府管轄。敦煌文獻中明確記載著該島原著民蝦夷人內附唐朝的事實。
中國明朝時期,該島屬于奴兒干都司管轄。
江戶時代的日本地圖上并沒有北海道。16世紀末、現(xiàn)青森縣的松前氏渡海占領了這塊土地,不久該島就成為幕府的直轄地。明治時代(1868年---1912年),日本人開始移居該島。中國領土蝦夷島(北海道)在明朝衰落時被日本趁機強行吞并。1807年,日本幕府控制全島。1869年更名為北海道,開始了真正的開發(fā)。1886年,設北海道廳。
阿伊努族是島上原住民族,以狩獵采集為生,有自己的語言,但無文字。日本人大量移民后,視阿伊努人為未開化的野蠻人,長期實行欺壓和同化政策,阿伊努人的生活權利和傳統(tǒng)文化被剝奪,人口銳減,許多傳統(tǒng)文化失傳?,F(xiàn)在會說阿伊努語的人已很少。
這樣推斷下來的話,現(xiàn)在的島上的居民就是阿伊努族,也就是蝦夷族了,不過這還不是費這么多口舌來說這段歷史的重點,重點在后面,這里暫時不說
“夢菲姐姐,”婉兒突然叫她,夢菲這才回過神來“你覺不覺的那個老板娘的樣子很熟悉啊”
“嗯?”夢菲疑惑的看著婉兒,搖搖頭說“沒覺的啊”
“可是我就是看她很熟悉”婉兒也不解的搖搖頭“可是我又實在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
聽婉兒這么說,夢菲的心里也升起了一絲不解,婉兒不是那種隨意滿嘴跑火車的人,而且,因為婉兒是易容師,而且是絕對的大師級別的,因此說她練就了一種特殊的本領,那就是對人的面貌過目不忘,而且普通人是看面,她呢,則是看骨,凡是經過她眼睛的面貌,只要骨骼沒改變那么無亂她怎么易容,婉兒都是認的出來的
話說道這里,還好婉兒不是站在夢菲的對立面,否則,夢菲還真的是逃不過她的眼睛了
可是,問題是,從上船一直到現(xiàn)在,船上的人大家隨說不上多熟悉但是好歹是面熟的,而且也沒有人失蹤啊,除了那個被吃掉的水手,可是他是男性啊,就算他是易容的,可是沒道理婉兒認不出來的,除非做整容手術,想到這里,夢菲又覺的太扯了,古代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呢,那會是什么呢,逃走的那個女鬼?可是老板娘明明是人啊
左思右想也沒個結論,大概是婉兒最近睡太多,神情有些恍惚吧
“別多想了,大概是錯覺吧“夢菲安慰婉兒
“也許是吧“婉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放棄了
兩個人又泡了好一會兒才走出溫泉屋,來道外面的時候,云涯已經叫了一大桌子的吃的,自顧自的大快朵頤了
“哦~~你自己吃”婉兒看到滿桌子的好吃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嘴上抱怨著,可是屁股已經坐了下來,手也忙亂的夾著食物
夢菲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也趕忙坐下來,加入到狼吞虎咽的大軍之中
三個人吃飽喝足,來到外面的時候夜已經深了,至少在古代來說已經算是很晚了,在現(xiàn)代的話,對一些人來說,可能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外面的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了,月亮斜斜的掛在半空中,透過斑駁的樹影,嬌羞的灑落一地銀光,不知名的鳥兒被地上同樣叫不上名字的野獸所驚醒,撲棱棱的飛向遠方,樹上的積雪被隨著鳥兒的動作,窸窸窣窣的灑落下來,腳下的雪已經積的很后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旁邊的洞爺湖依舊是波光粼粼的樣子,絲毫不受大雪的影響
“好一副人間美景”婉兒也忍不住的贊嘆,而且用了這樣的口氣
“哈哈哈,我們的婉兒也會這么文縐縐的說話啊”果然不習慣的不只夢菲一個人,云涯搶在他的前頭將她的心里話說出來了
“本來就很美的啊,怎么,還笑話我”婉兒不服氣的嘟著嘴,月色下下顯得愈發(fā)的動人可愛
“怎么會,云涯在夸你呢”夢菲看到婉兒懂人的樣子也就不在忍心繼續(xù)笑話她,于是打起了圓場
“這還差不多”果然婉兒還是小孩子心性,聽到是在夸自己也就不再追究了
幾個人別說別聊,鎮(zhèn)子不一會兒便出現(xiàn)在了眼前,月色下高高低低的房屋上都堆滿了積雪,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幅淡淡的黑白水墨畫,大部分的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只有極少的幾盞等還亮著,整個鎮(zhèn)子都是靜悄悄的,三人走在這幅水墨畫中,也不忍心打破這份寧靜,也就都沉默了下來,只有腳下不停的傳來不規(guī)則的咯吱咯吱聲
走了沒多久,那豪華的酒樓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此時的酒樓也沒有了昨晚來時的熱鬧,已經沉寂了下來,三人好似晚歸害怕責罵的孩子,瞧瞧的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