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的奇葩輔導員金光耀,生日時間是3月8日,這一天也是國際婦女節(jié)。同時,3月8日這一天,恰好是星期天。
如此占據(jù)天時的情況下,金光耀如果不舉辦生日宴會,恐怕安良也會覺得奇怪!
金光耀的確是奇葩,居然通過生日宴會的方式斂財,而且是專門針對學生。對于這種奇葩的輔導員,前兩年時間,安良一直很無奈。
但現(xiàn)在嘛,安良隱隱有些喜歡起來。因為啊,安良可以投其所好,從而獲得一些便利的待遇。
安良接下來的時間很緊張,良人歸來酒樓正在裝修之中,根據(jù)莊十三的反饋,完工時間大約就在月底左右。
今天已經是三月六日,安良只有二十多天的時間,他必須在這二十多天內,將食材原料基地的事情處理完畢。
這也意味著,安良在這一段時間內,將很少前往學校。如果沒有輔導員的配合,恐怕安良有可能會被學校通報批評,甚至嚴重一點,還會被記過處理。
安良的爺爺,的確希望安良獲得大學文憑。所以,安良也希望完成大學的學業(yè)。除非迫不得已,安良并不想中途輟學。
閱讀完了短信息,安良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金光耀舉辦生日宴會的地方,居然還是在沙雁區(qū)的福盛酒樓!
“有點意思!”安良自言自語道。
每一年,金光耀的生日宴會,均會給全班每一個同學群發(fā)短信。至于去不去參加生日宴會,完全由同學自己決定。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金光耀才沒有被舉報?;蛘弑慌e報之后,也不了了之吧?
安良已經決定參加這一次生日宴會!
‘不知道寧怡和烏樂勝,還不會參加呢?’安良心中暗暗想著,烏樂勝曾經侮辱過安良,安良雖然當時很理智的隱忍了下來,但并不意味著,安良已經徹底遺忘。
至于寧怡的背叛,哪怕安良表現(xiàn)得比較冷靜,但也并不意味著,安良可以笑著祝福寧怡。
安良不是圣人!
安良只是一介俗人,一樣擁有喜怒哀樂,一旦有機會‘照顧照顧’烏樂勝和寧怡的時候,安良也不會放棄!
放下手機,安良繼續(xù)考慮著食材原料基地的建設方案,一直到深夜接近十二點,安良才洗漱睡覺。
翌日,周六。
安良起了一大早,八點剛過,他就拿著工具,準備給愛車安裝牌照。昨天下午的時候,老虎不憂傷將牌照帶了過來,安良并沒有在昨天安裝。
安裝牌照很簡單!
只是固定螺絲,然后將螺絲保護蓋扣上,便完成了安裝工作。整個過程,沒有超過十五分鐘。
在安裝好了牌照之后,安良考慮了一下,將白色的寶馬X3越野車,挪到了院子的后面。除了為后面的客人,空出停車位之外,也有低調的心思。
處理好之后,安良回到院子里面,他觀察著院子的農作物生長狀況。他已經給院子里面的農作物,投射了一個生命泉眼。
院子里面的農作物,生長勢頭十分好。
但同樣在院子里面的沙梨樹,卻讓安良再次失望。沙梨樹在擁有充足的空間泉水灌溉情況下,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顯然,安良的實驗,徹徹底底失??!
無論是最初的小空間,還是進化了一次的小空間,內部的空間泉水,均對沙梨樹沒有作用。
無奈之下,安良取消了投射給沙梨樹的生命泉眼,將這一部分空間泉水,送回小空間,為小空間內部的高粱灌溉。
安良在小空間內部,種植了90個平方的高粱,如果沒有什么意外,他將收獲五十公斤左右的高粱。
擁有第二個小坑的神秘液體,安良將釀酒事業(yè),提升到了很高的位置。第二個小坑的神秘液體,被安良命名為了酒靈之泉;而第一個坑洼的空間泉水,則被安良命名為生命之泉。
安良希望通過小空間種植的高粱,釀造出一種口感良好的酒液,從而為自己拓展財路。
早上十點半。
李如初來到安良家里,笑容明媚的打招呼道:“學長,早上好!”
安良笑著回應,“現(xiàn)在的時間可不早!”
李如初臉色一紅,不好意思道:“唔,學長,我明天早點來?!?p> “明天還真需要你早點來!”安良解說了起來,“明天我有事情,中午應該不在家里。不過,我會提前做好紅燒雞,等待客人來了,你只需要打開高壓鍋,將紅燒雞弄出來端給客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學長,你明天什么時候走啊?我需要什么時候過來?”李如初詢問道。對于安良表現(xiàn)出來的信任,李如初十分的開心。
安良考慮了一下,從他家里駕車前往沙雁區(qū)的福盛酒樓,按照他的技術與對路況的不熟悉,大約需要半小時左右。同時,還需要提前一點時間,也就是說,最遲最遲,他需要在十一點鐘出發(fā)。
“其實也不用太早,十點鐘左右抵達便可以,我應該會在十一點離開?!卑擦颊f明著情況。
“好的!”李如初再次肯定的回答。
中午,安良坐在側廳,繼續(xù)在筆記本電腦上面,敲擊著關于食材原料基地的相關計劃內容。
……
北安區(qū),某個高檔小區(qū),一棟別墅里面。
別墅的后院,兩個老人正在博弈象棋,雖然已經是三月份,并且有陽光,但氣溫仍舊不算太高,可兩個老人并不在意,顯然身體很好。
“爸!爸!”林覺非的聲音傳到后院,不足十秒的時間,林覺非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后院。
“咦,何叔叔也在??!”林覺非客氣道。
姓何的老者看了一眼林覺非,點點頭道:“原來是小非!好了,不要打擾我和你爸,你爸馬上就輸了!”
“放屁!”林覺非的父親,林文山大喝一聲,明顯不認同何姓老者的意見。
林覺非站在一邊,觀看著兩人的象棋博弈,他的棋力并不高,或者說是初學者更合適一點。從局面上而言,林覺非認為他父親更占優(yōu)勢。
然而,僅僅不足五分鐘,何姓老者居然完勝了他的父親!
“何叔叔真厲害!”林覺非拍馬道。
林文山冷哼了一聲,“你小子回來干什么?一天就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還以為你不知道回家!”
林覺非干笑了兩聲,隨后討好道:“爸,我這不是在創(chuàng)業(yè)嘛!”
“創(chuàng)狗屁業(yè)!你給我老實一點,你要清楚,什么事情應該做,什么事情不應該做,別給你大哥,還有你老子惹麻煩!”林文山呵斥道。
何姓老者連忙勸阻道:“文山,只是輸了一盤象棋,干什么拿小非出氣?好了好了,馬上吃飯了吧?我今天就在你這里蹭吃一頓,沒問題吧?”
林文山哼哼道:“你家就在對面,還在我這里蹭吃?”
何姓老者不滿道:“你這老小子,難道在我那邊蹭吃少了?”
林文山再次哼了一聲,隨后看向林覺非,“你小子這一次回來干什么?”
林覺非連忙邀功道:“爸,你不是喜歡喝酒嘛,我朋友送了我一壺酒,我也不知道好壞,想要你幫忙嘗嘗!”
林文山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何姓老者笑著道:“咦,有酒啊,今天我倒是有口福。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小非,你那個朋友,送了什么酒給你啊?”
三人一邊往客廳走,林覺非一邊介紹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但應該是土法釀造的。”
“土法釀酒?”何姓老者眉頭微皺,“你那個朋友,信得過嗎?”
林覺非知道何姓老者的意思,肯定的點頭,“百分之百信得過,他沒有必要那么做,他的發(fā)展?jié)摿芎?!?p> “嗯,那就來嘗嘗,看看土法釀酒,究竟有什么獨特之處?!焙涡绽险唠S口說道,但心中已經沒有太大的期待。
因為,土法釀酒與現(xiàn)代化大型酒業(yè)對比起來,還真的是劣勢太多!
“小非,過來端菜!”一道女聲從廚房傳來。
林覺非連忙走過去,“來了,媽!”
片刻之后,別墅的飯廳里面,擺放著一桌普通家常菜。同時,安良送給林覺非的小瓦壇子,也擺放在桌面上。
何姓老者正在研究小瓦壇子的泥封,同時將小瓦壇子拿在手中撫摸著,不時嗅一嗅泥封的氣味。
“你這個朋友,倒是有心了!”何姓老者嘆息了一聲,“從外觀判斷,這是一瓶老酒。只不過被泥封封得很好,暫時聞不到氣味?!?p> “何叔叔,你打開了嘗嘗味道?”林覺非提議道。
何姓老者也沒有矯情,用筷子小心的弄開了泥封,隨后一股酒香傳了出來,何姓老者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抹陶醉的神色。
“好酒!至少存放了二十年的好酒!”何姓老者夸獎道。
林文山哼哼著把杯子推了過去,示意何姓老者給他來一杯,何姓老者笑著給林文山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隨后,何姓老者端起酒杯,先觀察了一下酒液,清澈透明;又聞了一下酒香,濃厚自然;最后抿了一口,味道悠久而綿長!
“真是好酒??!果然是土法釀造自然窖藏的好酒,而不是那些酒廠勾兌的,什么幾十年窖藏的假貨!”何姓老者再次夸獎道。
林文山喝了一口之后,分析道:“應該有二十年以上,不足三十年。這個釀酒師的功力很深厚,無論是釀酒的手藝,還是泥封的手藝。小非,你那個究竟是什么朋友,怎么會送這么貴重的禮物給你?”
林覺非好奇道:“爸,這酒很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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