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節(jié):連環(huán)分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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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不贊同徒弟帶病亂動,但蘇荷異常堅持。江鯉考慮了一下,看在宵月救了她徒弟的份上,還是同意把蘇荷抱過來瞧瞧。
隔壁。
宵月還在昏迷中,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好。誰包扎的,不用問,絕對不是自家?guī)煾担幉幌矚g宵月,肯定不會為他治療,能救他一起回來就是個奇跡。
此時蘇荷還不知道,江鯉根本就沒打算管宵月的死活,如果不是江隼也在,少年八成就得死在那里。
蘇荷看著對方腰腹上那厚厚的白繃帶,心中一陣嘀咕:獵戶江隼會醫(yī)術(shù),那是因為對方的職業(yè),剝皮放血練就了他一身的解刨知識。加之養(yǎng)了一窩獵犬,所以還領(lǐng)悟了些獸醫(yī)的本領(lǐng),走的完全是自學(xué)的野路子,但這樣能治療人的刀傷嗎?因此,她才堅持要過來,想親眼看看宵月是否安好。
“江隼大叔,他沒事兒了吧?”
一旁的江隼接口道:“沒事,肚皮被剖開了而已,沒傷到內(nèi)臟,我?guī)退p合好了,但他失血過多,需要吃藥補(bǔ)補(bǔ),其他的就都是些皮外傷,他體質(zhì)很好,養(yǎng)兩天就又可以活蹦亂跳的,放心吧。”
這話好熟悉啊,以前她也聽過,那是因為一只獵狗被老虎撓開了肚皮,江隼治完狗狗后也這樣說。
蘇荷轉(zhuǎn)頭再看了看宵月的臉色,在晶簇的白光映照下,對方的臉色顯得慘白慘白的,嘴唇一點兒血色都沒有。這是宵月第二次拼命救她了,對此她很感激。
發(fā)現(xiàn)了徒兒的神色,江鯉一皺眉,轉(zhuǎn)身把蘇荷放在遠(yuǎn)離宵月的軟墊上,身體隔絕了她的視線。
視線被切斷,蘇荷也就不看了,乖乖的在軟墊上躺好,腦震蕩的后遺癥讓她經(jīng)過幾步路的顛簸后有點想吐,這感覺跟重度暈車一樣。她怕吐出來,所以不敢再亂動。
“隼哥,從他的傷口上能看出什么嗎?”江鯉看了眼宵月的傷口后,轉(zhuǎn)頭問江隼。
江隼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從兜里抽了只煙桿出來,在身邊的桌子上磕了磕,填了些香葉進(jìn)去,然后才道:“沒有法術(shù)攻擊后的痕跡,我只測了下傷口的深度。丫頭,給我描述一下你看到的,比如襲擊你們的那個人的身體構(gòu)成,身高,體型等等?!?p> 蘇荷回憶道:“宵月當(dāng)時還了幾招,有擊打肉體的聲音傳來,對方大概有三米高,很壯碩,出手速度極快,但奇怪的是除了第一刀被宵月?lián)跸聛碇?,就不見那人使用武器了,而是和宵月肉搏。?p> 江隼點燃煙桿,吸了幾口后說道:“各個種族的肉體都不同,從你的描述來看,那人的身高很像是獸人族中的狼人,那么我根據(jù)狼人的身體數(shù)據(jù),可以推測出狼人大致的攻擊力度為500牛。再來根據(jù)那孩子的傷口深度,使用牛頓運動定律的計算,加上衣物的阻力,可以計算出攻擊力度約為16牛。兩種結(jié)果相對比,力度并不相符,差距太大了。所以我推測,要么是兇手下手的時候放輕了力道;要么就是對方出手后猶豫,收回攻擊力度;要么就是對方的表象與實際不符,是用法術(shù)偽裝了本來面目。”
蘇荷驚訝:“大叔可以運用物理學(xué)知識計算的嗎?”
“當(dāng)然,我們可是智能NPC,最擅長的就是計算?!苯牢鵁煷俸傩Φ?。
蘇荷五體投地:“你們太厲害了……”
“大叔問你,兇手的那一刀,是沖著你的咽喉部位砍的嗎?”
“這都能看的出來?大叔真厲害?!碧K荷趁機(jī)拍馬屁。
江隼與江鯉則對視了一眼,臉色都一沉。
“竟然是下殺手,那么留手的可能性就刨除掉了,看來不是那人出手后猶豫,就是對方在偽裝,后者的可能性應(yīng)該更大一些?!?p> 江鯉皺眉道:“隼哥,我要去山神那里問問,這是他的地盤,他肯定能感應(yīng)到使用法術(shù)的痕跡?!?p> 江隼點點頭,繼續(xù)抽煙。
囑咐了徒兒好好休息,江鯉就出了房門。蘇荷因為腦震蕩的后遺癥,只覺得腦中暈暈乎乎的,不一會兒就趴在了軟墊上睡著了。
……
妖族的幼崽在他族寄居時,此種族有保障幼崽安全的義務(wù),這是妖族的規(guī)則。由于她在諾曼受到了不明襲擊而受傷,江鯉便去尋山神的麻煩,打算趁機(jī)獲得一些福利待遇。
宵月的昏迷是因為麻醉,在睡了一覺后,自然就醒了過來。
蘇荷睜眼比他早,出于感激,便一直守在他身邊發(fā)呆,見對方睜開眼睛,便輕聲詢問:“你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宵月側(cè)頭,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之人后問道:“還好,你的頭怎么了?”
蘇荷一笑:“師傅說我是腦震蕩?!?p> 宵月沉默了一下后道:“我弄的嗎?”
“嗯哼,下次你推我的時候記得可要輕點。”
“那種時候很難控制力道的,你有沒有事?”
“跟你一樣,都要休養(yǎng)兩天。嗯……你在諾曼與人結(jié)仇了嗎?”
“沒有,怎么?”
“我想不通我們?yōu)槭裁磿蝗艘u擊。”
“也許是被惡意PK吧?!?p> “哎?系統(tǒng)法律不是完全照搬憲法嗎?加上系統(tǒng)警察二十四小時執(zhí)勤,誰還會這樣做啊?”
宵月左右活動了下脖頸,舒了一口氣后道:“雖然系統(tǒng)內(nèi)的法律很健全,甚至鼓勵公民逮捕這種行為,按照現(xiàn)實的標(biāo)準(zhǔn),這樣社會應(yīng)該會更加的穩(wěn)定,更加的制度化,犯罪率應(yīng)該更低才對,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因為玩家并不會真正的死亡,所以會有大多數(shù)的玩家懷有僥幸心理,會嘗試平常不敢用的暴力手段,抱著‘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這種想法的玩家會更加的窮兇極惡,接著就是有組織地進(jìn)行犯罪活動,或者稱霸一方,或者為非作歹,善良的玩家會受到欺壓和殘害,這樣很快就會爆發(fā)類似于正邪之戰(zhàn)的矛盾,我們被襲擊,應(yīng)該就是這種惡性件事的先兆?!?p> “肆無忌憚的家伙會有很多嗎?”
“嗯,應(yīng)該不少的。”
“這事先不說,你想到襲擊我們的兇手是誰了沒?”
“那么多玩家,怎么可能想的到?!?p> “想想嘛,我?guī)煾嫡f要抓到那人抽筋扒皮耶?!?p> “那個悍婦……”宵月小聲嘀咕道。
“很抱歉我是個悍婦啊?”門外突然傳來江鯉的聲音。接著飛來一物,正好打在宵月的傷口上。
“嗷~!”宵月捂著肚子慘叫一聲,心中罵道:這個臭娘們,怎么來的這么巧,可惡!疼死了!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會報仇的。
蘇荷低頭看了看落到地上的那東西,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條鑲滿粉色鉆石的項鏈,撿起來看了看,那樣式,明顯帶著諾曼文化的特色。
“師傅,您怎么拿鉆石項鏈打人???”
宵月在旁邊聽得十分郁悶,心想這熊丫頭怎么說話呢?難道也覺得他該打?
江鯉嘿嘿一笑道:“順手,這是山神送的,師傅特意給你挑的呢?!?p> 聽這話,她也明白自家?guī)煾悼隙ù蚪倭松缴瘛?p> “鯉丫頭,你站門口干嘛呢?進(jìn)去吧,我有話跟你們說?!?p> 這時外出的江隼也回來了,他走之前說是去查找兇手,不知道會帶回來什么樣的消息。
兩人都進(jìn)了屋,江鯉把徒弟拉過來,拿了好幾條珠寶首飾往她身上比,邊戴邊問道:“隼哥,尋到什么了嗎?”
江隼忙活著沏茶,聞言道:“嗯?!?p> “找到了什么???”
“我找到了一具尸體?!?p> 三人齊驚訝。
江鯉問道:“什么尸體啊?”
江隼給江鯉倒了杯茶后說道:“被分尸的尸體,皮、肉、內(nèi)臟、骨完全分離,骨頭被拆成一塊塊的,就像是做解刨實驗一樣,血被放干凈,皮只有肚子上一條口子,然后是每根骨頭上的肉都被完整的剃了下來,我看了看,那手法十分的專業(yè),每一刀都經(jīng)過精確計算,剔骨時沒有傷及骨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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