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楊教練你說什么啊,他是誰啊,你說清楚啊,楊教練你不要不說話啊,楊教練你說話啊?!标懽虾粗鴹罱叹毻蝗婚g扭到一邊的臉,一動不動了,嚇得不得了,于是就著急地叫了起來。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叫的多大聲,楊教練都不會再回應她了。她再怎樣叫,回答她的也只有窗外樹葉被風吹過相互摩擦的沙沙聲了……
陸紫涵意思到楊教練走了,悲痛欲絕:“楊教練,你怎么這樣子啊,上次已經(jīng)讓我為你悲傷了那么久,這次還這樣,,你怎么可以就這樣就走了,楊教練……都是我害了你啊……如果你沒有遇到我,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楊教練啊,都是我的錯?。?!”陸紫涵此時是非常的自責。
葉依天強壓心痛:“別難過了,現(xiàn)在我們再難過也沒有用,我們要振作起來,找到后山邪術的那些人為楊教練報仇,況且消滅后山邪術一直是楊教練的愿望啊,只有消滅掉這些人,楊教練才能安息??!”
“哭什么哭啊,小丫頭就知道哭哭啼啼的,這有什么用嗎?!”東北冬說道,還是一如既往地冷冰冰。
陸紫涵也懶得理他,她看著楊教練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縱使心里有百般的不情愿,可事情實實在在地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怎樣也沒有用了。
過了一會,陸紫涵使勁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對其他人說:“行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了,楊教練既然已經(jīng)去了,那我們就讓他安心的離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一定會接著完成的,楊教練的心愿我也不會放棄的!”
葉依天看陸紫涵好像突然就成熟了不少,著實有些吃驚:“也許是悲痛過頭了就不會再傷心了,也許是上次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明白了悲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反正不管怎么樣,陸紫涵不那么傷心了,葉依天也還是很欣慰的。
看到陸紫涵這樣,東北冬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是眼睛里一閃而逝的欣慰卻暴露了他的心思,但是這一抹欣慰稍縱即逝,在這樣的場合下根本就沒有人察覺到。
“楊教練最后說的那句話是什么?剛剛好像沒有聽清楚!”東北冬來了這么一句。
陸紫涵雖然表面上不傷心,但是心里還是很難受的,現(xiàn)在腦子里像裝著一腦袋漿糊一樣,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覺得自己都昏昏沉沉的,這種強壓悲傷的感覺,她再也不想嘗試了,所以她也沒有理會東北冬的問話。
還好葉依天剛剛有認真在聽:“好像說什么他不會放過我們的,說他回來的時候盡量躲避了,但是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有什么水,什么盤的?!?p> “水?什么水?什么盤??”東北冬剛剛離得太遠,楊教練聲音又小,葉依天也是看著頭型和微弱的聲音來分辨的,所以東北冬對楊教練的話可以說是聽的斷斷續(xù)續(xù),根本不知道說的什么??!
“我也不清楚!”葉依天看著東北冬悲傷地說:“對了,他最后好像說的是什么“雙珠盤”什么的!”
“雙珠盤?他說的是這東西?”東北冬的爺爺好像對這個東西非常的感興趣。
“我也不清楚,我先送紫涵回去吧,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挺不好的!”葉依天看到陸紫涵雙目無神的樣子,好像隨時要暈倒一樣,擔心地說道!
其實也難怪,陸紫涵天性善良,這次楊教練為了她而喪失性命,她心里必然是萬分過意不去的,還好楊教練的母親不會像上次一樣去學校找自己的麻煩,因為在她的心里,他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她也覺得愧疚,所以現(xiàn)在不一定在哪里祈禱呢!如果真找來了,說不定陸紫涵要瘋掉的。
葉依天準備先把陸紫涵送回學校,其他的之后再說,畢竟相處這么久了,還一同經(jīng)歷了生死,他們的關系比一般的朋友關系都要好,所以他對陸紫涵的狀況還是很擔心的。
陸紫涵看著楊教練的尸體,絕望的抬頭望了望東北冬的爺爺,不甘心的問道:“楊教練他……真的沒救了嗎?”
“剛剛攻擊我們的是一種極其厲害的東西,被他咬一口后,如果用了我的百毒解可能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可是楊教練他被咬了兩下,而且背部的傷口又非常的深,流出了綠色的毒血,這樣的情況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也只能節(jié)哀順變了?!睎|北冬的爺爺語氣平淡的解釋著。
聽到東北冬爺爺這話,陸紫涵心中的那絲小小的希望破滅了,知道再怎么樣都沒有用了,于是接受了楊教練無力回天的事實,,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轉(zhuǎn)過頭來對葉依天說:“我們把楊教練送回家吧……我不想讓楊教練在這里安息……他媽媽上次不是還找我們要楊教練的尸體嗎?由此可見,楊教練的母親其實還是比較喜歡兒子的。”
“可是我們不知道楊教練家住在哪里啊,你知道嗎?”葉依天接著陸紫涵的話說道。
“暫且把楊教練的尸體先放在這里吧,楊教練被這怪物咬死了,靈魂可能會被禁錮的,所以我要盡快地為他做場法事,讓他早日投胎。浩,你開車送他們回去吧!”東北冬爺爺這樣說了一句。
“是,爺爺!”東北冬畢恭畢敬的回答了一聲,然后就出門取車去了。
不一會兒,東北冬就開著一輛黑色的車子出來了……
就這樣,東北冬帶著葉依天和陸紫涵離開了這個看起來豪華的不像樣子、但是卻隱藏著悲痛的別墅。
在回去的路上,陸紫涵一句話也沒說,就那樣靜靜地坐著。葉依天覺得她魂不守舍的,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他從小一直跟隨著爺爺學習法術,在這方面的事比較不再行,只好順其自然。
“說不定過一會就好了,”葉依天心里這樣想著!畢竟讓一個善良的女生一下子恢復過來,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還是比較困難的,看著陸紫涵一句話也不說,他心里也是說不出的難過。
突然陸紫涵發(fā)現(xiàn)窗戶外面好像飄過來一個黑影,和剛剛在東北冬家里的一模一樣,陸紫涵以為又是那種鬼東西想過來襲擊他們,于是雙眼立即就睜得很大,看究竟是不是,但仔細又瞧了瞧,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哎,難道我看錯了嗎?可能是最近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了,出現(xiàn)幻覺了吧!算了,不管了!”陸紫涵這樣想著!這個時候陸紫涵的狀態(tài)確實不怎么好,她懶散的不得了,此時此刻只想著能好好地睡上一覺,于是也就沒有再想了。不一會兒,她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陸紫涵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她看到了楊教練,激動得不得了,朝著楊教練喊道:“楊教練,你不要走……楊教練……我們還要一起消滅后山邪術的呢,不要走啊,楊教練……”
可就在這時,楊教練卻突然被一個黑色的、像拖抹布一樣的鬼東西給拖走了,楊教練只說了一句話:“‘雙珠盤’……‘雙珠盤’……你們一定要找到‘雙珠盤’,消滅掉那些人……!”
“楊教練……??!楊教練……”陸紫涵猛然間驚醒,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后排的車位上面睡著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紫涵,你怎么了?”葉依天看她睡得正香,突然就坐起來了,而且還像很著急的樣子,于是不禁關心地問到!
“葉依天,你知道嗎?我剛剛夢到楊教練了,他對我說:‘雙珠盤’……他一直說這個詞,讓我們一定要找到‘雙珠盤’,并且消滅掉后山邪術的那些人,然后他就被一個像黑影一樣的鬼東西給吸走了,葉依天,我們快去救救他吧,不然去晚了,楊教練就真的被黑影拖走了??!”陸紫涵焦急地說道。
“雙珠盤?!”東北冬本來正在專心地開車,聽到陸紫涵說這話的時候也扭了下頭,有些吃驚地喃喃道!!
“雙珠盤……楊教練臨走的時候也說了這個詞!”
“東北冬,你知道‘雙珠盤’是什么東西嗎?”不在東北冬爺爺面前,陸紫涵還是習慣叫他東北冬。
東北冬倒是對稱呼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回答道:“‘雙珠盤’這個東西我也沒見過……不過我倒是聽爺爺說過這個東西?。 ?p> “陸紫涵,你先不要管這些了,還是先回學校吧,其他的以后再說?!比~依天此時此刻雖然只顧著關心陸紫涵,但其他的事情他也是想知道的。葉依天隨即想到了他的爺爺,“以爺爺?shù)囊姸嘧R廣,說不定會知道‘雙珠盤’呢?!?p> 想到這里,葉依天迫不及待地給他爺爺打了個電話:“爺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雙珠盤’的東西?”
陸紫涵看到葉依天給他爺爺電話,也是期待的望著葉依天,畢竟她也是很想知道這件事的。只見葉依天打電話時的表情不斷變化,那叫一個豐富啊,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么。雖然很想知道,可是也只好等到葉依天打完后再問問葉依天了。
陸紫涵就這樣等著,可是越等越著急,那個電話好像一直都打不完。眼看就快到學校了,陸紫涵等的都有點不耐煩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葉依天才結束了和他爺爺?shù)耐ㄔ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