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趁著剛開賽,還沒有高手入場,你們要不要去試試?”
“反正輸三場就不用再比了…”
“試試嗎?”
清流話中的慫恿意味十足,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慫恿。
但考慮到實際情況的確是這樣,田露首先出聲道:
“行,我去試試!”
話一出,田小柔還想說點什么,可想說的話到嘴邊的時候,就成了一句噘嘴的關(guān)心。
“你…小心一點啊…”
“放心!”
田露看起來挺有自信,然后在清流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座靠外的擂臺邊。
“姓名?”
“田露。”
“修為?”
“凡境高階!”
“師門?”
“梅嶺!”
這兩個字出現(xiàn),那個還在登記記錄的中年男人下意識抬頭看了眼。
當他看到站在田露身后的清流后,明悟的點了點頭,隨后對著田露開口道:
“第十五擂臺,去吧…”
十五號擂臺…
一行三人來到了那座標有十五號的那個擂臺邊。
此時的擂臺上,已經(jīng)有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男孩,拎著兩根木錘,站在上面。
看著田露從一旁的階梯走上去,田小柔有些緊張的捏住盧山的翅膀,嘴里絮絮叨叨的問向清流。
“大師姐…你說田露姐會贏嗎?”
誰曾想,清流的一句話,讓田小柔整個人愣在原地。
“贏?能受傷輕一點都算運氣好了?!?p> 好一會,當擂臺上公布比試開始的時候,田小柔忽然有些慌張道:
“師…師姐!既然會受傷!那為什么還要讓我們?nèi)ケ仍嚒???p> “為什么會受傷就不要去比試?”清流很是詫異的扭過頭問道:
“你的思想好奇怪噢…”
正當田小柔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擂臺上的田露已經(jīng)和那個持木錘男孩交手了。
只見田露手持一把輕劍,揮舞著不知名的劍法。
一招又一招的和那個持錘男孩打的有進有退。
渾然不像一個第一次上擂臺的菜鳥。
反倒是那個持錘男孩,在接連好幾次進攻無果的情況下。
有些慌亂了起來。
手里揮舞的木錘,有好幾次都差點被田露的輕劍給穿透防御。
眼看這么打下去遲早會輸。
索性,那個男孩居然開始不設(shè)防御,無視了田露的輕劍進攻。
以傷對傷的姿態(tài),開始重新發(fā)起了進攻。
而田露過去都是在家和守衛(wèi)對招,何曾接觸過如此不要命的打法。
“噠!”
“噌!”
“哈!”
連續(xù)好幾個變招下來,田露被打的節(jié)節(jié)后退。
甚至在最后一招變招的時候,連手里的輕劍都被錘了出去。
擂臺上一連串的風云變幻,讓擂臺下的田小柔忍不住喊出了聲。
“田露姐!”
看著已經(jīng)失去武器,氣喘吁吁的田露,那個持錘男孩并沒有追擊。
只是躬了躬手,道:
“你輸了。”
可誰曾想,在面對自己武器丟失的情況下,田露并不認輸。
凝皺眉頭,深吸一口氣,冷冷道:
“我還有一招!如果你能接下來,我就認輸!”
面對不愿認輸?shù)奶锫?,持錘男孩并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把雙錘擺在面前,做出了隨時準備出手的起手式。
而此時的田露,則輕提一口氣,然后運至全身。
等著氣息達到某個關(guān)口的時候,突然單手向前一指。
“呼?。?!”
頃刻間!
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火球,從田露的指頭忽現(xiàn),并以一種很快的速度,向持錘男孩飛去。
‘一心炎’!
“是術(shù)法!快閃開!”擂臺下,有人沖著持錘男孩大聲喊道。
但那持錘男孩卻并不為之所動,反而握緊木錘,改變了一個起手式,凝目注視那飛來的小火球。
他要做什么?
以木錘抗衡術(shù)法嗎?
那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木錘男孩要受重傷,乃至臺下都有急護弟子準備救人的時候。
那個木錘男孩忽然低聲說了句。
“怒!”
一個字。
木錘突閃紅光,緊接著,在紅光加持下的木錘,居然硬接下了火焰術(shù)法。
甚至把那火焰術(shù)法在空中就直接湮滅了。
這!!
幾乎所有圍觀的人眼神都愣住了。
隨即,一個特有名詞,赫然出現(xiàn)在了這些人的嘴巴里。
“…戰(zhàn)修!”
田小柔也聽到了周圍那些人得議論,趁著擂臺上對峙的間隔,她出聲問道。
“師姐,什么是‘戰(zhàn)修‘?”
盧山聞聲,也把視線放在了清流的身上。
因為他也想聽聽看,這個能用武器赤手空拳硬接術(shù)法的職業(yè),到底是個啥?
“‘戰(zhàn)修‘啊…”
清流輕輕的感慨了一句,道:
“都是一群可憐人吶…”
嗯?
怎么說?
盧山的興趣被徹底吊了起來,瞪著雞眼看向清流。
這時,清流的聲音開始了繼續(xù)。
“‘戰(zhàn)修‘,其實就是一群靈感極低,或者靈根不高的人,以另一種極端的手法,加強自己戰(zhàn)斗力,讓自己在修仙界努力活下去的一個群體?!?p> “他們或以情緒為力,或以器物為力,又或以其他方式獲得力量?!?p> “他們當中,甚至還有以自殘或獻祭的方式獲得力量,但這樣的都統(tǒng)稱為異端,為整個修仙界所不容許的?!?p> 說到這,盧山大概算是對這個職業(yè)有了一個淺薄的認知。
所以,臺上那個木錘男孩所用的力量就是器物加上情緒?
盧山明悟的點了點頭。
忽然,他想到了田小柔似乎氣感也不高,不會這孩子以后也要走上這條道路吧?
唔…
估計不可能。
就以田小柔這柔弱小女人的性格,連上臺切磋打架都不敢受傷,還走‘戰(zhàn)修’道路。
嘖嘖嘖…
這時。
擂臺上的搏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田露在術(shù)法‘一心炎’被破了以后,就再也沒什么有效的攻擊手段。
連續(xù)吃了兩記崩錘的她,差點沒站穩(wěn)從擂臺上跌下去。
最后還是田小柔不顧危險,上去把田露從擂臺上攙扶下來。
臨下臺前。
田露皺著臉,表情復雜的看著那個持錘男孩,沉聲問道:
“敢問姓名!”
持錘男孩躬了躬手,客氣道:
“小華峰,羅石沉?!?p> 擂臺下,清流看著那自稱羅石沉的木錘男孩繼續(xù)站在擂臺上等待下一個挑戰(zhàn)。
不知在想著什么,嘴巴里喃喃自語一個字不落的都飄進了盧山的耳中。
“何為戰(zhàn)修?”
“不以正統(tǒng)修靈為基本,以戰(zhàn)為底,器為輔,用招御敵,勝者為王?!?p> “此可為‘戰(zhàn)修‘…”
一只雞大腿
疫情搞的自己忙死了,還以為上次疫情我還被帶到隔離醫(yī)院里住了三天! 那昏天黑地的日子,真的不想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