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薩卡斯基:戰(zhàn)爭律動!能量傾瀉!
顧名思義,所謂的“指槍地獄貫手”就是利用指槍的發(fā)力方法,將五根手指一起附上強大的力道,然后以貫手的形式瞬間打出去。其威力十分巨大,算得上是馬爾文上校攻擊最強的招式,因此被他冠以了“地獄”的名號。
在這等威力的攻擊下,原本就虛弱不堪的洛克斯只能有一種結果——敗亡。
當然,他還是做了些反抗的??杉词顾麑⑺怯捕瓤氨群辖鸬匿徣薪徊孢M行防御,也未能阻擋馬爾文上校的招式哪怕一秒鐘——藍色的貫手輕而易舉的將他的鋼鋸防御擊碎,然后像筷子插豆腐一般輕松的傾斜貫穿了他的喉嚨與頭顱。
波魯薩利諾在一旁看的真切,馬爾文上校的貫手已經(jīng)從洛克斯的后腦突了出來,帶著紅白色粘稠物的大半個手掌都暴露在了外面。
“……”
洛克斯痛苦的瞪大了眼睛,但發(fā)不出來聲音,也做不出其他動作。
“你肯定是聽不到這些了,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馬爾文上校臉色平靜的將手掌在洛克斯的腦袋里慢慢的轉了一圈,“你很喜歡用各種方式折磨那些落到你手上的平民和海兵們,然后看著他們痛苦的慢慢死去,這讓你感到開心。而如今,這般痛苦返還到了你自己的身上,你是否依然開心呢?”
“我反正是很開心的,洛克斯?!瘪R爾文上校露出了一絲真摯的微笑,然后將手猛地抽了出來。
洛克斯的尸體隨即噴涌著鮮血,重重的砸在了甲板上,發(fā)出了悶沉的響聲。
“船長被殺掉了!”
“不會吧?!”
“船長??!”
洛克斯的倒地讓甲板上的其余海賊陷入了一團慌亂,有經(jīng)驗的海軍老兵們立刻抓住這個機會,帶著新兵們發(fā)起了強力的反擊。
“他們的船長已經(jīng)被馬爾文上校殺掉了!干掉他們!”
“去死吧!臭海賊!”
“哦哦哦!!”
看著倒地的洛克斯和瞬間陷入劣勢的海賊們,耶格有些慌了。他的哥哥耶拿不知為何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趕到,而這邊的局勢已經(jīng)很不妙了。
我得趕緊解決掉這個力量果實能力者,然后撤走……
這么想著的耶格死死的盯住了面前的薩卡斯基,準備進行這最后的決勝的沖鋒。他已經(jīng)想好了,雖然這次沖起來后表面上跟之前一樣,但實際上他卻并不用盡全力,只為隨時做好變向準備!
——薩卡斯基向上跳,他也向上跳,而且還用角去頂薩卡斯基的襠;薩卡斯基要是向左向右跳,他就突然擺頭,用角去戳薩卡斯基的腰。
“你死定了,力量果實能力者!哞——!?。?!”
耶格大叫一聲,牛蹄踏了踏甲板后,向薩卡斯基猛地沖了過去。
薩卡斯基卻是面色不改,只是微微的蹲下身體,降低了重心,雙眼死死的盯住了耶格化身的犀牛頭上那只巨大的牛角。
兩人之間的距離并不遠,耶格又是飛速的沖刺。因此只是一瞬間的功夫,耶格與薩卡斯基之間便只剩了一米的距離。
“去死吧??!”耶格興奮的大聲咆哮道。
看見犀牛張嘴發(fā)出了大聲的咆哮,薩卡斯基不由得露出了喜色:“就是現(xiàn)在!”
他迅速的用左手抓住了犀牛的牛角,借助犀牛沖刺所帶來的慣性讓身體往上微微離地。與此同時,因為被按住牛角往后壓的緣故,耶格本就張開的大嘴又打開了幾分。
薩卡斯基眼疾手快,未等耶格反應過來便將握成拳頭的右手強行塞進了他的嘴里。薩卡斯基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整個小臂全部沒入了耶格化身的犀牛嘴里。
“啊……”
耶格只覺得惡心和難受,薩卡斯基粗壯的小臂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喉嚨,而這樣的感覺對于他來說還是第一次!
他下意識的想要將薩卡斯基的胳膊吐出來,可薩卡斯基的另一只手卻死死的抓住了他的牛角,還在不斷的往里使勁。
薩卡斯基的感覺也很不妙,
薩卡斯基一咬牙,頂著疼痛將胳膊更用力的捅了進去。隨后便悍然發(fā)動了元素化——他塞進耶格嘴巴里的胳膊瞬間變成了炙熱而致命的巖漿噴頭。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戰(zhàn)爭律動和能量傾瀉?!”
一旁的波魯薩利諾瞪大了眼睛,“闊哇一內~”
“唔——!??!”
耶格想要發(fā)出痛苦的嚎叫,可是因為喉嚨被堵著,因此只能發(fā)出這種壓抑痛苦的悶哼。
他也無法恢復人形態(tài),因為現(xiàn)在他的肚子里滿是巖漿——在犀牛狀態(tài)下還能憑借犀牛強大的體質茍活幾秒鐘,一旦恢復成人形態(tài),就只有瞬間暴斃這一種結果。
耶格化身的犀牛在甲板上痛苦的亂撞蹦跳著,不少被波及到的海軍士兵和海賊直接被撞飛掉進了海里。
可他的這種痛苦的撲騰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甚至連五秒鐘都不到,他巨大的身體便倒了下去,整艘戰(zhàn)艦也因為這巨大的重量而為之一顫。
——剛才的那幾秒鐘內,薩卡斯基用最大的功率在耶格體內進行著巖漿噴射。高達近千度的巖漿在一瞬間就破壞了耶格的臟器和大腦,也讓他徹底的失去了生命。
波魯薩利諾聳了聳鼻子——嗯,已經(jīng)能明顯的聞到一股肉被燒焦了的糊香味。
薩卡斯基小心翼翼的將胳膊從已經(jīng)倒地的犀牛耶格嘴中抽了出來,看著外表完整而沒有遭到任何破壞的尸體,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甚至還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但下一刻他的這個微笑就僵在了臉上——如同用筷子戳破糖心荷包蛋的表皮后涌出的糖化蛋黃液一般,薩卡斯基噴射到犀牛耶格體內的巖漿因為溫度太高的緣故已經(jīng)燒干凈了所有的內臟,然后燒穿犀牛皮,流了出來。
看著上一秒鐘還完整的犀牛皮下一刻便因為巖漿的四溢而變得多瘡多孔徹底被毀,薩卡斯基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和重大思考。
波魯薩利諾卻是喜開顏笑:
“薩卡斯基老哥你這取牛角的技術,完美??!”
BB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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