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走著,看著郭叔就生悶氣,老家伙,下這么重的手干嘛。
見我這樣,郭叔也沒說什么,只是手中卻多出了一顆藥丸。
我一看就問。
“郭叔,這啥東西?!?p> “好東西”
我翻了翻白眼,只覺得郭叔就是在逗我。
“干嘛用的?郭叔?!?p> “吃的?!?p> 我直接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再地。
“郭叔,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幽默。”
“蠢貨,我要是你就不會在這里耍嘴皮子,趕緊吃了它?!?p> 一聽郭叔有些不上道,我便沒辦法了,結果藥丸一口吃了下去,哪知我還以為這藥丸像電視上的一樣,入口即化,誰知道卡在脖子里面了。
一時間我有些喘不上氣。
“水,水,快給我水。”
“走路會摔跤,現(xiàn)在吃個藥都能噎到,哎”郭叔恨鐵不成鋼的拿了一瓶水給我。
‘咕嚕、咕嚕’
兩口喝下,藥丸才被吃下,我也不好說啥,只能嘿嘿傻笑。
但沒過幾秒鐘,我只感覺那藥丸化作一縷棉云般的氣團進入了我的身體,宛若山崖間的瀑布飛流直下灌注四肢百骸,而且我居然聽到了我的骨架在噼啪作響,但是卻沒有不適的感覺,倒還覺得有些清爽,剛剛隱隱作痛的感覺完全消失,身體疲憊感也沒有了,我盯著郭叔,想從他口中知道這是什么藥丸,可是郭叔根本不鳥我,無視了我的眼神。
“既然好了就去畫符,別在我面前礙眼。”
說完郭叔躺在椅子上便不看我。
沒辦法,只能乖乖的去練習了,不過還真神奇,我感覺自從突破體內激蕩已久的氣竟然安穩(wěn)了許多,心情都跟著變得好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剛才那顆藥丸的功勞。
看著郭叔依舊沒有理我的想法,我只能乖乖的畫符了。
轉眼間,高升的太陽已落夕陽,明亮的天空也有些灰沉。
這時我已經(jīng)畫好了將近十幾張五雷符,身體也沒有之前那般搖搖墜墜,只是有些力乏,感受著突破后帶來的好處,心情越發(fā)舒暢。
正當我準備再畫一張時,郭叔說話了。
“行了,不用畫了,這么多應該夠你今晚用了?!?p> 一聽這話,我有些懵逼了。
“郭叔,咱們是要去哪嘛?”我試探性的問道
“亂葬崗?!?p> 一聽我就有些發(fā)怵。
“郭,郭叔,你別開玩笑啊,這一點也不好笑?!?p> “哼,別廢話,跟我走?!惫寰局业谋銓⑽宜撼鲩T口朝亂葬崗出發(fā)。
半小時后,我們到了一處荒郊野嶺。陣陣陰風拂面而來,吹得我是冷顫連連,最特么恐怖的是,這樹林里面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一樣。
看著很多墳都許多年不曾有人拜祭過,墳包都被老鼠刺豬什么的拱出了一個個大洞。有些更是被大雨沖刷,露出了棺材蓋,有些棺木腐朽損壞尸體衣服被弄得到處都是,附近焦黑的木桿扭曲的樹枝紛紛不再提醒著我這里的詭異。
更特么的恐怖就是,這烏鴉大晚上不睡覺,叫你妹了叫。
“好了,就到這吧,之前我來看過了,以你二品的實力對付這些游魂野鬼不在話下,你今晚的任務就是脫下面具,不管用什么方法,活下來?!?p> 我一聽就有些哆嗦。
“郭,郭叔,這,這不太好吧,面具脫了,等下那女鬼來索我命怎么辦?!?p> “哼,今天五雷符不是玩的挺溜的嗎,怎么,遇到鬼就不會了。”
“不,不.......”
“好了,今天晚上你必須給我在這里呆一晚,沒得商量。”
郭叔一把奪過面具,霎時間我便感覺我周圍得陰氣越發(fā)濃郁,沒想到郭叔這么決絕,絲毫不給我商量的余地。
“陳小子,話我也給你說明白了,就這些鬼物不足為懼,你只要將你內心的恐懼戰(zhàn)勝,今晚自然能夠安然無恙。”說完郭叔丟出一把木劍身影便不見了。
看到郭叔消失,剛才的心底的安全感徹底消失,我大叫郭叔。
“郭叔,你這樣不怕我死了嘛?”
喊出聲時,我發(fā)現(xiàn),我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不過幸好,郭叔應該是沒走遠,回應了我一句,但是這句話,更加讓我失去了最后一點僥幸心
“陳小子,要是這關你都過不了,就別談以后了。”
一聽我就急了,連忙喊叫。
“郭叔,郭叔......”
可是回應我的確實烏鴉的叫聲
“嘎,嘎,嘎......”
這時,無形的恐懼朝我襲來,不知為何,此刻的夜更加黑了,剛才還能看到周圍的情況,此刻我的視線不足十米之內。
我慢慢的挪動著腳步,此刻我不敢停留在原地,生怕背后突然冒出一只野鬼給我來一下。
時間慢慢的過去,我只感覺我的呼吸都有些緊促,這是長時間的緊張所致。
“小家伙,你是迷路了嘛,咯咯咯咯。”
突然我的背后響起了一陣晦澀難聽的話語,還伴隨著尖銳刺耳的笑聲,我得額頭直冒冷汗,我連忙轉身揮劍,可是背后卻空空如也。
“你.你是誰,你,你給我出來,我不怕你?!鄙畈灰姷椎暮谝估^續(xù)籠罩著我,強烈的恐懼令我只能大叫壯膽,但是我明白,這根本沒用,而周圍,赫然響起了無數(shù)道難以入耳的笑聲,這下我是真害怕了。一聽聲音恐怕有十幾只,不,幾十只都不止。
‘不行,我會死,我會死的,要趕緊逃。’
我撒開腳步就沖了出去,朝來時的方向逃跑,盡管黑夜深不見底,一不小心就得受傷,但是此刻我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繼續(xù)留在這里的話,我肯定會死的。
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一直跑,跑到最后我甚至覺得我有些乏了,按照來時的路,也不過匆匆?guī)资昼姡吹览砼芰诉@么長時間,應該早就到了城市街道了才對。
‘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害怕,不能害怕,清醒一點,清醒一點啊,陳磊,冷靜。’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我開始思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自己一直跑不出這個范圍,突然,我想到了一點,也只可能是這一點導致了我現(xiàn)在依舊還在這里。
‘鬼打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