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昭王燹
破爛的山神廟前,一片雜草叢生,原本被人為開辟出來的道路也已經(jīng)被野草覆蓋,可以看出來這里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
而今天,卻有一輛馬車不急不緩的來到這里,車夫是一位面白無須的陰柔男子,而車內(nèi),坐著一位衣著不凡的貴人。
所有人足夠識貨,就能夠看得出他身上穿著的是隱蟬絲制成的衣裳,這種絲在天玄并不是單靠錢財能夠買到的。
男人下了馬車,對著山神廟像那陰柔的男子問道:“就是這里?”
陰柔男子點頭哈腰的回道:“奴婢已經(jīng)打聽過了,就是這里。”
男人看了看天色,不由得搖了搖頭,暗自感嘆了聲:“可惜了,少了夜色的美景。”
隨后,他又對著陰柔男子吩咐道:“在這里守著?!?p> 說完,他走進(jìn)了山神廟,廟里蛛網(wǎng),灰塵遍地,可卻也因此能夠看出這里不久前有人待過的痕跡。
他看了看周圍,到一旁的角落里將荒廢的茅草整理了下,隨后一點兒也不介意的就睡了上去。
空氣里有許多粉塵,男人閉上眼,鼻腔卻很不舒服,只是一想到他打聽到的情況,強自將不適感按壓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聞到了一股幽香。
那是一種特別的花香,讓人意亂神迷,男人睜開眼,看向身旁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的一個半裸衣裳的女子。
她神情嫵媚的靠在男人身旁輕輕的吹著氣,這股幽香就是從她的嘴里吹出來的。
“好美?!蹦腥丝吹竭@個女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玩過的男人,女人,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無數(shù),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情欲。
“公子,你怎么一個人睡在這里?”女人的聲音宛如動聽的清泉,與她那嫵媚的模樣一結(jié)合,男人瞬間就把持不住了。
女人剛開始還欲迎還拒,可隨后她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人...這人怎么回事???
隨后,她開始掙扎了起來,但男人強有力的大手摁著女人,女人根本不是對手。
隨即,她心下一狠,可還不見有什么動作,蒼天之上的一道目光便降落了下來。
她僵住了,也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介...介....介王?”
她語氣顫抖的說道,這是來自于上天的目光,她能夠感受到那股目光帶來的威壓,碾死自己跟碾死螞蟻沒什么區(qū)別。
守在門外的陰柔男子聽著屋里面的動靜,不由得唉聲嘆了口氣。
他們王上什么都好,就是這癖好,也太讓人絕望了。
不多時,他又聽見屋里哀嚎的男聲漸漸變成了野獸的哀鳴,他又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完犢子嘍,王上恐怕更興奮了。
他粗略預(yù)估了下時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就在陰柔男子焦急的在廟外等候了一陣子,廟里面終于完事了。
王上衣著有些零散的從廟里出來,男子連忙上前道:“王上,我們快啟程吧?!?p> “寬心,寡人曉得,把馬車留下,你我二人直接騎馬去見介王?!?p> 說完,便解下拴著馬的繩子翻身上馬,隨后,整個人如同一把利箭一般駕馬而去。
男子不敢耽擱,連忙也解下繩子追了上去。
雖說是皇帝召見的天子,但到了介國,還是得跟介天子先見上一面。
他覺得時間還充裕的很,只要拋下馬車,他還能提前一天到介國王宮呢。
當(dāng)然,前提是不出意外。
然后,他就出了點小意外。
在面見介國天子的前一刻,他忽然覺得肚中一陣翻江倒海。
這種感覺...怎么好想拉屎???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久違的體驗到來之時,整個人走路都不穩(wěn)了。
“王上?”身后的內(nèi)侍奇怪的問道。
“廁所在哪,寡人要如廁?!?p> 內(nèi)侍的神情一變,隨后連忙給昭王塞了兩顆香棗,只是等他帶著自家王上來到廁所的時候,廁所外已經(jīng)站滿了等候的人。
他們見內(nèi)侍領(lǐng)著一位男人過來,儼然一副麻木的表情。
不麻木不行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子跟介國犯了沖,到達(dá)這兒的天子大部分都拉了。
現(xiàn)在廁所里已經(jīng)蹲著好幾位天子了,可也沒聽見傳來什么動靜,不知道是不是拉死了。
昭王將兩顆香棗塞入了鼻腔之中快步走了進(jìn)去,在內(nèi)侍的服侍下褪去再跑,褲子一脫,往坑位上那么一蹲。
問題就來了。
拉不出來?。?!
明明腹中難受的緊,大腦也在死命催促,可身體就是沒一點動靜。
只是這么一蹲,好像肚子里好受了不少,先蹲著吧,見介王的事情可以再等等。
一眾天子這會兒可算是被折騰慘嘍,三陽同天,玄魂的能力被大大限制,又因為趕的急,騎馬過來吃了風(fēng),讓肚子一陣鬧騰。
鬧騰也就算了,還因為玄魂的緣故被弄的不上不下,簡直倒霉透了。
皇帝召見天子的事情因為天子的身體狀況被推遲了,昭王聞的時候還覺得很神奇,皇帝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隨后一打聽...
臥槽,怎么有天子這么刁,連皇帝給的日期都敢遲到。
兄臺,如果你能躲過這一劫,我昭王燹高低得跟你認(rèn)識認(rèn)識。
這兩天,這群天子也熟絡(luò)了不少,行成了各自的小團(tuán)體。
興趣愛好相近的,又不與鄰國靠近的天子自然而然的就湊在了一塊。
寧王安就是跟昭王燹一見如故的同志。
他們都好色,管不住下半身,只是寧王安沒有自己玩的那么花。
他是只要有個洞,男女不問,人獸不分,而寧王安專盯他人妻。
不僅僅是大臣的妻子,連兒媳婦都略有涉獵。
所以,這兩個敗類自然而然的就聚在一起了。
“你又有什么消息打聽到了?”寧王安對著昭王燹問道。
昭王很自然的坐在寧王安的身側(cè),伸手去抓寧王安的小手,只是剛一上手就被寧王安快速抽出。
“有事就說,別動手動腳,我對男人沒興趣?!睂幫醢膊粣偟恼f道。
其實他并不想跟昭王燹套近乎,只是這批來的天子中不是自己的熟人就是看不過自己的作為。
而落單的天子在這么一批人中太危險了,他不得不找個人同盟。
可眼下,寧王安隱隱有些后悔了,他結(jié)了個什么玩意兒,一天到晚的想把自己拐到他床上。
昭王燹也不尷尬,面帶笑容的說道:“你想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嗎?我打聽到了。”
“誰?那個天子?”
昭王燹點點頭,也不等寧王說想不想,他便直接道:“是肅王瑞?!?p> “肅王?”寧王安有些疑惑,他沒聽說過這個王號,畢竟也是,天玄這么大,信息總不容易流通。
“對,肅王,他的身份很特殊,你想不想知道點內(nèi)幕?!闭f著,昭王燹的手又不安分的去抓寧王安的小手手。
天子啊,他還沒試過呢。
望著昭王燹那露骨的眼神,寧王安毫不留情的拍掉了他抓過來的手,“沒有,你自便吧?!?p> 說著,他便留下昭王一人獨自離去。
他當(dāng)然好奇,只是昭王能查到的事情寧王不信自己查不到,沒必要跟這個惡心人的玩意兒待在一塊。
他們是抱團(tuán)取暖,可那是天子與天子的同盟,可不關(guān)個人的事。
他剛一出門,才下酒樓,就見到周圍的角落里圍了不少人。
酒樓的管事跟打手都不在,遠(yuǎn)遠(yuǎn)的眺望這這邊的動靜,寧王安好奇的像中間的人看去。
是....靳趙王跟同王娜。
兩方人正在對峙,同王娜這一方明顯處于下風(fēng),打不打的過是一個問題,主要是靳趙王的身份太過特殊,天子面對這些個藩王天然的矮了一等。
寧王安的眼中閃過憤懣之色,但也沒去幫助同王娜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