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良言一推開辦公室的門就傳來一連串的響聲。
“恭喜!”同事們一個個圍了上來,彩帶非得滿天都是,良言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這是鬧得哪出?”良言驚訝的說道。
“小良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了,一號城的調令可是都下來了。”一旁的一個中年大姐興奮的說道。
一號城可是遠海聯(lián)盟的中心城市,能夠去一號城工作那可是莫大的榮耀。
而且這么多年以來,城市間的人口流動十分匱乏,別說工作調動,一般的人就算出城都比較困難。
在同事的眼里,良言肯定不知道撞了什么大運,或者有著大家都不知道的關系。
良言呵呵一笑算是明白了,看來袁玲玲的動作還是比較快的。
對于他們來說登天還難的出城,在特殊調查隊眼里恐怕也就是提一嘴的事。
“那個案子怎么樣了?”良言問道。
“嗨,別提了,我就說我們小良不是這樣的人,你看!”一個端著咖啡的中年婦女,把一個檔案材料遞到了良言的手里。
良言翻開檔案,只見里面有一張陌生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面相顯得十分兇狠。
“聽說是偷偷從外面溜進來的匪幫成員,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币慌缘囊粋€同事探過頭來憤憤的說道。
良言呵呵一笑,看來特殊調查組的善后工作做的還是不錯的。
“良老弟。”一個大手從后面攬了過來,搭在了良言的肩膀上。
“大虎哥,你怎么來了?”良言一回頭看見了大虎標志性的刀疤臉。
“剛才我來給王司長交代一些事情,這不巧了,剛要走就看見你過來了,我又折返回來了?!贝蠡⒐恍?。
自從經歷的上一次的面條事件,良言在大虎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今非昔比。更何況良言算是久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哈哈,良老弟一會我還要去采購,想吃什么盡管說,路上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了你。再說,說不定過幾天你就成了我領導了,我可得好好巴結巴結你。”
大虎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臉上的疤痕一顫一顫,看的中年女人臉上的魚尾紋微微一緊。
“哪的話?!绷佳孕α诵Γ瑢τ诖蠡⑺€是印象不錯的,“我隨便就行,你忙你的就行,我還要和王司長匯報匯報工作。”
兩人寒暄了幾句,良言朝著王司長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里炸開而來鍋。
“你看見了沒有,那可是一號城里的領導。”中年女人竊竊私語。
“聽見了沒有,小良去到還不是普通的職位,好像還要當領導?!?p> “這小子不知道有什么背景,這一下可是飛黃騰達了呀?!?p> “聽說前兩天有人看見有個女人去小良的家,長得可俊俏了,一看就不是咱們城里的人?!?p> “嗷……”眾人一副晃人大悟的表情。
“你別說,他們爺倆在某些方面還真有本事?!?p>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的火熱。
一天很快過去,這一天過得有些始料未及,原來自己和偵捕司里眾人的關系也都算十分融洽,但是今天大家看自己的眼里明顯多了一分的敬畏。
就連王司長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也產生了巨大的轉變,這讓良言有一些不適應。
王司長的部分記憶也已經被清除了,他對于自己為什么能夠去一號城好像也并不是很清楚,不過王司長倒是沒有打聽。
良言收拾好東西,謝絕了王司長要組織眾人一起給自己送行的邀請。
回到家,良言再一次來到了地下室。
不知道為什么,良言只有坐在地下室的這張椅子的時候才覺得安心。
心念一動,良言的身體瞬間發(fā)生了變化。
頭發(fā)慢慢的變成了銀色,手臂上的紋路也開始蔓延。
手掌中的十字紋路一閃,黑色的鋸齒匕首彈出了手掌。
良言一把握住。
感受著肌肉里傳來的爆發(fā)力,良言一陣感嘆。
這就是進化者的力量么。
自己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了敏捷程度獲得了極大的提高。
不僅僅是身體機能的提升,良言對于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力也獲得了提升,他能隱隱感覺到周圍似乎存在這某種灰色的氣體。
這種氣體似乎和自己產生著某種呼應。
“這難道就是濁氣么?”良言微微感嘆。
濁氣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被污染的靈氣,良言從有限的資料中了解到,進化者想要提升,每個人就需要探索適合自己的不同方法。
而無論通過那種方法,都繞不開對于濁氣的吸收。
相對于自己身體的變化,良言更感興趣的是自己的另一種能力。
一般來說進化者只會擁有一種能力,而自己在殺掉尸變的怪物后怪物晶核中的一些濁氣似乎被子刪除吸收了。
自己獲得了做手感面的能力。
這種能力看似雞肋,但卻說明自己還存在這其他的能力,對于他人能力的吸收。
而自己做面的水平似乎要比王三做面的水平高出不少。
這說明自己的這種能力似乎并不是簡單的吸收,這時某種基于自己身體的模仿,或者說是改造。
良言只能推斷出這么多。
自己既然加入了特殊調查隊,以后接觸尸變怪物的機會還會有很多,相信自己的能力的秘密也會很快水落石出。
……
三天之后。
良言早早的起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背包。
良言的行李很簡單,除了一些衣服之外,還準備了一些必備的生活工具,還有一些藥品。
換做平時良言的包里還會準備上一把匕首,現(xiàn)在自己的手臂里面就藏著兩把,自然也就不需要準備了。
“良老弟!”門外傳來大虎爽朗的吆喝聲。
良言答應了一聲,走到了門前。
回頭,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多年的住處,看了看自己父親以前時常愛躺在上面打盹的沙發(fā),良言眼神堅定了一分。
那張沙發(fā)本來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良言廢了好大的勁才修好,樣子還是以前的樣子,只不過這張沙發(fā)沒有幾根木頭是原裝的了。
自己的父親到底去了那里,自己走后,自己的父親會不會回來,良言不得而知。
良言知道的是,恐怕自己再回來不知道是何時了。
“嘭!”良言關上了房門。
看了看外面。
“今天天氣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