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給我一分鐘,成為大文豪
?。ǘ?p> 三五個侍從看著眼前瘋言瘋語的公主殿下都以為她得了癔癥。
連忙呼喚著太醫(yī)來見。
卻不曾想這王軒壓根就沒什么大病。
太醫(yī)說她這根本就不像是生過孩子該有的跡象,整個人的身體特征都健康的無比驚人。
可以說是堪比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沒什么兩樣。
王軒一聽大笑,直言馬上備駕出宮。
他如今迫不及待地想要搜刮全城的男性供他篩選最佳對象,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盡快得到穿越時空的機會。
而剛出宮沒多久,那遍地的女人就令王軒大失所望。
“難道我們國家就一個男人都沒有嗎?”
王軒對著侍從們投出質(zhì)疑,得到的卻是一片默不作聲的回應(yīng)。
突然馬車叫停,王軒站立起身揮舞著座駕上皇宮的旗幟。
當即,全場眾人靜寂一片。
王軒則鉚足了勁對著大庭廣眾就是一句話。
“誰能給我找到一個男人,我就賞她一兩銀子!”
可惜,街頭上眾人紛紛搖頭,直到半響才冒出個一點聲音。
“不知公主殿下,是要什么樣的男人都可以嗎?”
“對!只要是萍邕國人,還是活的,就行!”
王軒猛點著頭想要繼續(xù)回問,而那人卻匆匆離開不知去向。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直到中午那人也再沒回來過。
大半個艷陽天,街頭居然無一例男子出現(xiàn)。
“她奶奶滴!”
王軒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臭罵,而一旁的侍衛(wèi)竟然直接被太陽給毒暈了。
王軒見狀只得無功而返,卻不成那剛剛稟報自己的女人果然領(lǐng)著一對男人來到眼前。
手指頭伸開兩個笑瞇瞇的眨眼。
王軒很清楚得遞上五兩銀子,那家伙瞬間笑意全無。
“說吧,你的男人從哪里找的?”
王軒立刻令侍衛(wèi)羈押此人,再次回過頭只見那一對男子撒開腿腳便朝人群跑去。
其余的侍從繼續(xù)追,而王軒則一把奪過侍從手中的寶劍直逼那女子脖頸上威迫。
“快!告訴我你從哪里找的!不然我就宰了你?!?p> “是…是辰嘉院!”
“那是萍邕國唯一一家有男人的地方!公主殿下饒命??!”
女子泣不成聲的抱頭微縮在地面不敢動彈,而抬頭轉(zhuǎn)眼間那王軒早就踏馬離開。
直至辰嘉院,眾多侍衛(wèi)們也緊隨其后。
“公主殿下…”
王軒被侍從們當場攔截,對于滿是疑惑的他如今并不知道這里居然是供女人們消遣的地方。
再次抬頭瞭望那“辰嘉院”的一組三大字。
四周果然都不是什么平民百姓,多數(shù)的女人都是面帶紅粉,一股惺惺作態(tài)。
透過門閘向內(nèi)看,里面的女人更是夸張至極,各個身上不是銀裝素裹就是身披貂衣。
“倘若您這樣的身份進去的話,恐怕會有損您的形象…”
王軒聽著咧了一下嘴,而這也正是他現(xiàn)在最想要的。
如果萍邕國的公主殿下在大白天闖進辰嘉院會是怎樣的爆料新聞?
那如果公主殿下還在辰嘉院選中了一位夫君來當他兒子的未來父親,又會是一個怎樣的新聞?
可想而知,那必然會是爆炸性的事件。
所以,王軒只要把動靜鬧大,自己就能輕松完成系統(tǒng)交給的任務(wù)。
而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他的國君。
直到把萍邕國搞的天昏地暗,永無寧日。
然后在抽身離開,這里的一切就會如夢一般的結(jié)束在自己的意愿里。
“很好!”
王軒帶著大隊人馬開始跨進辰嘉院,第一個點名道姓就要他們的頭牌。
“什么?您可是公主殿下,不來打擊我們難不成還來提升我們的業(yè)績?”
“對!趕快把你們的頭牌叫出來,倘若我要是不高興了,定把這辰嘉院拆個稀巴爛!”
“好好好!我馬上去叫!”
一旁的老男人揮斥著扇葉朝屋內(nèi)走去,而抬出來的卻是個病秧子。
“這…這是什么東西?”
王軒看著那一縷白衣的男人手里還秉著一本書。嘴里念念有詞著,而來他就是這辰嘉院的頭牌:辰子良。
“不可能!你拿個病秧子出來當頭牌,你騙鬼吶!”
“你這老頭,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軒一把揪住那老頭的衣袖就要用劍威逼,誰知那頭牌男人居然開口了。
“公主殿下,我確實就是這辰嘉院里的頭牌,您不必動粗,如若騙你,我定死在我家“爹爹”之前為他謝罪…”
“好!”
王軒洋裝收起了憤怒,隨之看著滿目書生氣的辰子良打量。
“你有何等本事證明自己就是這辰嘉院里的頭牌?”
“吟詩作曲,琴棋書畫,我樣樣精通…”
“果然?”
“果然,一不簽賣身契,二來不見無名小卒…”
“好!”
王軒直呼他臨危不懼,不像其他男子般唯唯諾諾。
“既然會曲,便來奏!”
“不可…”
“又為何?”王軒不明事理漲紅著臉,復(fù)而詫異。
“作曲要合禮,不知公主殿下所謂何事?”
“求姻緣…”
辰子良聽著一愣不覺發(fā)笑,隨后招手呼喚著兩對男童架來一展木琴。
“這是我畢生最愛的…”
王軒打著眉眼看,辰嘉院的閣樓里也沒人再敢多說一句。
兩對男童一左一右扶著木琴的托原地蹲下,而辰子良則把卷書緩緩撥開一頁,任意的彈。
等手中的茶涼過半,辰子良才停下。
王軒也聽不懂,只是若有所思的點頭。
“不錯…”
辰子良又笑了,只是很快那王軒健步向他奔來,直言不諱道:“我們成婚吧…”
辰子良一聽,兩個眼睛瞪的溜圓,直接開始后退。
“這怎么可以!”
“這怎么不可以?”
王軒如狼似虎的表情頓時嚇壞了跟隨的侍從,一兩個上前來勸,沒成想瞬間領(lǐng)了盒飯。
“只要你愿意給我兒子當?shù)揖瓦@一個條件?!?p> 看著猶豫不決的辰子良,王軒猛點著頭詢問他又有何要求。
誰知,辰子良果斷跑到那木琴板上提起卷書,送到王軒懷里。
“如若您能寫出一首比過這里所有詩詞的詩,我就甘愿和您在一起。”
“當然,如果您寫不出來,日后就不要再說了?!?p> “那,誰來判定它的好壞?”
辰子良指著自己的阿爹揮了揮手,說“就是他!”
“行!”
王軒一鼓作氣點著頭,如今他要大顯身手,而翻開那卷木書的第一頁頓時就傻了。
“這里居然還有李白和杜甫的詩,靠…”
沒成想,自己穿越竟然還不在唐朝和宋代以前…
“那,我就寫個清新脫俗點的吧!”
王軒只好拿出自己最后的殺手锏,豁出去一把賭一賭。
“我寫的這首詩叫:《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云彩…”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一邊描摹著徐志摩的詩詞,王軒豆大點的汗珠都滴在手心里。
終于,他寫完了,深深呼吸著幾乎喘不過來的氣。
一個字一個字對著辰嘉院的眾人就開始朗誦起來。
“好詩!好詞!”
那阿爹先是感嘆一句“絕!”
稍稍辰子良也緩過神來,一把搶過王軒手中的草稿,重新研究著。
“果真是您作出來的?”
“那可不!”
王軒抹著額頭上的汗,甭說,他還真有點緊張,畢竟自己背的也不是那么熟。
能寫出來,如今已是萬幸了…
可惜剛沒兩秒的崇拜,那辰子良還是相當固執(zhí)。
“好!兩天以后,我來八抬大轎帶你回宮!”
此話一出,辰子良還沒張嘴答復(fù),只見那王軒翻身躍到馬上,一溜煙便離開了辰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