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李老虎疑惑的問道:“什么事情?”
“我說小哥,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的運行系統(tǒng)實在是跟不上你的思維速度啊,再這樣下去是要燒CPU的,我就納悶了,你這思維是怎么練出來的?”李老虎對于駱遠的跳躍思維已然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樣?!瘪樳h幽默的聳聳肩,一斧便將一顆合圍粗細的大樹給直接伐倒,然后拔出背上的大砍刀開始工作起來,只見他運刀如風一般,那木屑便像是下雪一般掉落下來。
駱遠一面動刀子一面補充道:“我可是生活在末世,一個人呆久了之后,要想不被環(huán)境變成傻子,那思維必須極其活躍,所以我一個人的時候,會盡量的東想西想···”
這個理由很搞笑嗎?或許很搞笑吧。但是李老虎卻笑不出來,他能想象一個人在荒野掙扎求生的孤獨,為了活下去,就算是變成瘋子,也是值得同情的事情,不過很顯然,駱遠不需要別人的同情,這個家伙的行為在很多時候,給人帶來的乃是恐懼。
一個瘋子絕對要比一個傻子更可怕,尤其這個瘋子還有理智的情況下!
看著駱遠快速的將手中的一截木頭雕刻成形,李老虎隱隱的舉得這家伙的瘋病又犯了,這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簡易的喇叭吧,這廝想要在森林之中宣傳什么?
“阿斯蘭,皇軍叫你··呸!呸!女王叫你繳槍投降,只要你歸順了女王,陛下保證你一輩子都有吃不完的肉?”
“四個小孩子給我聽好了,我已經發(fā)現(xiàn)你們了,快點出來,不然的話統(tǒng)統(tǒng)打屁股到死···”
“鄉(xiāng)親們,我胡漢三又回來啦,負隅頑抗是沒有好下場滴···”
這他娘的都什么和什么啊,李老虎搖搖腦袋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甩出腦海,然后問駱遠道:“你準備干什么?”
駱遠呼的一口氣吹掉那木頭喇叭的木屑,然后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李老虎道:“喊話啊?!?p> “喊什么?”李老虎的眼睛頓時瞪得比駱遠的牛眼還要大,這個小瘋子自從進入這個劇情世界之后,簡直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究竟在想些什么,這鬼點子是一個接一個,簡直就趕得上點子大王了。
駱遠順手將喇叭塞給李老虎,然后道:“你喊,你這胖子可是機械強化的,使勁喊話也不會嗓子疼?!?p> 李老虎幾乎要抓狂了:“我他媽喊什么啊我,你這葫蘆里賣什么藥?!”
“你且附耳過來,山人自有妙計?!瘪樳h笑嘻嘻的說道。
然后兩人便開始咬起耳朵來,隨著駱遠的低語,李老虎的表情也隨著不斷的變幻——最終成為了深深的無語,他看著駱遠問道:“你確定要這樣嗎?”
“確定?!?p> “真的確定,你不會是在玩我吧?”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你就喊吧?!?p> “我說,咱們可是選中者,這樣做太掉份了吧,就不能換個辦法?”
“你以為我想啊,大哥,這可是原始社會,你就算變個手機出來沒用,這片大陸之上,走到哪里不是通訊基本靠吼?”
“那好吧?!崩罾匣⒆罱K只得無奈的長嘆一口氣,然后舉起了手中巨大的喇叭,開始了咆哮。
“急尋選中者組隊,刷圣誕老人,掉落裝備按照人頭平分,這可是自由模式的時間,大家都是混飯吃,不用打生打死,互助共贏才是咱們選中者的最好出路,有意者的M,無意者的給老子去死!”
“急尋選中者組隊,刷圣誕老人,掉落裝備按照人頭平分,這可是自由模式的時間,大家都是混飯吃,不用打生打死,互助共贏才是咱們選中者的最好出路,有意者的M,無意者的給老子去死!”
···
這廝聲音極大,這么一喊頓時遠遠的傳了出去,就連那休息的鳥兒都被驚得飛了起來。
聽著李老虎的咆哮,駱遠表面看上去不動聲色,實則那肚子之中都笑得發(fā)痛,這吼話乃是他深思熟慮而出的,這地圖實在是太大了,也只能選擇這最原始的方法了,要說這納尼亞之中誰手中的裝備最多,恐怕也就那玩馴鹿的老爺爺了,他送出的裝備之中,哪一件不是珍貴無比,彼得、蘇珊、露西三個孩子之中,切不說那弓箭和長劍,就露西手中的那一瓶藥水便足以讓眾多的選中者瘋狂了!
哪怕是瀕死也能用一滴藥水拉回來,縱然不能帶出這個劇情世界,也足以保證選中者能以不死之身平安度過這個劇情世界了。
駱遠相信,那知道劇情的選中者沒有幾個人能抵御住這個巨大的誘惑,而那不知道劇情的,只需要明白選中者之間并沒有生死之仇,互助共贏的活下去才是最佳辦法的道理之后,必然會做出選擇。
要知道大部分重要的劇情人物必定會掉落種子,那比例遠遠的超過了選中者之匣,試想一下兩個選中者在一起打生打死,消耗補給無數(shù),底牌盡出之后終于成功干掉對手,但是在抽取匣子的時候,居然抽出了一頓黃金這樣的結果,恐怕當時沒有氣死也絕對要氣瘋。
兩人在森林之中一面走著一面大喊,李老虎的空白身體屬于機械類強化,倒是不虞一通喊話下來,那聲音嘶啞嗓子生痛的癥狀出現(xiàn),盡管如此,他的臉上依舊有著難以掩飾的傷痛。
他一面大喊著,一面在心中嘀咕著。
我居然相信這個小瘋子?我居然會相信這個小瘋子!我明明知道他是一個小瘋子···那怨氣簡直就要沖天了,駱遠看著李老虎的苦瓜臉也不說話,只是故作不知,這個時候必然不能搭訕啊,那樣的行為將會是極其危險的,駱遠可沒有往槍口上撞的習慣。
更重要的是,他絕對不想和李老虎換換這個喊話的工作,咱可是牛喂,那聲音是絕對是沙啞難聽,嚴重的影響和其他選中者的交流啊。
他現(xiàn)在該做的都做了,剩下來的,便是等待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