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化煞巡使(求收,求罵,求張票〃?〃)
秦川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搞得摸不著頭腦,可是卻看到一雙褲腿已經(jīng)快來到眼前。
【該死,他來了!】
那鬼魂的視線迅速聚焦到了那邊,血眼紅腥,看得出來怨恨極深。
見秦川平遲遲不肯出手,那鬼魂一咬牙就猛地飛撲出去,【喪德醫(yī)生納命來!】
那醫(yī)生先是一驚,隨即猛地撤步退朝了另外一邊,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后卻詭異的一笑,“李先生您還在呀,已死之人還是早日入土為安的好。”
那鬼頓時渾身煞氣升騰,一下子就撞在了那醫(yī)生身上,可卻在二尺開外被什么阻擋,無法再更近半分。
無人的監(jiān)控里,屏幕上只能看到一個人站在那兒,仿佛若有所思。
可秦川平卻能看到,那被喪德的醫(yī)生被一個幽綠色的半透明罩子包裹,外面是一個怨魂不斷地沖擊著,渾身黑氣逐漸加深,將他包裹起來,越來越?jīng)]有了人的模樣。
“李先生,你的妻子女兒,半個月前還在醫(yī)院前哭喊著求我,我都差點被感動了你知道嗎。只是可惜了啊,當時我都把你的心臟賣出去了?!?p> 茍不同縮在罩子里,兩手叉腰,弓著身子戲謔地看著眼前的亡魂。
“做生意嘛,誠信第一,哈哈,你懂的。”
那亡魂聽到這話,仿佛被戳動了命穴,憤怒地咆哮著,“狗東西去死啊!”
亡魂猛烈地沖撞著卻又一次次被彈回,身形也愈發(fā)黯淡,似乎就快要消散。
“你妻子求我時可是喊我茍不同叫“不同醫(yī)生”啊,”茍不同蹲到護盾邊緣,與亡魂只隔了一層無法突破的薄壁。
亡魂停下了徒勞的沖擊,臥在地上憤怒的低吼著,渾身煞氣陡然開始翻紅,掀起一陣陣血色。
茍不同連忙把手插入口袋,再次伸出來時已經(jīng)握住一把銀白匕首就要朝著亡魂扎下去,“好險好險!要是讓你成厲鬼了那我往后日子就真不好過了!”
逐漸被仇恨吞沒的亡魂依舊死死盯著茍不同,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到了地府,判官大人不會放過你的?!?p> 茍不同卻捂著肚子笑了,“李先生你就是喜歡開玩笑,難怪你的妻子總說你很幽默呢!活著的時候得瀟灑就好了,至于死后那些事,誰去管它啊,你說是吧李先生?”
“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亡魂暴起,迎著匕首撲向茍不同,卻被護盾猛地撞了回去。
護盾被猛烈一撞隱隱有了些裂痕,嚇得茍不同往后仰身險些摔倒,“哼,無能狂怒罷了,下輩子像我一樣活得開明些吧!”
“哼,自作聰明罷了!”秦川平猛地一腳把一張床架朝茍不同踹了過去,“狗不同?你取這個名字簡直是侮辱了狗了!”
茍不同側(cè)身閃開,“小老鼠總算出來了嗎?那你倆就黃泉路上一起做個伴吧?!?p> “化煞巡使!”
亡魂驚喜,似乎看到了希望。
茍不同卻眉頭一皺,“化煞巡使?是個什么東西?”
秦川平卻提著無鋒的斷罪走上前來,擋在了那亡魂之前,“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個殺你的東西而已?!?p> 茍不同有把手伸入兜里,摸出一具玻璃針筒后便把大褂扔在一旁。
“早該脫下來了,穿這個啊,你不配!”
秦川平不斷地嘲諷著茍不同,可是目光卻警惕地盯著那讓他深深感到不安的匕首和針筒。
哪知茍不同咧嘴一笑,大瞪著眼,一臉無所謂道,“啊對對對?!?p> “真是人不要臉鬼都害怕?!鼻卮ㄆ竭丝谕倌?,轉(zhuǎn)身看了眼身后的亡魂,“李大哥,幫我去把監(jiān)控掐了,接下來的畫面少兒不宜。”
“大人,鄙人李江?!闭f完,李江就飛掠而出鉆入了攝像頭將其短路報廢。
“行,”秦川平晃了晃手中武器,“人模狗樣的東西,李大哥要你現(xiàn)在死,你覺得你還見得到明天的太陽嗎?”
茍不同不答話,卻是猛地甩出一根細針朝著秦川平射去。
秦川平眉頭一皺,但好在現(xiàn)在的他的感官已經(jīng)得到了大幅增強,表面風(fēng)輕云淡得躲過了飛針,內(nèi)心卻是心煩意亂,【憑什么做了一個噩夢后我就要來面對這些?】
又是接連幾枚飛針射來,秦川平只好屏息凝神,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專注一件事情,那就是打死眼前的畜生。
秦川平飛身突進,把無鋒短劍重重朝著茍不同劈了下去,卻被茍不同閃開,一下子砍在了剛剛被自己踢飛過來的床架上。
茍不同看了眼被齊齊斬斷的鋼鐵床架,再掃了眼秦川平手上的無鋒短劍,不禁皺起了沒,本來就小的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縫,但卻有著無盡的怨毒情緒透露。
秦川平看著被斬斷的床架,也是一愣,【臥槽,我這么猛了嗎?】
“那可就好辦了?!?p> 秦川平持著短刀突進,一腳踹在茍不同腹部將其踢飛貼在墻上又滑落下來,隨即上前又給茍不同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茍不同的眼鏡被打飛出去,就連茍不同也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秦川平提著刀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到處摸眼鏡的茍不同,也學(xué)著剛才茍不同的樣子蹲在了茍不同身前,“茍醫(yī)生,你知道嗎,當年有個人.......”
秦川平話還沒說完,茍不同卻攥著那個針筒猛地扎向了他的腳掌,秦川平猛地一縮,茍不同扎了個空,嘴里吐出了世間最惡毒的詛咒。
“切,果然狗嘴里是真的吐不出象牙么!”
秦川平猛地一腳踩下,將茍不同握著針筒的右手狠狠踩在地上。
茍不同吃痛攤開了手掌,手掌下面的玻璃針筒炸裂開去,透明的藥劑竟然在地面上冒起了無數(shù)的白泡。
茍不同還來不及尖叫,眼球就已經(jīng)翻了白,一下子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秦川平暗暗吃驚,背后不禁滲出冷汗,他當然知道不可能是自己這一腳將茍不同踩死的,自己絕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耐。
殺死茍不同的,是茍不同手里的針筒,而就在剛才,秦川平差點因為大意就被茍不同偷襲成功,而針筒里的毒藥見血封喉!
雖然沒有被偷襲成功,但卻讓秦川平對真實的血拼有了充足的認知,【一個不小心那就會喪命!】
看著倒在地上的茍不同,秦川平很彷徨,甚至開始了自言自語。
“是我殺了他嗎?”
“不,殺死他的是他的毒藥。”
“對,是他自己殺死了自己?!?p> 李江卻突然一下子跪在了秦川平的身前,“感謝化煞判官大人明察秋毫,除掉了這該死之人!”
“李大哥快起來吧,”秦川平想要將李江扶起可是卻抓了個空,隨即一愣,“對,他的確該死。”
李江取出一張折疊的信箋,猶豫再三后還是懇切地開了口,“大人大恩,恕小人只能以這絕筆書信為報!”
秦川平剛想拒絕,可是那絕筆信箋竟自動漂浮而來,沒入了【斷罪】之中。
斷罪的表面開始震動,隨即尺身增長變成了一把略有角度的單手直刀,生出單側(cè)黑色刃口,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李江見此,不由得松了口氣,“感謝巡使大人不計較小人貢品不值一錢。”
“那是什么不值一錢啊,這可是世間最重要的寶藏了?!鼻卮ㄆ酱蛄恐鴶嘧?,隨即看向了李江,“李大哥,你能跟我說說這化煞巡使的事嗎。”
無良的老鼠屎會有,但我們還有廣大的仁愛的白衣天使們喔! 疫情來臨時,是他們挺身而出,構(gòu)建起了一堵人形的長城,讓我們能夠安心生活。 感謝善良的醫(yī)生們,希望大家對醫(yī)護人員們多一些理解,不要吝惜一句“謝謝”,相信這個世界依舊是溫暖的哈! 同樣的,老鼠屎雖然少,但是它是真的臭!大家不要被他嚇到了,保持內(nèi)心正義,大膽地說出來,不要讓更多的人受害,讓惡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惡人必須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