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宸微微疑惑的望著白夏,不明白她為什么一直盯著自己看。
白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微微有些臉紅,解釋說,看他挺面熟的,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他。
蕭宸笑笑,接著問白夏剛才的問題。他笑得時候,就像陽光落到了他的臉上,燦爛耀眼。
“當(dāng)你遇到你無法回答,或者不想回答的問題時,你會怎么做呢?”白夏反問蕭宸。
蕭宸哈哈大笑,說他明白了,他尊重白夏的選擇答或不答的權(quán)利。
這次搜救任務(wù)圓滿結(jié)束,白夏說她作為卡吾力的妹妹,深深感謝蕭宸和所以參加救援的戰(zhàn)士。
軍隊要撤離了。白夏對蕭宸說再見,但是蕭宸卻意味深遠(yuǎn)的說了一句,“不必說再見,很快我們還會見面的?!闭f完留給白夏一個狡黠的笑容,然后跳上軍用吉普車,帶著他的部隊走了。
“那個軍官對你有意思吧?!比~蘭瑾不知道何時站到白夏身后,陰陽怪氣的說著令白夏側(cè)目的話。
白夏蹙蹙眉,“你說話能不能正常點?老是讓人覺得你的話里有股臭腳丫的怪味?!?p> 葉蘭瑾一下子笑噴了,噴了白夏一臉吐沫星子,害的白夏嘴咧的好難看。
“是你說話才不正常的吧?!比~蘭瑾說話期間,葉蘭軒走過來,喊他們該上路了。
“謝謝你們了,以后會想辦法回報你們的。”白夏對那無私幫助她來搜救卡吾力的五個大男人,說著她的感謝。
“行了,我雞皮疙瘩都掉地上了?!比~蘭瑾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而葉蘭軒和蚱蜢也都表示,白夏不需客氣。
幾個人分別上了皮卡和越野。這次蚱蜢跑到皮卡上和鐵頭繼續(xù)講他們的鬼故事去了,白夏只好自己坐到越野車上。這個似友似敵的葉蘭瑾很讓白夏覺得頭疼,說他惡,他又有副好心腸,說他友善,時不時的又陰陽怪氣的。
這次為了防止被罵,白夏乖乖的坐到后座上,然后假裝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
“怎么擺一張臭臉?誰欠你錢了?”葉蘭瑾根本就是皮癢癢了,沒事找抽型,惹著你了嗎?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
“哦?!卑紫膶嵲跊]什么話好說,和這個家伙在一起的時候,她總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哦什么?問你話呢?”葉蘭瑾在后視鏡里對著白夏瞪眼睛。
“沒人欠我錢啊?!卑紫臎_著后視鏡里的葉蘭瑾諂媚的笑笑,心想著惹不起,那么哄著你總行了吧。沒想到又被葉蘭瑾臭罵她笑起來一臉的奸相,什么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我呸!白夏徹底惱了,大罵葉蘭瑾是個大混蛋,蹬鼻子上臉?!巴\?,我要下車?!睕]這么欺負(fù)人的,氣死她了。
“不停,看你怎么辦?”葉蘭瑾呲著牙氣著白夏。
“不停車,我就跳車了。”白夏真被氣急眼了,說完就準(zhǔn)備去開車門。
“別……”葉蘭瑾慌了,急忙猛剎車,這下子,白夏倒霉了,慣力的關(guān)系,白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從座位上彈起來,撞到前座的椅背上,磕著她的臉。嘴里瞬間就感覺到血的咸腥味了。
死葉蘭瑾,她恨死他了,嗚嗚。白夏痛得滿眼的淚水。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葉蘭瑾干笑三聲,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可是如果白夏能夠抬頭看他一眼,就能從他心疼憐惜的眼神里,知道他此時說話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白夏覺得自己一側(cè)的臉頰很痛,怕是擦破皮了,她氣的不得了,咬牙切齒的說,“我要是毀容了……”
“那么我娶你!”葉蘭瑾突然滿含深情的說出這一句,讓白夏震驚不已,猛然抬頭望向他,此時他正回頭凝望著她,那深邃如幽潭的眼眸了,居然盛滿了醉死人的柔情。
“你……你……說什么……”白夏一下子結(jié)巴了,心更是被葉蘭瑾那滿溢深情的灼灼眼神,燙的就像是被一團(tuán)火燒著,瞬間她凌亂了。他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呢?
“我說你,做夢娶媳婦,想的美,哈哈?!鞭D(zhuǎn)瞬間,葉蘭瑾那臉上的柔情風(fēng)吹散去,只剩下滿臉的邪惡。
白夏暗地罵了一句臟話,被他耍了。這慪火。
葉蘭瑾扔了一瓶礦泉水給白夏,“漱漱口,你別給我鬧了,要不然你可能連你心愛的卡吾力,最后一眼都看不到?!?p> 一提卡吾力,白夏的心就揪緊了,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乖乖的用水漱了口,吐掉好幾口血水,然后催著葉蘭瑾趕緊開車。
“哼,怎么不鬧了?一提你的小心肝兒,就老實了?瞧你那幾輩子沒見過男人的德行。”葉蘭瑾莫名的冷臉,臉黑的嚇人,滿眼的冰霜。
這樣的情緒多變的人,不去演戲真虧了。白夏往下壓壓火,告訴自己葉蘭瑾是個神經(jīng)病,他當(dāng)個神經(jīng)病已經(jīng)夠慘的了,她就好心一點別落井下石了。
接下來,葉蘭瑾再陰陽怪氣的說些什么,白夏一概不理。讓他自己唱獨臺戲去。
激了白夏幾次,都沒將白夏逼出一句話來,葉蘭瑾也就無趣了。從后視鏡里若有所思的凝望白夏一眼,然后專心開車。
回到HM市時,天已經(jīng)黑了,鐵頭和六子各自回家,而葉蘭軒負(fù)責(zé)將蚱蜢送回磨牙子。
葉蘭瑾則主動擔(dān)當(dāng)司機(jī)的職責(zé),送白夏去哈密第一醫(yī)院去看往卡吾力。
到了醫(yī)院,景區(qū)和文物局的人都在醫(yī)院。因為紀(jì)涼教授的特殊身份,急救病房根本不許閑雜人等靠近。
連卡吾力的病房也在免于接近其內(nèi)。白夏見不到卡吾力。如何關(guān)心卡吾力都沒有用,她見不到他。
景區(qū)的管理處處長阿里普安慰白夏,讓她別擔(dān)心,卡吾力的情況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外傷并不嚴(yán)重,昏迷的原因主要是脫水。
白夏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有些疲累的坐到椅子上。也在這時候她才隱隱覺得背部有些痛。掉進(jìn)古墓的時候被砸被刮,有傷是難免的,她也沒怎么在意。以為只是一般的肌肉挫傷。
“洗把臉去吧,瞧你一臉的土,跟土猴子似的?!比~蘭瑾不知道在哪里拿到的毛巾和香皂遞給白夏,瞧他已經(jīng)簡單的洗了臉,恢復(fù)平日里的俊帥氣。
一天被風(fēng)沙吹,而且她還掉進(jìn)古墓里,一身的泥土,能不臟嗎?可是這會兒就是懶得動彈,乏力的很。接過毛巾和香皂,對著葉蘭瑾說了句謝謝,白夏還坐著不動彈。
“等一下,有點累?!卑紫膶嵲诓辉竸訌?,人跟累得虛脫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