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看著跟前臉蛋勉強能算清秀,身材平板的韓心語,不由得撇了撇嘴,在看看自己雖然才十四歲,已經(jīng)凹凸有致的身材,臉上不禁閃過得意的神情?!皠偛鸥绺缫娏隧n心語就心情不好,自己也答應(yīng)連月姐要好好看著哥哥,不讓哥哥在和韓心語接觸,如果被連月姐知道哥哥見了韓心語還失魂落魄的話,自己的聚氣丹還不知道拿不拿的到手!”想到這云慕的臉色不由一變,狠狠地瞪了韓心語一眼。
韓心語看著臉色不停變換的云慕,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奇怪她不停盯著自己做什么。
“我知道你是服了洗髓丹才突破的,一會我會手下留情的!”云慕一臉倨傲的看著臉色平淡的韓心語,心里不由得加了一句,“打的你半死就夠了!”
“要打就打過便是,哪里那么多廢話!”韓心語不耐的看著云慕道。
“你!”云慕?jīng)]想到韓心語竟然這樣對自己說話,記得小時候她喜歡哥哥,對自己可是半點不敢反抗的?!翱幢拘〗闶兄畠?nèi)把你打下擂臺去!”云慕惱怒的說著,接著抬起雙手,只見她兩手之間閃過兩條黑色的氣流,猶如兩條擇人而噬的毒蛇,韓心語相信自己要是挨上那么一下,保證自己半年之內(nèi)下不了**。
韓心語看著云慕拍到自己眼前的雙掌,把全身的靈氣都運轉(zhuǎn)到腳上,施展疾風(fēng)步輕飄飄的躲了過去。疾風(fēng)步是韓家的清風(fēng)決攜帶的基礎(chǔ)步法,武者五重之前不能學(xué)習(xí)武技,韓心語就在疾風(fēng)步上下了一番功夫,前世自己就能靠著精神力飛起來,現(xiàn)在把精神力和疾風(fēng)步融合在一起,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已經(jīng)到了小成的地步。
“咦?”看臺上的韓有信看著韓心語躲避云慕的攻擊,不由一愣,“語兒施展的這疾風(fēng)步好像還有點別的什么在里邊?”
“賤人,你就只會躲嗎?”云慕臉色有些猙獰,沒想到這韓心語的速度這么快,自己所有的攻擊都被她輕飄飄的閃過。心里越發(fā)的惱怒起來,自己怎么會比不上這個廢物。
“賤人罵誰?”韓心語猛地停下身形,冷冷地看著面容扭曲的云慕。
“賤人罵你!”云慕見韓心語停下來,不禁一愣,嘴里不由自主道,話說出口,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臉色頓時變得通紅。
“六姐說的好!”韓子川看著韓心語在擂臺上不落下風(fēng),已經(jīng)興奮不已,又聽到韓心語巧妙的把話還給了云慕,不由得大聲叫好起來。
韓家的年輕一輩雖說平時不對付,但這種關(guān)系到韓家顏面的時候,并不會拖后腿,也齊聲叫好起來。只有韓子玉和韓歡歡兩人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語妹妹!”云霄看著擂臺上云淡風(fēng)輕的韓心語,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泛起淡淡的后悔之情,隨即被他壓了下去,“連月妹妹還在等著我,我不能再對不起連月了!”
“我這六表妹倒是有趣!”趙家年輕一輩里,趙言柏站在其中,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看著韓心語,眼神不由閃了閃。
“賤人,我要殺了你!”云慕聽著韓家弟子的歡呼,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自己是云家族長之女,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眼神惡毒的瞪著韓心語,雙手凝結(jié)了個奇怪的手印,隨即打出三枚像錐子似得黑色物體,猛地像韓心語飛了過去。
韓心語看著向自己呈品字形飛來的三枚不知名物體,看顏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物,想要運轉(zhuǎn)疾風(fēng)步躲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周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動都動不了。
“糟了,竟然是武技!”韓心語感覺到自己被禁錮住了,猛地一驚,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三枚尖銳物體,精神力從識海洶涌而出,撲上去包裹住那三件物體,但是那物體只是停頓了一下,依舊向自己胸口襲來,只能堪堪運轉(zhuǎn)精神力把錐子物體往身體的要害處推開少許。
“語兒!”韓有信看著云慕雙手結(jié)印,暗叫一聲不好,身形突兀的消失在了看臺,就出現(xiàn)在擂臺上,卻只來得及抱住韓心語向后仰倒的身體。
“好,你云家好!”韓有信看著一身鮮血,暈過去的韓心語,一臉寒色,渾身鼓蕩起武者十重的修為,對面的云慕被這氣勢直壓的口吐鮮血。
“韓老兒,你不要太過分!”云翳也陰沉著臉一個閃身來到擂臺,擋在云慕身前,“小輩們切磋而已,你這是以大欺??!”
“哼,你云家何時武者四重的族人就可以學(xué)習(xí)武技了!”韓有信怒目圓睜的看看云翳,想到懷里滿是鮮血的孫女,就有生撕了云慕的沖動。
“哼,我云家的武技誰人修煉不用你這老兒過問!”云翳嘴硬的對著韓有道,不過他臉上的神色越發(fā)陰沉,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家族中規(guī)定武者五重者才可以學(xué)習(xí)武技,云慕才武者四重,不用想肯定是自己的長子云晨傳給她的,想到這云翳陰著眼神瞟向看臺上韓厚德身旁的云家族長云晨。
云晨看見云慕施展了陰蛇鉆就知道要遭,渾身坐立不安,果然父親對自己沒好氣,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埋怨起云慕來。
“這事還望云族長給我韓家一個交代!”韓厚德也臉色難看的瞪著云晨,雖說自己這個女兒一向和自己不親,但好歹是自己的骨肉,現(xiàn)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打成這樣,怎能不心痛。
擂臺上的云翳嘴唇微動,似乎和韓有信說了什么,這是一種傳音入密的功法,說的話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只見韓有信臉色陰晴不定,嘴唇抖動了兩下,終究是沒在說什么。
“子川!”
臺下的韓子川看著渾身是血的韓心語被祖父抱起,早就想沖上去,只是被韓子玉緊緊地拉住,現(xiàn)在聽到祖父喊自己,急忙沖了上來。
“把語兒帶回房里休息!”說著韓有信把韓心語的身體放在了韓子川手上,“這是一顆回春丹,一會給語兒服下!”
“是,祖父!”韓子川紅著眼睛抱著韓心語,惡狠狠地瞪向躲在云翳身后的云慕,轉(zhuǎn)身跳下擂臺,抱著韓心語向后院跑去。
“韓老兒,我云家已經(jīng)愿意讓出一成的黑鐵礦石,你還板著死人臉!”云翳看向坐在自己一旁一身寒氣的韓有信,不滿的道。
“哼!”韓有信沒有搭理云翳,雙手死死的握緊,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和云家翻臉,只能對不住語兒了,但總有一日,自己要讓云家付出代價。
“韓家韓子剛向云家諸位挑戰(zhàn)!”韓子剛和父親一樣有一張國字臉,已經(jīng)十六歲,還只是武者五重,天資并不是很好,可卻是三代弟子中最勤奮的,平日里大都在閉門修煉,韓心語因為從小隨祖父長大,現(xiàn)在依舊和祖父住在一座院落,并不經(jīng)?;丶遥依镏挥心赣H,父親和自己,韓心語平時和自己也并不是很親近,可是今日看著渾身血跡斑斑的少女,不知道為什么卻心痛難當(dāng),恨不得以身代之,現(xiàn)在才明白,終究是血濃于水,自己沒本事,就算不能為妹子報仇,也定要教訓(xùn)云家?guī)兹瞬帕T休!
不說前邊韓子剛準(zhǔn)備怎么教訓(xùn)云家人,再說被韓子川抱回房間的韓心語,韓子川把回春丹給韓心語服下后,韓心語卻依舊昏迷不醒。
“這可怎么辦?”韓子川焦急的在韓心語身邊轉(zhuǎn)悠個不停,二品的回春丹服下怎么一點效果都沒有,想了半天,只能跑出去尋找祖父過來了。
“這是哪里?”韓心語打量著四周,這是一片灰蒙蒙的的世界,沒有一絲生氣,自己不是在擂臺上被云慕打傷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奇怪的地方?
韓心語往前走了幾步,突然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不沾地,正漂浮在半空中,“難道我已經(jīng)死了,這是靈魂?”韓心語愣了片刻,自己好不容易活過來,難道又被打死了。
韓心語胡思亂想了片刻,也沒有什么頭緒,看著一片混沌的世界,時間長了,一股壓抑之感油然而生,“難道是陰曹地府,可是也沒有牛頭馬面來抓自己??!”韓心語像沒頭蒼蠅一般在這里胡亂飄動,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韓心語只覺得自己精疲力盡,入眼的依舊是一片灰暗。
“那是什么?”就在這時韓心語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陣亮光傳來,不由感到一絲興奮,咬牙向前方飄去。
望山跑死馬,就是對韓心語現(xiàn)在的寫照,明明那亮光就在眼前,可是無論韓心語怎么追,亮光總是能在她前邊。“那該死的發(fā)光體到底是什么?”韓心語身體癱軟在地,小聲的咒罵著不停在**她的亮光。
“啊?”韓心語剛罵完,就見那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急速飛來,韓心語只來得及大呼一聲,根本來不及躲。本以為肯定會撞在自己身上,沒想到亮光卻在自己身前停了下來。
“啊,怎么會是這個東西!”韓心語看著眼前的物體,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