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叮,您的甜心已送達(dá)1
這個傻瓜。
生孩子哪有不痛的?這種事情又不能讓別人代替。
歸時宴攏了攏她已經(jīng)長長的頭發(fā),發(fā)絲粘著汗水貼在她的頸上。
鐘長歡趁機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臉,用僅他們二人聽到的聲音道:“宴哥哥,我記得你哦?!?p> 歸時宴渾身一僵,低頭看向床上的長歡,長歡眉眼彎彎。
她應(yīng)該是記得他,但也不曾經(jīng)的他。
“長歡真好,還記得我?!?p> 往后的幾十年中,歸時宴嘗試找過方法延長鐘長歡的壽命,但是在未遇見長歡時她終日被困在實驗室中。
如今他又怎么舍得她重新受這樣的苦。
鐘長歡老死的時候歸時宴還很年輕,他的面皮不老,心卻已如死灰。
獸族嘩然,一個獸人雌性壽命怎么會如此短暫?
很快,有一條多年前的驚爆推送重新被推上頭條。
原來長歡在跟歸時宴結(jié)成伴侶之前曾經(jīng)做過近20年的復(fù)刻品之久。
被注射過各種藥劑。
獸族沉默,怎么會有獸人如此殘忍,將一個新生雌性困囚近20年之久。
后來又爆出一個驚爆推送,曾經(jīng)困囚雌性的獸人,竟然是魚人教授查爾。
他研究大量古人類書籍,并且困囚雌性研究雌性與古人類的共通之處,最終得出自己的結(jié)論。
最終得以讓自己大放異彩。
魚人教授查爾曾經(jīng)的文獻(xiàn)被全部推翻,那些研究查爾教授的獸人都將分得的那些基因全部丟掉,棄之若敝履。
魚人教授查爾,在長歡百年之后,聲名狼藉。
至于長歡的身份,永藏就好。
——
滴答——滴答——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熱浪稍熄,雨水打落的樹葉被踏進泥濘里,看得人的心情都變得有些糟糕。
睜開雙眼,鐘長歡身處一間極大的房間,房間很暗,窗外下著雨一點亮光都沒有。
屋內(nèi)唯一的光源,來自軟床上的一小方手機屏幕,亮著森白的光,打亮鐘長歡瑩白的臉頰。
這是一本男頻小說,男主霍思厚從一個無名小卒開掛升級到權(quán)傾世界的劇情,升級途中男主會開一系列后宮。
書中男主后宮還算和諧,只是男主有一位白月光,這位白月光也是男主唯一一個不能用金手指獲取魅力值就能吸引的人。
也正因為這樣,白月光的身份在男主心中多年未被撼動。
而這位白月光,便是原主鐘長歡。
霍思厚喜歡鐘長歡,但鐘長歡對霍思厚并不感興趣,無論是霍思厚落魄之前,還是獲取金手指成功之后。
大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霍思厚開拓一系列后宮之后,就連鐘長歡身邊的好姐妹溫馨都納入懷抱,就算如此,霍思厚依舊恬不知恥的去招惹鐘長歡。
鐘長歡惡心霍思厚這種操作,明明身邊天天帶著不同的女人,卻舔著個臉說愛她,想娶她為妻。鐘長歡當(dāng)然不可能答應(yīng),這種男人,說好聽點叫浪子,說難聽點,就是一頭妥妥的種馬。
本來鐘長歡不答應(yīng)霍思厚就不會和霍思厚產(chǎn)生什么過多的交集,但是壞就壞在霍思厚用魅力值成功攻略了溫馨,溫馨對霍思厚的后宮姐妹都很溫和,唯獨對霍思厚的白月光鐘長歡異常排斥。
鐘長歡和溫馨兩人親為閨蜜,只是長歡一直屬于別人家的孩子,為此溫馨和長歡經(jīng)常被拿來對比,溫馨次次落敗,原本就心存不滿。
如今自己的男人竟然視鐘長歡為白月光,這她如何能忍?
再者霍思厚的后宮之所以和睦,不過是因為霍思厚的金手指后宮和睦加成,這些女人因為愛霍思厚,所以相互和睦。
但鐘長歡并非她們后宮中人,沒有后宮和睦加成,導(dǎo)致成為這些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溫馨身為鐘長歡的閨蜜,自然跟鐘長歡的關(guān)系最好,也知道很多鐘長歡的事情,鐘長歡也很信任她。
最終霍思厚的后宮由溫馨帶頭,合力將鐘長歡賣到了偏遠(yuǎn)山區(qū),鐘長歡是鐘家千金,從小身嬌肉貴,根本適應(yīng)不了山區(qū)生活,沒幾天便撒手人寰。
聽聞鐘長歡的死訊,鐘母哭瞎了雙眼,鐘父無暇顧及生意一落千丈,很快便被霍思厚收購。
而霍思厚在聽聞鐘長歡的遭遇后,只惋惜的說了一聲:可惜了,沒有成為我女人,若她愿意嫁給我,這種事情怎么會發(fā)生?
說完他便長嘆一聲,隨后投入后宮,以安慰自己白月光身死之痛。
……
森白的手機屏幕熄滅,房間陷入黑暗,鐘長歡打了個哈欠。
原來他沒來啊,劇情中都沒有他的存在。
剛剛霍思厚給她發(fā)信息說明天要請她吃飯,位置訂在一間米其林三星餐廳,常人需要提前兩個月進行預(yù)約。
怪不得那些女人會把她當(dāng)成眼中釘肉中刺來看。
重新打開手機將霍思厚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拖進黑名單,鐘長歡又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晚上九點三十。
美少女都需要早睡,鐘長歡將手機調(diào)成勿擾模式,抱著小豬枕很快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鐘長歡洗漱完畢后下樓,家里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鐘母和鐘父也已經(jīng)落座。
“爸爸,媽媽,早呀。”
鐘母給長歡倒了一杯牛奶,笑著說道:“已經(jīng)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今天上午是沒有沒課所以才起這么晚?”
“是呀,上午沒有課,下午有一節(jié),到時候再去就可以了。”鐘長歡坐下端起桌上的牛奶小口喝著。
“那正好,一會兒你宴哥哥回來,你去接一下。”
鐘長歡喝牛奶的動作一頓,“誰?”
鐘母嗔怪,“這孩子,將時宴都給忘了?你小時候天天追在時宴屁股后面跑,要嫁給人家。后來長大了,要臉了,總為小時候的事害羞。再后來時宴出國讀書,這才幾年就把人給忘了?”
鐘長歡臉頰紅了一瞬,猛灌了幾大口牛奶來掩飾自己的害羞,“誰,誰忘了?”
說完小聲吐槽,“明明是他說要娶我我才追著他跑的,怎么你都說是我非要嫁給他?”
鐘母笑笑,“行了,別碎碎念了,時宴十點半到機場,快吃吧,別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