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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哭包:我靠演戲成為萬人迷

第39章 王爺?shù)奶嫔韹善?9

  蘇長意放浪壞笑,惡意使壞:“別只問我,我與你那死去的夫君相比,哪個更合你意?別說你們未曾在一起過,你這小chang婦,身邊怎么可能缺得了男人?!?p>  梁嫣手背掩住口唇,眉眼生笑,“別說那個短命鬼,他如何及得上你?!?p>  男人禁不起夸,蘇長意哈哈一笑,不再開口。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梁嫣并未起身,開口問道:“何事?”

  “回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鐘長歡的婢女偷偷帶了藥渣前去查藥有無差錯?!?p>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兩人的賭注似乎是女人占了上風(fēng),梁嫣幽幽一笑,“蘇長意,你的長歡妹妹也沒有多信任你嘛,這么快便去查了藥渣,還好我早就讓你把藥換成了普通治療風(fēng)寒的藥,否則你此時此刻,便暴露了呀……”

  蘇長意心中憤恨難堪,他沒想到鐘長歡竟真的懷疑他!不過還好,湯藥換了,任憑她怎么查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經(jīng)過這么一遭,蘇長意把所有怒火全撒在梁嫣身上,梁嫣眉眼帶笑,生生受了這滔天怒火。

  而鐘長歡這邊碧玉問完藥渣一事后便出了醫(yī)館,往回走了一半路程,又重新折返了回去,但這次她并未去原先去過的那家醫(yī)館,而是換了另外一家,詢問風(fēng)寒之癥久病不愈是為何。

  她把鐘母的癥狀解說一番,那郎中眉頭緊鎖,不敢妄下結(jié)論。

  只道若能前去一觀才好,這樣只聽癥狀不觀其舌面,不號脈,便不能認定是風(fēng)寒之癥,因為許多醫(yī)術(shù)不到家的郎中,會將其他病患診斷為風(fēng)寒之癥,從而耽擱了病情,拖得越來越嚴重,最后無力回天。

  碧玉聽聞心驚肉跳,一刻不敢耽擱立即回了府,將兩位郎中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鐘長歡。

  鐘長歡要的就是這些話,待歸時宴來了之后便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任憑歸時宴怎么哄都不出來,眼眶紅紅的,眼淚早就把他的衣襟打濕。

  “到底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夫君,夫君替你出氣?!?p>  聞言鐘長歡才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眼睛水霧迷蒙,被淚水洗過更顯清澈,鼻頭哭的紅紅的,像一只哭唧唧的小奶貓,纏著人要哄要親親。

  “沒人欺負我,我母親如今危在旦夕,擔(dān)心的厲害,我本想著找個郎中過來瞧瞧,母親醒來后告訴我替她問診的郎中是長意哥哥帶來的。我……我知道不該懷疑長意哥哥帶來之人的醫(yī)術(shù),但我實在放心不下。晌午過后我便讓碧玉去醫(yī)館問了兩個郎中,問他們風(fēng)寒久病不愈是為何?京城中兩位名望頗高的郎中皆說有診錯之嫌,我,我就怕是長意哥哥帶來的郎中診錯了。萬一我母親并非風(fēng)寒,那吃了這么多天的藥,豈不是都給耽擱了?”

  說著,鐘長歡的眼淚便又順著臉頰流了出來,眼眶紅紅的,婆娑的目光看向歸時宴,整個人都表現(xiàn)出對他異常依賴。

  歸時宴表情略變,但很快又恢復(fù)過來。

  除卻長歡的哭訴讓他心里揪疼,雖然不合時宜,但他心中還是涌出了一絲難掩的喜悅,她偷偷去問其他郎中,擺明是不信任蘇長意。

  還令他沒想到的是,為岳母問診的人竟然是蘇長意帶來的,蘇長意能做出欲借酒對長歡做出不軌之事,難保他不會為了讓長歡就范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歸時宴伸手為長歡把面上的淚珠一一擦拭,心疼不已,“你別哭,我去帶太醫(yī)來為岳母問診。”

  “那萬一真是長意哥哥帶來的人診錯了,長意哥哥心中會不會難過?因著他讓母親憑白受了這么些罪,不然我們還是不要告訴長意哥哥了吧?就算是他帶的人診錯了,我們還是假裝不知道好不好?”鐘長歡好容易止住了眼淚,還是有些抽噎。

  歸時宴瞇了瞇眼,周身散發(fā)一種讓人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

  他可從沒想著讓蘇長意知曉此事,瞞著蘇長意是為了防他,若岳母的病情真是蘇長意從中作梗,那他便找個機會,把這人徹底鏟除。

  以防后患!

  連晚飯都來不及吃,歸時宴便動身去了胡太醫(yī)家,胡太醫(yī)隸屬當(dāng)今太后,也就是歸時宴母親的專屬御醫(yī),追隨太后多年,絕對值得信賴。他并未進宮去找其他太醫(yī),而是找了未當(dāng)值的胡太醫(yī),就是想悄悄進行此事。

  來回不過一個時辰,歸時宴帶胡太醫(yī)到達鐘府之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四周萬籟俱寂,只有車轱轆滾動的聲響。

  到了鐘府,碧玉從后門接應(yīng),為歸時宴和胡太醫(yī)引路。

  今日鐘長歡提出要為鐘母守夜,鐘為懷早就熬了幾夜,人有些熬不住便答應(yīng)了,此時房中只有床上昏迷不醒的鐘母與邊上的鐘長歡二人。

  到了屋門口,歸時宴挑了門簾率先進屋,胡太醫(yī)有些年老,拎著藥箱忙不迭的跟在他身后也進了屋,屋內(nèi)一股子藥湯子味,酷熱潮濕。

  風(fēng)寒之人見不得風(fēng),故房中所有窗戶都關(guān)的死死的,悶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鐘長歡見人來向胡太醫(yī)行了一禮,歸時宴扶著她把人帶到一邊,胡太醫(yī)走上前去,讓人多點些蠟燭。

  蠟燭的光亮照滿了整個房間,胡太醫(yī)手中還拿著一根,單這一看,胡太醫(yī)便發(fā)覺事有不對。

  來時路上歸時宴便跟他說了此人病癥,不過半月前患有風(fēng)寒,四日前痊愈,如今卷土重來,整個發(fā)病時間不過十幾天的時間,怎么可能讓原本鮮活的機體變得如此枯槁?

  這不合常理。

  又非長久纏綿病榻,又如何會出現(xiàn)這種將死之人的朽敗無力?

  胡太醫(yī)表情未變,伸手搭上了鐘母的手腕,這一搭不要緊,面色頓變。

  一直被歸時宴按在懷中的鐘長歡并不曾看到這一幕,但一旁的歸時宴卻看的一清二楚,心中頓沉。

  莫非是什么疑難雜癥?連胡太醫(yī)都這副面容,必然好不到哪里。

  歸時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聲張,胡太醫(yī)了然,退到了一邊,鐘長歡上前為鐘母掖了掖被角,便聽胡太醫(yī)道:

  “回王爺王妃的話,此癥卻非風(fēng)寒,待老夫擬張藥方,快些抓來煎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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