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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郡是涼州地區(qū)最西方的一座郡,過了威武向西便是被匈奴人占領(lǐng)了多年的西域都護府,向北是匈奴人任意馳騁的草原。
三萬匈奴騎兵沿著古老的驛道,蜿蜒前進,目標是東方之都——長安。
匈奴兵的統(tǒng)兵將領(lǐng)是匈奴左大將步雷索,副將兼軍師便是左大當戶姜略,匈奴單于骨都候從姜略之言,命二人為先鋒提兵三萬入寇中原,為於夫羅報仇雪恨,命右賢王統(tǒng)兵五萬隨后相機行事,伺機圖謀中原。
姜略打的是“黃雀在后”的算盤,一路上命令軍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心要等李傕與關(guān)羽拼個魚死網(wǎng)破之后再去撿便宜,自從得知李傕已經(jīng)發(fā)兵了之后,匈奴軍行軍速度更是減慢,一天下來只走四五十里,大部分時間卻縱兵四處劫掠。
這一日,匈奴兵迎著朝陽又踏上征程,三萬騎兵綿延出四五里路,聲勢浩大,遠處武威郡的城池若隱若現(xiàn)。
走在在匈奴兵隊伍最前方的將軍便是號稱“匈奴三百年內(nèi)武力第一”猛將歩雷索,只見他身高足有一丈一,虎體熊腰,膀大腰圓,一臉黃色虬髯,面目兇惡,一身匈奴民族服飾,胯下騎一匹花色的高頭大馬,一對各有六十斤重的八棱紫金錘分別懸掛在身后兩側(cè),策馬奔馳之間眉目顧盼自雄。
姜略騎著一匹白色的戰(zhàn)馬跟在歩雷索馬后,腰間佩戴了一把裝飾華麗的匈奴彎刀,因為一直沉溺于女色,他臉色顯得有些蠟黃,身體有些孱弱。
姜略打了個呵欠,用手遮著眼睛,向前方望了一望道:“聽說武威太守馬騰手下有三萬精兵,不知道是否會來阻截我軍?!痹谛倥袅艘荒?,姜略已經(jīng)能夠說一口流利的匈奴語了。
“怕什么?若是馬騰不出來便罷,若是敢出城來戰(zhàn),老子保證把他砸成肉餅。”歩雷索躊躇滿志的拍著身后的一對大錘咆哮道,紫金錘發(fā)出“鐺鐺”的敲擊聲。
姜略面無表情的撅了撅嘴,心道:匈奴蠻子到底是蠻夷之邦,只知道憑力氣做事,你厲害,你能有關(guān)羽厲害么?萬一被人家設(shè)了埋伏,也不是單憑力氣就能打贏的……
姜略正思忖間,忽然前面塵土大起,殺來一彪人馬,打著“馬”字旗號,來的正是西涼馬騰的大軍。
歩雷索高聲咆哮道:“來的好,老子正好手癢了,今日就拿馬家的人祭旗!”當即傳令下去,全軍列開陣型,準備迎戰(zhàn)。
迎面而來的漢軍前邊一萬騎兵,左右兩側(cè)各有五千弓兵,旗開之處涌出一聲戎裝的武威太守馬騰,手中馬鞭一指,怒罵道:“大膽胡狗,竟敢縱兵入我的境界劫掠,吾乃大漢堂堂一郡太守,豈能容爾等猖獗?!?p> 歩雷索久與漢人作戰(zhàn),因此通曉漢語,大叫道:“我管你馬騰,牛騰,老子想搶就搶,想殺就殺,你能奈我何?先留下首級再走!”話畢催馬出陣,手中雙錘揮舞,前來追擊馬騰。
馬騰回顧陣中道:“誰敢出陣迎戰(zhàn)胡將?”
一將應(yīng)聲驟馬而出,只見那將軍身高八尺,容貌威武,手中一口虎頭墨麟刀,胯下一匹似雪一般潔白的戰(zhàn)馬,端的是威風凜凜,縱馬馳騁間高喝道:“南安龐德在此,胡狗休得猖狂!”
歩雷索大笑著揮錘迎上,二人馬走龍蛇,戰(zhàn)在一處,歩雷索力大,雙錘兇猛,力大無匹,每一錘下去都是霸道無比,龐德刀法精妙,刀刀不離歩雷索要害,二人錘來刀往,酣戰(zhàn)七八十回合不分勝負。
有道是“一力降十會,一巧破千斤”,雖然龐德刀法精妙,奈何歩雷索的大錘兇猛,雖然龐德心中有所提防,一直避免與歩雷索碰撞武器,惡戰(zhàn)之中仍然是一招不慎,與歩雷索的雙錘碰在一起,只感到虎口發(fā)麻,大刀幾乎拿捏不住,心中暗嘆這胡將果然是天生神力,心知不敵,只得撥馬便走。
歩雷索咆哮著緊追不舍,忽然西涼軍旗開之處殺出一少年將軍,橫槍立馬攔住了歩雷索的去路,“大膽胡狗,在我漢人境內(nèi)豈容爾猖獗,可知西涼馬孟起乎?”
只見其人身高八尺九寸,面如冠玉,虎體猿臂,頭戴鬧龍垂頭紫金冠,身披狻猊連環(huán)甲,外罩一件錦衣戰(zhàn)袍,手中一桿長達一丈一的長槍,但見紅纓飄飄,槍頭寒光閃爍,此槍喚作“龍騎尖”,胯下戰(zhàn)馬乃是西涼良駒之中萬里挑一的戰(zhàn)馬,渾身紅似鮮血,無半根雜毛,喚作“燎原火”,正是號稱“西涼錦馬超”的馬騰之子——馬孟起。
歩雷索斜眼睥睨了馬超一眼,只見馬超雖然英姿雄發(fā),看年紀也不過是十七八歲,不以為然的道:“你便是馬騰的兒子馬孟起?看你乳臭未干,老子放你一馬,換你父親來馬前受死!”
馬超仰天大笑道:“大膽胡狗,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今日讓你看我厲害!”
話畢縱馬撲向歩雷索,手中長槍疾刺歩雷索的咽喉,歩雷索揮錘格擋,馬超適才觀二人之戰(zhàn),見龐德的大刀險些脫手,知道歩雷索屬于那種身高力大之人,當即收槍又刺向歩雷索的腿部,二人搶來錘往,酣戰(zhàn)四五十回合,難分勝負。
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馬超的長槍長達一丈一,攻擊范圍巨大,歩雷索力猛,大錘舞起來,只想磕飛馬超的長槍,一場酣戰(zhàn)下來,卻是兵器完全沒有接觸分毫。
歩雷索本來見馬超年輕,心存輕視,此刻酣戰(zhàn)了七八十回合,卻完全占不了上風,不禁惱羞成怒,咆哮著試圖貼近馬超,馬超見狀縱馬便走,歩雷索以為馬超力怯,隨后緊追不舍。
馬超邊退一邊暗中從懷里掏出了一只暗器“流星錘”,回頭望月,嘴里喝一聲“落馬”。
暗器流星般擊向歩雷索,歩雷索疾奔之中未加提防,正中胸部,只感到胸口劇痛,搖晃了幾下險些墜馬,歩雷索不敢再戰(zhàn),當即收了雙錘勒馬回陣,邊走邊破口大罵道:“無恥的漢人,只知道使用伎倆,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一戰(zhàn),等那日老子傷愈之后,不破武威,誓不為人!”
歩雷索中了暗算之后,居然未落馬,也是大大的出乎馬超的預(yù)料之外,心中不禁暗自稱贊“這胡人果真是一員猛將!”
馬騰揮軍掩殺,兩軍一場交鋒,各有死傷,匈奴兵向北退出五十里地,歩雷索為報被擊之仇,傳令不再進兵,轉(zhuǎn)而攻打武威,姜略一面差人探聽長安的消息,也懶得與歩雷索爭執(zhí),只是命令親信四處劫掠,搜刮美女珠寶。
混戰(zhàn)之后,馬騰鳴金收兵入城,一面遣使者前往西平,邀請結(jié)義兄弟韓遂派兵前來助陣,共同抵御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