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康輝終于不得不問這個問題,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江琳說道,他現(xiàn)在有點不清楚到底他們誰才是齊正軒的助理,江琳的地位好似一夜間忽然就攀升上來一般。
“剛才我打電話和省委秘書聯(lián)系過了,他們說明天下午希望我們能夠敲定方案,他們做一次初審?!苯杖鐚嵳f道,最近齊正軒出去應(yīng)酬偏向于帶她這個女人而不是康輝這個“原配”的助理,多少叫江琳也覺得有些尷尬。
“這事兒得和齊總說,我做不了主,拿不定注意?!笨递x說完就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齊正軒打了過去,不知道此刻齊正軒在干什么就是不接電話。
“先動手做方案吧,報備審批往后放,出了責(zé)任我扛,你放手去做?!笨递x對江琳果斷的說道,既然秘書們明天下午就要見到初案,那么他們再等下班的時候齊正軒回來拍板就完全來不及了。
康輝倒是知道齊正軒去做什么了,今天張兆明從美國回來,他是去接機的。
在大家看來張兆明簡直就是個空中飛人,除了到處亂飛之外沒有見過他處理什么公司的事情。不過用某資深人士的話說就是——這叫運籌于帷幄之中,決算于千里之外。
大概是張兆明和齊正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賞臉所以手機調(diào)了靜音,而且最有可能的事情是晚上齊正軒還要陪同張兆明參加一些推不掉的應(yīng)酬,喝到三更半夜明天早晨再來上班。
“可是人員今天才敲定,提案的話應(yīng)該是叫立琪來做才對?。↓R總不再,她才是負責(zé)人?!苯照f道,這件事情自然是個顧慮,齊正軒比立琪的地位高,他可以越過立琪都還不能為所欲為,而江琳——別人的一枚棋子她憑什么這么做?
“這件事情不能叫立琪知道!”康輝趕緊走到門邊關(guān)上門囑咐道,齊正軒三令五申的說過接待的具體流程不要叫立琪插手,這個女人一插手準保壞事,無數(shù)次的歷史事實證明了這個觀點。
“我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江琳重申道。
“我說了,你放手去安排,出了問題我來扛責(zé)任?!笨递x說道,“我已經(jīng)給齊總發(fā)了短信了,如果他今天還能有意識看手機的話,肯定會趕過來的。如果不行,晚上他喝醉了,那么我們在明天早晨之前把預(yù)案準備出來,叫他上午過來之后敲定?!?p> “我……”江琳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康輝打斷了,“這個時候猶豫不決難道你要明天政府領(lǐng)導(dǎo)過來看見我們對這個項目的接待工作無能為力?”
“我知道了!”江琳只好點點頭,好在事前齊正軒把準備好的接待流程給她了一份草圖,之前他們公司也做過一些大型的接待項目,但是從沒有一次是這么高級別的。前世的江琳也跟隨著父親準備過接待,當時就是那個希望公園的啟動儀式,不過那個時候年紀還小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是一點幫助都沒有。
“行了,速戰(zhàn)速決,但是要切記不要忙中出亂?!笨递x叮囑道就示意江琳可以出去了。
“怎么了?”李若漪看見江琳從剛才打完電話的臉色就不太好,便問道。
江琳看了看李若漪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可以和她說,最后只得中庸的說道,“感覺和政府打交道好麻煩?!?p> “你是說那些秘書??!”李若漪問道。
江琳點點頭,然后坐在座位上把之前電腦里存的資料全部都翻出來仔細的查閱。
“其實秘書不難打交道的,關(guān)鍵是要取悅于他們的老板,如果老板們被服侍的周到,他們做秘書沒道理挑三揀四?。 崩钊翡魬{借她僅有的官場厚黑學(xué)教育著江琳。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時間有點緊迫?!苯拯c點頭,想趕緊把話多的李若漪敷衍過去,偏偏李若漪還越說越上癮,最后導(dǎo)致了她不得不強行打斷李若漪的話,“李小姐,你叫我安靜的思考一會行嗎?”
李若漪尷尬的撓撓頭,“打擾到你了???不好意思……那算了,你忙吧!”
“你要是有空幫我把前兩年我們做接待的資料找出來吧?”江琳忽然想起這件事情還沒有人去做,好賴她現(xiàn)在是李若漪的上司,她這點小權(quán)利還是有的。
李若漪也是拎得清的人,站起身撇了撇嘴往資料柜那邊走了過去。
接待向來以中規(guī)中矩為宜,齊正軒的思路也不外乎如此,所以做起來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困難,只是流程太繁瑣,啟動儀式上要進行的項目太多。對于官員的發(fā)言,江琳必須先擬定一個提綱,她還要現(xiàn)在立刻掌握各個秘書的動向和興趣愛好,明天才好相處。
江琳總覺得還有很多瑣事沒有處理,盡管接待的流程大綱已經(jīng)在她的全速火力下出現(xiàn)了雛形。
“吃點東西吧!”康輝用手輕叩江琳的桌子,拿過一份盒飯遞給她,“總是這樣空腹工作對胃不好,年輕無所謂,以后再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謝謝康助。”江琳笑了笑,“我記性不太好而已。”
“行了,知道你們女孩子都愛漂亮,說真的,你現(xiàn)在是比原先好看很多,性格也改變了很多,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吧?”康輝問道。
“恩,”江琳點點頭,半晌才開玩笑的說道,“我安眠藥吃多了,腦子燒壞了?!?p> “聽說你經(jīng)常去看一海集團的趙夫人?”康輝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這個問題叫江琳才喝下去一口的芙蓉湯就盡數(shù)給噴到了桌面上,她趕緊拿起餐巾紙擦拭還慌亂的解釋道,“康助你誤會了,我和一海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我去看趙夫人完全是私人關(guān)系?!?p> “瞧你緊張的。”康輝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拿起江琳桌上的餐巾紙?zhí)嫠潦玫?,“我這不什么都沒說嘛!”
“可是我覺得你接下來要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啊!”江琳有點委屈的樣子說道。
“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和趙家很熟?”康輝說。
“算是吧,怎么了?”江琳覺得康輝的問話和齊正軒好像有某種異曲同工的效果,果不其然,康輝接下來就說道,“那趙靈琳的死,你知道什么內(nèi)幕嗎?”
……
今天看見很多讀者留評,忽然非常感動,但是也讓我覺得嚴肅了起來。
感謝讀者們的喜歡和評論叫大雨心里暖暖的,今年因為事情比較多,勤更算不上,工作日雙更盡量保證大家,周末要整理思路和存一些稿子以防止我們這種苦逼的技術(shù)人員忽然要加班這個事實,所以只能奉上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