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的門,江琳就抱著大樹大吐特吐起來,齊正軒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一會兒吐完回我的車上,我在那邊等你。”說完就大步邁開的走了,江琳頓時泄了口氣,這個齊正軒還真是個過河拆橋的主兒,才用完自己就這么不待見,他是有多吃定她啊?
所以江琳當下打定主意,她今晚就抱著這棵樹不走了。酒雖然喝的有點多,但是神智都還清醒,就是覺得很撐不吐不快,她有點后悔自己干嘛要吃那么多東西,以為多吃一點墊墊就不會醉得那么快,誰知道,現(xiàn)在居然撐的不吐不行。
這種時候你就分不清楚是喝醉了,還是吃撐了。
她蹲在樹邊吐完了哭,哭完了吐,弄得和單曲循環(huán)一般,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齊正軒真的是等不下去了,才鎖了車走過來,問道,“你還沒吐完?”
“你有沒有任性那?我替你喝了那么多酒,你就把我甩在路邊?你想回去,我偏不叫你走!”江琳一屁股坐在地上賭氣的說道,這會兒天還很亮,這樣作者是會做出病來的,齊正軒趕緊把她拉起來。
“這是就算是給你小懲大誡,以后做事別那么天真!”齊正軒說道,“立琪那邊非要開你,是我擋下來的,今天這酒你還覺得喝的委屈了?”
“酒我從來都沒覺得喝的委屈,但是**能不能有點人性?沒人和你說,你是個男人嘛,我都喝成這樣了,你至少也照顧一點嘛!”江琳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委屈當著齊正軒的面就大哭起來了,她倒是發(fā)泄了自己的委屈了,齊正軒卻覺得他上哪兒給人說委屈去?
他也無非是想叫江琳快點成長一下罷了,通過上次他和幾個項目主管的政府人員吃飯這件事情就看得出江琳也稱得上是可造之材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齊正軒舉雙手做出投降狀,“你吐完了上車我送你回家!”
“沒吐夠呢!”江琳大聲的嚷嚷道,別過臉去不搭理齊正軒,齊正軒硬把江琳拉到自己車邊推進的副駕駛給她寄好安全帶然后才回到駕駛位,“你家在什么地方?”
“上次你不是送過我嗎?”江琳嘟囔道。
“上次?我能記得了那么多的事情?”齊正軒不滿的說道,可是卻再也沒有收到江琳的答復,她倒是睡著的夠快的,齊正軒只好無奈的搖搖頭,他真是懷疑自作孽不可活,沒事干嘛非要保下江琳呢?現(xiàn)在為了她,他已經(jīng)得罪了立琪了,至于趙建偉那邊表面上還能和顏悅色的,指不定哪天就打算給他是個絆子。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是打工的,東家不干干西家好了。
至于立琪那邊這次能夠放過江琳,也是因為李若漪拿到了足夠的文件指證立琪,齊正軒只是警告立琪,“如果你逼我非要叫這個案子水落石出,到時候釘是釘鉚是鉚,誰吃虧誰清白,立主任還用我多說什么嗎?”
“你什么意思?”立琪大聲的喊道。
“立主任非要把這件事情鬧大,我齊正軒也不是不敢跟的主兒!”齊正軒很鎮(zhèn)定的說道,現(xiàn)在手里有證據(jù)的人是他不是立琪,他可不害怕她,就算是說道趙建偉那里去再撐腰也不能這樣的吧?
本身立琪之前開除齊正軒的司機這事兒他就窩著火兒呢!要是這次再開除江琳,這公司成誰的了?遲早有一天,齊正軒一定要把這個礙事的立琪給處理掉。
他倒現(xiàn)在都還沒有司機這事兒,也完全是拜立琪所賜了。
立琪確實很害怕齊正軒把事情鬧大,李若漪拿到的一部分證據(jù),齊正軒叫李若漪拿去給殷娜看了,殷娜既然是和立琪一個立場的自然是會給立琪看的。這件事情的結局就是,立琪來找齊正軒說,江琳的事情可以就這么算了。
可以就這么算了?想到這里,齊正軒就覺得好笑,好像她吃了多大的虧賣他一個面子一樣,這次若非是看在大局的份上,他早就叫李若漪徹查到底非要提走立琪不可了。
提走立琪的代價一定是趙建偉鏟除江琳和康輝,這個代價就有點大了,尤其是現(xiàn)在齊正軒本來就沒有用著順手的人,至于說李若漪,她實在像是一個養(yǎng)之高閣的閑人,沒有人會拿她怎么樣的。
這才是一個真正被信任的人應有的地位。
像江琳這樣風餐露宿拋投露臉的,也只好自認倒霉了。
齊正軒看著此刻熟睡中的江琳,嘆了口氣,“現(xiàn)代社會就是這樣,找捷徑的人總是會升得比較快,你們這樣打算腳踏實地的,慢慢挨吧!至于說誰付出的多誰付出的少,那可就未必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簡單了,體力活也是要技巧的?!?p> 這話江琳是聽不見了,夢里面齊正軒就是典型的資本主義剝削階級,她正在頑強的和人做斗爭呢!
早上起來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一聲尖叫響徹一整幢屋子,齊正軒慵懶的從床上抬起個頭,“什么事兒?。看笮〗??這才幾點?。俊闭f罷看了看剛剛指向六點的表。
“我……”江琳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氣,想要緩解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看著自己眼下的狀況問道,“昨晚,我和你睡得?”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齊正軒大吼一聲翻過身繼續(xù)睡下去了。
“那……那我們發(fā)生了什么?”江琳結結巴巴的問道,齊正軒可是她的上司這是要潛規(guī)則她嗎?
“睡都睡了,還要發(fā)生什么?”齊正軒真是被她整的很煩躁,昨晚實在是想不起江琳的家在什么地方了,只好拖回自己的住所,她身上穿的衣服因為嘔吐的原因早就不能聞了,齊正軒就替她把衣服脫掉洗了,然后塞在自己的被窩里睡了,他們家就一個床,沒理由叫他這個做好人的去睡沙發(fā)吧?
“你怎么能這么隨隨便便呢?”江琳絞盡腦汁的就想起了這么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