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聽見肖魏萌這句話頓時愣了一下,看著她問道,“你是說齊總是在利用我?”
肖魏萌攤了攤手,“我可什么都沒說!”她繼續(xù)在跑步機上跑步,速度越來越快而江琳則把速度直接調成了5,開始在跑步機上慢慢的走起來揣摩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
一開始將李若漪和她同時調過來這邊就是為了捧一個、信一個,而現在在風口浪尖的顯然都是她,而李若漪的工作低調而隱秘也就是說齊正軒從一開始就打算在關鍵時刻棄卒保帥的那個小卒子就是她?枉她還洋洋得意了那么久!
從跑步機上下來,肖魏萌問道,“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p> “在想肖姐剛才給我說的那番話?!苯杖鐚嵈鸬溃X得在肖魏萌的面前自己既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她一定會看穿的。
“想太多也沒有用,但是女人就一定要留底牌?!毙の好扰牧伺慕盏募绨?,“在這個社會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能給自己留底牌就是給別人留利益?!?p> “什么意思?”江琳佯裝不懂的問道,事實上她何嘗沒有給自己留過底牌,肖魏萌不正是一張底牌嗎?
“一會兒有事兒沒?一起去吃個宵夜,慢慢說?!毙の好忍嶙h道,總是沒有人陪她吃宵夜這件事情經常叫她很懊惱。
“好?。 苯拯c點頭,“但是說好,這頓我請?!?p> “上次就是你,為什么這次也還是你?”肖魏萌笑著問道。
“因為上次是換肖姐的人情,這次就算是學費了!”江琳很有理的說道,肖魏萌卻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再這么下去,我看我是不敢和你吃飯了?!?p> “那你是去還是不去呢?”江琳看著肖魏萌問道,關于肖魏萌的背景江琳是聽說過很多的,她父親也是調任過來的,所以她的事業(yè)重心才慢慢的移到了這里,所以以前建立的人脈和朋友圈現在盡數都不在了,剛剛過來的時候又一心撲在工作上沒有結交朋友,現在已經有了積淀交朋友這件事情卻顯得更加困難了。
“真是怕了你了?!毙の好入m然想要佯裝嗔怒,但還是笑了出來和江琳結伴去浴室洗澡換衣出門兜風了。
這次換了一家茶秀,他們稍微點了一些主食兩個女人都還沒有吃飯,邊吃邊聊。
“我聽說你只是大專學歷?”肖魏萌問道,江琳只好點點頭,“恩,因為家里的關系最后只能上大專了?!逼鋵嵥膊恢赖降资鞘裁丛?。
“單憑這一點,齊正軒就有足夠的理由叫你去做炮灰而叫李若漪留下來?!毙の好日f道。
“憑什么?這個社會是用能力衡量人的,不是用學歷!”江琳有些不滿的說道,事實上她上輩子也是985的一本院校,誰知道一轉眼連學歷都能消失,所以說以前老師們說知識學了的都是自己的,這話瞬間就被證偽了,完全是帶進棺材了。
“話這么說沒錯,但是能力看不見也摸不著,學歷才是真真切切的,要么為什么所有的公司都用學歷卡人呢?你想想……”肖魏萌親切的說道,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閱歷能夠給別人一些啟示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恩!說的也是。”江琳點點頭。
“所以說,現在齊總再器重你,你做的事情也是幫公司做的,你要想想辦法把這些轉換成你的東西,然后給自己增加含金量,知道齊正軒沒有辦法把你當做是小卒子,沒有辦法隨便丟棄為止。”肖魏萌繼續(xù)說道,江琳聽著很受益,這些話上輩子也好,江琳的前世也好,都絕對不會有人和他們說的,她才知道這個世界看起來復雜有時卻簡單,看起來簡單有時卻復雜。
無論如何,大專學歷確實是個瓶頸,之前沒有打算突破就是因為她覺得還是增加自己的軟實力重要,可是現在看起來硬實力也是同等的必要。
“而且職場上是很講究站隊這件事情的,你要是跟對了人一生受用,要是站錯了,那就是誤終生了。現在齊正軒和趙建偉是不相上下,但是日后呢?你不能保證上去的是齊正軒還是趙建偉,可是你卻選擇不遺余力的站在了齊正軒的身邊,你付出了這么多,他是不是也全身心的待你呢?”肖魏萌繼續(xù)說道,越說越高興,她覺得一個辦公室就是一個江湖,說起來很有意思,看人的學問是最有意思也是最深奧的學問。
“可是,在公司生存,站隊是難免的!”江琳說道,“而且……肖姐,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談戀愛一樣?!?p> “本身就很像啊!你看男人準不準也很重要啊,也不是拉來一個男人就能做老公的!何況你的條件又很不錯,看男人就更容易鏡中月水中花的看不清楚了?!毙の好人查g就把話題扯開了,居然從職場變身成了婚戀,她確實不失為一個過來人。
這句話倒是事實,江琳的心中在想著那個落井下石的男朋友邱成澤,在自己家落難后居然和自己的閨蜜上床,條件越好的女人越容易遇到演技超群的騙子,可是條件不好的傻傻呆呆的如前世江琳不也是被人騙嗎?還被騙的更加離譜。
好吧!事實上他們倆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不比誰更離譜一些。
“怎么想起自己的事情了?”肖魏萌看著江琳有所動容的神色不確定的問道。
“恩!被男人騙這事兒我還真是有經驗?!苯湛酀男α诵?。
“你才多大?22歲,22歲就想找個男人定終生的女人能不被騙的有幾個?你見過多少男人,你就急于許下你的一切?”肖魏萌真的很看不上年紀輕輕就想著怎么成家立業(yè)變成家庭主婦的女人了,但是人各有志她向來不喜歡叫別人按照自己的路線去走的。
只是今天對江琳,也不知道為何,不由的話就多了起來,好像真的和這個女孩子很投緣似的。
“是??!我才見過幾個男人?!苯肇W缘母锌?,只是感情上軟弱這種病不是那么容易被治好的,江琳也好、趙靈琳也好。
他們這一晚在這些事情上來來回回的說道,導致了第二天江琳看齊正軒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