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許大茂坦白 (求票)
易立故意隱瞞了自己和王偉之間的恩怨,也沒有說他自個兒其實早就知道許大茂和他人沆瀣一氣。
他擔心真這樣說的話,傻柱和秦淮茹立馬會把此事給選擇性的忘記,不再繼續(xù)摻和下去。
所以只能慢慢引誘。
“秦姐,你不想棒梗今后走上不歸路吧?”
一提到自己的兒子,秦淮茹立馬嚴肅起來,當即搖了搖頭。
傻柱本就和許大茂不對付,倆人從小到大就一直掐架,現(xiàn)在一聽,更是沒有過多思考,直接忍不住罵道:
“嘿,這孫子,還真是滿腦子歪心眼,哥們兒我剛才就應該動手湊他丫的一頓?!?p> 傻柱其實不知道,他這種對棒梗的過度“寵愛”,也是造成棒梗今后成為“盜圣”的重大原因之一。
易立心中暗道:“行,既然你有這份心,那接下來就好辦了?!?p> 見此,心中已有計較的易立,便開口說出了他的主要目的:“哥們兒準備去試他一試,若真是這樣,必定要警告他一番,多大的了人居然還算計小孩。”
易立說完,傻柱突然“嘿嘿”一笑,對著易立樂道:“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個“報仇不隔夜”的主兒。”
這一刻,傻柱覺得易立很對他的脾氣。
易立自然不知道傻柱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別人算計他可以,但欺負到家人頭上,若是還忍,那今后豈不任人宰割,她母親有她的考慮,易立也有易立做事的標準。
秦淮茹此時卻還是有些拿不準注意,她覺得現(xiàn)在這事兒傻柱既然已經(jīng)替棒梗背了書,就沒必要再鬧大。
易立瞅著她猶豫不決的樣兒,當即又給加上一碼。
“秦姐,有一就有二,若是棒梗今后再這樣,你還能指望誰站出來?”
這一刻,母愛是偉大的,溺愛孩子的秦淮茹立馬也站起身來。
三人組團來到后院,此時許大茂家的燈都亮著,屋里還傳出一陣不大不小的吵鬧聲。
“啪啪啪?!?p> 易立拍了拍玻璃門,又示意傻柱和秦淮茹先站他身后。
給他們開門的是婁小娥,一瞧三人這陣仗,當即就認定是來找茬的,嚇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你、你們想干嘛?”
冤有頭,債有主;易立知道婁小娥身為富貴人家的小姐,是不愿過多摻和四合院這些破事兒的。
“小娥姐,你放心,咱不是來掐架的,只不過今兒個有些事實在蹊蹺,想再找許大茂問個清楚?!?p> 婁小娥一聽,輕輕松了口氣的同時也解釋道:
“易立,我剛兒已經(jīng)數(shù)落過許大茂,他也是一時犯了迷糊才冤枉你家弟弟妹妹的?!?p> 見婁小娥不準備讓開,易立只能把事情給說透點:“姐,事兒還是說清楚的好,你也不想許大茂被人利用吧?!?p> 這樣一說,婁小娥才漏出門縫,只不過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還是一直在三人身上不放心的徘徊。
進屋一摟眼,許大茂這貨兒正坐在圓桌旁,而桌上的玻璃杯中已經(jīng)倒?jié)M小酒。
傻柱一瞧他那模樣,立馬沖上去罵道:“嘿,你丫的,剛犯了事兒居然還有坐著心情喝酒?!?p> 面對三人的到來,許大茂內(nèi)心雖然慌張,但還是色厲內(nèi)荏的大聲回道:“你們要干嘛,信不信我馬上把幾位大爺都喊過來?!?p> 慫貨氣質(zhì)盡顯無疑。
“別介兒,你喝你的,咱嘮咱的?!?p> 易立伸手攔住傻柱后,也不客氣,便如同在自個兒家一樣,把椅子往后一拉,就坐在了許大茂對面。
許大茂見站在易立身旁的傻柱兩拳頭握的“嘎嘎”響,哪還敢開口說些啥。
“今兒個這雞,是不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易立剛問完,許大茂立馬使勁搖頭否認,就差把兩撇八字胡都給甩掉。
秦淮茹見此,立馬把易立教她的臺詞接著說了出來:
“你還不承認,棒梗都說是你指使的,你答應棒梗,說只要把雞給了易立家那倆小孩,明兒個就給他五塊錢?!?p> 許大茂一聽,直接站了起來,沖著秦淮茹大聲反駁道:“你這寡婦,瞎說啥呢,我怎么可能給他錢?”
“嘿,你再橫一個試試?”傻柱真不愧是許大茂的“天敵”,只要他一彰顯出武力,許大茂立馬就偃旗息鼓。
易立見許大茂被怔住,接著就把大毛告訴他的信息給抖摟出來:“甭扯這些沒的,你昨兒個是不是和采購科的王偉一塊兒喝酒去了?”
許大茂聽后直接“啊”的一聲。
易立不去管他,繼續(xù)說道:“別支支吾吾的,我再告訴你,你們是在永定北大街那邊的民安飯店吃的飯,對是不對?”
這句話,直接像一棵稻草一般,聲音雖輕,卻徹徹底底壓垮了許大茂。
他當即就頹廢的嘆了口氣,而后身體無力的往椅子上一靠。
不出聲,就等默認。
“你丫的,就是爛泥扶不上墻?!鄙抵姶?,直接邊罵邊準備上手給他來一拳。
“別,說了咱今兒個不動手?!?p> 再次被易立阻止的傻柱“冷哼”一聲,直接拿起桌上的汾酒往杯子里滿上一杯,“滋”的一口,給來了個底朝天。
反正不是他自個兒的酒,喝起來也不心疼。
許大茂此時還沉浸在做壞事被拆穿的心虛之中,倒也沒來得及阻止。
“說吧,今兒這事,是不是王偉教你這樣做的?”
許大茂無奈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他已是六神無主,有啥說啥。
易立趁機追問道:“咱們院子還有人也參與其中了吧?”
“這…”許大茂目瞪口呆的望著易立,彷佛不敢相信,他們的一舉一動為什么易立知道的如此清楚。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還來問我做啥?”
傻柱就見不得他這樣扭扭捏捏的樣兒,不用易立開口,他就替著罵道:“你這孫子,都這會兒功夫了,還藏著掖著?!?p> 許大茂還是沒有開口,不過他用手指沾了沾酒杯,在桌上劃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二”字。
見事情始末了解清楚,易立走之前留下一句警告:“今兒個這事你明天就當作沒發(fā)生過,知道不?!?p> 三人從許大茂家出來。
傻柱就對著易立“嘿嘿”一笑:“沒想著啊,沒想著?!?p> 見易立和秦淮茹都瞧著他,傻柱才指著易立接著開口道:“你小子這回可算是欠咱一個人情,居然把我和秦寡婦當槍使兒?!?p> 秦淮茹也同樣盯著易立,自然也是早就反應過來被易立算計了。
眼瞅著“不懷好意”的倆人,易立忙笑著解釋道:“甭這樣說,許大茂不也承認,棒梗并沒有偷雞嘛,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教唆?!?p> 說完,易立還是對著秦淮茹勸道:“秦姐,不過你也不能因此就又饒了棒梗,教育孩子這事兒,真不是靠寵出來的,古話不都說,慈母多敗兒。”
“若今后還有這樣事兒,您還能指望誰來替他背書?!?p> 秦淮茹一聽這話,眼神不自覺地就瞅向傻柱。
“我說你這寡婦,趕明兒立馬把你表妹介紹給我,不然今兒個這事我嘴上可把不住門?!?p> 眼見自個兒留下來也是被倆人欺負,秦淮茹立馬雙眼一瞪,“哼”的一聲,便直接扭起屁股向中院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