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妮將車停到了家門口,看看四周沒人,直接帶著黑妞閃進了莊園里,因為之前移植了不少黃瓜和生菜出去,所以莊園里空出了一大片土地,黑妞一切一拐的走向泉口。
“你小心一點兒,別掉進去啊,掉進去我可不救你?!崩顝┠莞阪?,也變得毒舌腹黑起來。
“安啦安啦。”黑妞甩甩粗粗的尾巴,表示答應(yīng)。
李彥妮嘴角一揚,收回了目光,打開放在地上的麻袋,將一個個土豆塊兒倒了出來。之后用小鏟子將花壇的圖產(chǎn)出來一些,將土豆塊兒放了進去,芽兒朝上,碼的整整齊齊,又將土薄薄的蓋了一層。
李彥妮看著地上遺留的一堆泥土,皺著眉頭,突然她靈機一動,不如就實驗一下,如果這個土放到了外面,還有沒有縮短生長時間的效果,想著,她趕緊動起來,用桶將剩下的泥土裝了起來。
“走啦,出去了?!崩顝┠輰€在用小紅舌頭舔水的黑妞說道。
“你敢死隊的啊,表催了,就要好了?!?p> “你丫才敢死隊了。給你五秒鐘,給老娘過來?!崩顝┠蓊~頭上三道黑線,叉著腰,也顧不來什么淑女形象了,反正已經(jīng)變成了農(nóng)民了……
“知道了,知道了?!焙阪賾俨簧岬膶㈩^從泉口移開,跑向李彥妮。
“別動?”李彥妮以為自己眼花了,剛剛不是還是瘸的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好了,她伸出胳膊揉了揉眼,對著黑妞說道:“再跑一次?!?p> 黑妞自己也覺得奇怪,好像的確不疼了,走路也順當了,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步,一貓一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口泉,難道真這么神奇?
“黑妞,你老是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李彥妮緩緩的一步步走向黑妞,黑妞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也戲逗著一步步向后退著:“大人,小的母雞啊,小的我是清白的啊?!?p> “真的不知道嗎?”李彥妮一正神色,認真的問道。
黑妞搖搖頭。他只是覺得這里的泉水很好喝,冰冰涼涼的,很爽,沒想到居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泉水的真正用途。
李彥妮走到了泉水旁邊,用手掬起一口水倒進了嘴里,和之前的感覺一樣,清爽甘甜,沒什么變化,要是這泉水真的能療傷治病的話,那不是發(fā)大財了嗎?隨便做點兒保健品啥的。。
不行,不行,李彥妮瞬間將這個想法從腦中甩掉,她根本不懂做保健品需要的步奏,而且現(xiàn)在她也不能那么高調(diào),外面還有一群追債的人在找她呢……就當這個泉水是普通的泉水吧。
這么想著,李彥妮提起桶,走到黑妞旁邊,傷口痊愈的黑妞網(wǎng)上一跳,抓住了她的裙擺,一人一貓閃出了空間。
李彥妮提著桶下了車,黑妞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大搖大擺的跑到菜地里去了。李彥妮從靠著西房的墻邊,拿起了鏟子,走到了菜田里,一產(chǎn)一產(chǎn)的將泥土摻進了普通的泥土里,上班原本種著番茄和辣椒,李彥妮一直沒有打理這里,因為這里的菜是普通的菜,不能拿出去賣,所以一大半都送給了胡媽,剩下的就自己吃了,現(xiàn)在番茄枝頭就剩不多的青色小番茄和幾朵蔫兒了的花兒。
李彥妮沒有理睬,本來就是做實驗用的,見桶里的土都沒有了,便將桶和鏟子放在一邊,跑進屋里休息。
中午藍娟回來,帶了兩斤豬肉回來,做了紅燒肉和辣子白,李彥妮直夸她的廚藝精湛,那個紅燒肉做的,肥而不膩,就連黑妞都忍不住湊了上來聞聞。
“你不許吃,這里面有鹽,不許吃?!崩顝┠萦醚凵窬嬷瓜延蔚暮阪?。
“我的貓糧呢,我的罐頭呢,我的貓砂呢,你不是說給我買了嗎?在哪里?騙子?!焙阪げ粷M意的瞪了一眼她。
李彥妮沒好氣的說:“我是買了啊,快遞不到我有什么辦法?!?p> “切……”黑妞知道吃不成,扭著屁股去屋里找奶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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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的時候,李彥妮準時趕到東街的門口,雷小賤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了,不同于之前的老氣黑色西裝,今天他換了一件比較休閑的純粉綠色的襯衫,卡其色的褲子,啞光的皮質(zhì)休閑鞋,看起來既時尚又不是優(yōu)雅。
李彥妮心里暗自點著頭,她見過的帥氣男人多了去了,可是這個男人,的確有別具一格的魅力。
“對不起,我來晚了?!?p> “沒有,是我早到了?!崩仔≠v搖搖頭,伸手請她上車。
李彥妮知道這簽合約不是玩游戲,要交給律師公正的,暗罵自己太大意了,自己又不是學(xué)法律的,怎么弄得懂這些,要是不帶個律師朋友把把關(guān),說不定被人騙了還給人數(shù)錢呢。
“怎么了,看你好像心事重重。”雷小賤一邊開車,一邊關(guān)心的問道。
“沒有,我就是在想,合約的事情,我好像不太懂,想找個朋友來?!崩顝┠荼M量委婉的說明。
雷小賤點點頭,很認同的說道:“的確是這樣比較好,我沒有意見?!?p> “李彥妮拿出手機,翻著電話簿,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大多是一個專業(yè)的,懂法律的……貌似……只有他了,可是他見了自己,會不會想把自己一巴掌抽死啊?!崩顝┠莳q豫著要不要把電話撥出去。
而在一側(cè)的雷小賤卻正在偷偷瞄著她,當然也看到了她手里的白色iphone,一般的農(nóng)民怎么會用這么時尚的東西,大多只需要一個能接能打的工具就好了,更別說她白皙的皮膚,修長的手指,怎么看都不像個農(nóng)民。要非說有點兒像的話,就是身上的這股直性子。
李彥妮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還有糾結(jié)打或者不打,打吧,畢竟師生一場,應(yīng)該會幫自己的忙吧,想著李彥妮按了撥號。
……
“喂,你是?”
“哦,楊老師,我是李彥妮?!?p> “李彥妮啊,好久沒有見過你了,怎么了,想起給老師打電話了。”楊國棟隨和的問道。
李彥妮頓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師,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您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
“倒是不忙,什么事兒???”
“就是,我要和別人簽一個合作合同,但是我……我當時學(xué)的那點兒支持,就還給您了,所以……所以想讓您給幫忙看看?!崩顝┠菡f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想當初,她上楊國棟的法律基礎(chǔ)課,基本上一節(jié)課有半節(jié)課在和何冰聊天打屁,要不就是拿好多好吃的去教室里吃。
臨畢業(yè)的時候,她兩還被楊國棟“表揚”,是法律選修課上的兩朵奇葩,弄得現(xiàn)在她都不好意思求他了。
“沒問題,你們在哪里,我去找你們?!睏罾蠋熕斓拇饝?yīng)了。
李彥妮轉(zhuǎn)過頭,問雷小賤地點。
“天河酒莊?!?p> 李彥妮點點頭,和楊老師交代了地點,心里卻在暗想:雷小賤這飯店開的不錯啊,天河酒莊可不是一般人去得起的地方,而且沒有vip帶著,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李彥妮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張vip卡,不過好久沒用過了,對于那種奢侈的地方,她一直興趣不大。
“到了?!崩仔≠v走到車的另一邊幫她打開車門。
李彥妮下了車,兩人在門口等了好一陣子,楊老師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堵車堵車?!睏罾蠋熯€是那么風(fēng)度翩翩,即便是開著一輛不上檔次的比亞迪,卻依然散發(fā)著迷人的個人魅力。
李彥妮簡單的介紹了雙方之后,三人走向酒莊內(nèi)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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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悲催的斷網(wǎng)了,某水只好用別人的電腦。悲劇總在某水的身上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