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故一出,寧云城一下子驚呆了,那女人愣了一下,也不甘示弱,不過她這會兒裙子還沒穿上,光著身子自然氣勢就弱了下去,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是他的女伴,你是誰?”
寧云歡其實早看出來這個女人就是自家公司里的藝人,本來寧家的娛樂公司并不大,她又沒有插手過自家生意,對于寧家的公司里有哪些人也并不是完全就清楚,可是這個女人她卻記得,那是因為前世時這個女人曾為了上位,勾搭上了寧云城,只可惜在寧云城跟顧盈惜有過一腿之后,很快將她給甩了,后來顧盈惜進入了自家公司之后,她對顧盈惜進行打擊報復(fù),結(jié)果被謝卓尹等幾個顧盈惜的**男人給收拾掉了,屬于連炮灰都稱不上的人物。
前世的寧云歡沒看到過她幾回,因為她是第一個因顧盈惜而倒霉的女人,又因為她跟寧云城的關(guān)系,因此寧云歡才將她記到了心頭。
這會兒看她穿著衣裳,滿臉不情愿不想離開的樣子,寧云歡冷笑了兩聲:“還不走?”她本來想挽著寧云城的胳膊再將這女人罵走,可想了想剛剛寧云城跟她做的事,頓時心里又覺惡心,也不肯再過去抱著他了,反倒叉了腰沖那女人冷笑:
“別想著還要什么東西,告訴你,一分也沒有,要再不走,我跟,寧叔叔說過之后把你雪藏!”這個女人是屬于二三線的小明星,雖說知名度比不上別人,可好歹在一些電視劇里頭還有一些露臉的機會,可一旦要是被雪藏,她可是半點兒出頭的機會也沒有了。
本來她當(dāng)明星便是為了錢,為了更好的生活而已,包括勾搭上寧云城也是同樣的原因,不過被寧云歡這樣一威脅,她自然有些怕了。
但這女人還有些不甘心,氣哼哼的看了寧云城一眼,希望他幫自己說幾句??蓻]想到寧云城早被寧云歡的態(tài)度弄得蒙住了,這會兒又氣又惱的望著她,根本連眼角余光都沒有看她一眼,頓時又氣又羞,慌忙穿好了自己的衣裳拿了包包假裝要離開,誰料寧云城連追她一下都沒有,她只得氣悶無比的自個兒真走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寧云城白玩還不給錢。
“你特么的在干什么?”寧云城這會兒險些沒氣瘋,好事被人打斷,明顯欲求不滿,偏偏寧云歡將他的女伴給弄走了,寧云城這會兒赤紅著一雙眼,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寧云歡卻不怕他,自個兒拿了包進廚房倒了水喝,又從冰箱里拿了個洗得干凈的蘋果啃。寧云城見她不理自己,心里更是火大,越發(fā)將她跟得緊了些,走了好幾步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什么,忙走了幾步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攔住了,這才有些煩燥的抓了抓他略長而有些汗?jié)竦念^發(fā):“你突然回來干什么?”
“這是我家里,你說我突然回來干什么?”寧云歡看著他冷笑,記憶中這還是頭一回他露出這樣的神情來,想到前世的事情,她心里不由暗爽,臉上卻更冷淡了幾分:“你在外面鬼混就算了,還將女人帶回家里來,你說,要是我將這事兒告訴了爸爸,還說你又吃了一棵窩邊草,你猜爸爸會怎么樣?”
寧父會凍結(jié)他的各張金卡,說不定還會一怒之下勒令他不準(zhǔn)往外跑天天在公司實習(xí)……
幾乎不用想寧云城就猜得出來寧父的反應(yīng),臉色頓時便僵住了。
打小寧云城就跟寧云歡不親近,一來是因為兩兄妹年紀(jì)相差得太大,二來則是因為他喜好風(fēng)流個性外向,而這個妹妹一向乖巧懂事,那性格讓他十分看不慣,兩人喜好不同,完全湊不到一塊兒去,可不知為什么小時候?qū)幵茪g還會跟在他身后討好他,但這次從英國回來之后,寧云歡對他則是有些冷淡了,寧云城開始還怕了她的糾纏,因此專門搬到了藍山的別墅去住著,可沒料到她根本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纏著他不說,看到他時還冷冷淡淡的,這會兒甚至學(xué)會了威脅他。
這可是以前的寧云歡不會做的,她到底干了什么,怎么變成這個模樣?寧云城雖然不喜歡她纏著自己,可現(xiàn)在看她對自己不客氣了,心里也是不爽,臉色陰沉異常,盯著她沒有開口。
寧云歡根本不怕他,討好他這樣的傻事兒前世時就做過了,可無論她怎么做,依舊捂不熱他這顆心,那這一世反正早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又何必還要去做傻事?
“好狗不擋路,讓讓!”寧云歡不耐煩的沖他擺了擺手,寧云城沒料到她會這樣說自己,臉色頓時鐵青。
“你除了會告狀,你還會什么?”她對自己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太大了,以往愛纏著自己討好一臉希冀之色的妹妹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完全大轉(zhuǎn)變,寧云城心里有些古怪,忍不住譏諷了她一句。
本來以為依她的內(nèi)向性格會氣得直哭的,誰料她冷笑了兩聲,翻了個白眼:“我就是只會告狀,怎么樣?”說完這話,寧云歡毫不客氣的推開寧云城,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折進廚房里洗過手之后這才繞過臉色鐵青的他自個兒上樓去了。
晚上寧父寧母回來時,看到小女兒在家都十分驚喜,寧云城卻不在,估計是寧云歡上樓洗澡休息的時候自己走了,寧云歡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哪里管他去了哪兒,只陪著寧父說話。寧夫人雖然愛跟幾個相好的婦人打麻將,可難得看到女兒,她也十分高興,因此推了晚飯前就來電約打牌的人,反倒拉了寧云歡細(xì)細(xì)打量。
“倒是有些瘦了,在外頭吃了好嗎?你從小認(rèn)床,你爸爸就擔(dān)心你睡不好?!睂幏蛉死鴮幵茪g的手,細(xì)細(xì)的摩挲了一番,感覺到女兒的手在自己沒有看到的時候并沒變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寧父在一旁不出聲,但看臉色也是有些擔(dān)憂,寧云歡只有苦笑了,她不是沒有睡好,反而是被人給睡了,可這樣的話她敢跟寧父寧母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