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站在去停車場的過道上,整個過道顯得很安靜。天氣很悶,頭上的烏云密布,隨時都有下雨的可能。現(xiàn)在已經是八月份了,天氣基本上已經轉涼了。
說實話姚夢雨現(xiàn)在穿成這樣站在這樣的過道里,又碰上這樣的天氣,真的是很冷。
過了一會,見歐陽翌日還沒有要動的意思。索性就轉身就走,但是偏偏這人今天就是跟她杠上了,歐陽翌日大步的走上前拉住姚夢雨的手。而姚夢雨則是想也不想,頭也不回的就甩掉了。
歐陽翌日一個急速閃身,就閃到了姚夢雨的身前。姚夢雨今天也是有些想太多了,對于過去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忘記過。
而在這個氣頭上的姚夢雨越是想越覺得委屈。左腳一個側踢,就朝著歐陽翌日的頭部而去。歐陽翌日只覺得眼前一花。
知道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出的手,所以一個閃身險險的閃過了這一腳??梢娝亩汩W速度有多么的快?,F(xiàn)在的姚夢雨可是打紅了眼了。
但是她的理智卻是在的,打吧,誰叫他當初招惹自己的?如果不是這樣,也許她會懵懵的將這一生就這樣過去了。不會遇見他,更不會看到這么多的自己想也沒有想過的事情。
原來這個世界的黑暗,果然不是自己了解的那樣。原來,僅僅只有自己是最愚笨的。姚夢雨現(xiàn)在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現(xiàn)在是處于什么位置了。
歐陽翌日的躲閃非但沒有令姚夢雨有停手的意思,反倒叫她有越大越猛地趨勢。
此時的姚夢雨忘了自己是姚夢雨,忘了自己已經不是顧靜佟,更忘了自己想在是在哪里。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真的很失敗,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自己去了孤兒院。
天天都在旁望著如果有那一天自己的父親會出現(xiàn),會將自己接走,她不要過這樣的生活??墒且淮我淮蔚呐瓮烤沟搅俗詈筮€是變成了失望。
長大了一點,認識了九天。但是,還沒有等她真正的長大,就天就已經消失了。后來,她就變得比以前更孤僻了。更加的偽裝自己。
因為,每一個身在孤兒院的小孩子也許都是這樣吧!盼望著自己的親人來接自己,怕錯過了,不想離開這里。但是,這里的環(huán)境實在不是他們能夠忍受得了的。
陰暗的一個大宿舍里面,住著將近二十幾個孩子。那是怎樣的一個生活環(huán)境。
每天的食物,都是一塊發(fā)放,如果走得慢了就沒得吃。到現(xiàn)在想想姚夢雨還是覺得那是一個很可怕的夢。
俯身前沖,一下子就沖到歐陽翌日跟前的姚夢雨并沒有注意到,就在這個時候歐陽翌日,已經站在那里不動了,就好像是等著她沖過來一樣。
伸出手臂,彎曲,朝著歐陽翌日的胸部猛地揮過去。但是,她還是沒有擊中目標。很氣憤的姚夢雨已經有些喘粗氣了。
此時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用的應經不是跆拳道的招式了。改而用上了柔道。這個時候,天更沉了,一個響雷,天下起了大雨。雨勢洶涌,就好像是故意而為之。
這么冷的天,本來就已經很冷的她,心里就更加的委屈了。此時的歐陽翌日,已經不再生氣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擔心的眼神。
甚至,在看到她用的是柔道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什么變化。這樣的姚夢雨他并不是第一次看見了。
今天的她似乎并沒有在狀態(tài)上。不知怎的,歐陽翌日就是覺得在姚夢雨的心里應該裝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但是,她卻誰都不肯說。見到她在此先自己攻來,這次他沒有選擇避開,就這樣等著她的到來。
‘恩~’
一聲悶哼隨著姚夢雨的動作落下隨即就垛口而出。
大雨嘩啦嘩啦的一直在下,歐陽翌日并沒有因為姚夢雨的重擊而受什么傷。
只是,再見到姚夢雨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時。他就更加的確定了一件事,現(xiàn)在的她,有問題。
伸出扶在胸口的手,歐陽翌日急速上前,伸出左手,擋住了姚夢雨的又一記凌空一掌。右手出拳,猛的攻擊在姚夢雨的臉部,殊不知,這只是他的誘敵之技。
趁著姚夢雨出手攔截那一拳的時候,歐陽翌日急速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翻身,隨著翻身動作的實行,歐陽翌日揮出去擋住姚夢雨的那只手突然就抓住了姚夢雨的那只出掌的首爾另一只手剛剛好被她反手扣在了身后。姚夢雨掙扎再掙扎。
可是還是沒有掙脫出歐陽翌日的懷抱。歐陽翌日半抱半拖得將姚夢雨弄上了車。關上車門,歐陽翌日直接拿出手機
“joson,你派人看著那邊的情況,有事情打給我”
回過頭又看了看姚夢雨,轉過頭又道:“在醫(yī)院那邊,幫我安排一下。我?guī)б粋€人過去看看”
不等對方答話,歐陽翌日就掛斷了電話。
掛上電話后,歐陽翌日直接將車開往醫(yī)院的方向。車上的姚夢雨此時又變得迷茫而不知所措。這是歐陽翌日第二次見到她這種情況了。
他懷疑,這是不是那次她割腕的后遺癥。到了醫(yī)院門口,歐陽翌日淡淡道:“下車”
姚夢雨聞言只是有些疑惑地回過頭看著他。歐陽翌日煩躁的抬手趴了一下早已被雨水打濕的頭發(fā)。下車走向另一邊。打開車門,將姚夢雨打橫抱起就想著醫(yī)院門口走去。
一進醫(yī)院,就應經有人等在那里了。
“歐陽先生,這邊請”。
······
特等加護病房內,姚夢雨已經睡著了。
“單醫(yī)生,你能告訴我她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么?”
歐陽翌日并沒有看向他口中的單醫(yī)生,只是看向窗外。因為他不想被人看見此時此刻他眼中的那抹不安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情是有多長時間沒有出現(xiàn)了。
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一種名為‘不安’的情緒。
在歐陽翌日身后,站著的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醫(yī)生。
五官俊逸非凡,雖然是那種偏陰柔的臉孔卻不失陽剛。嘴角總是帶著那么似有如無的淡淡的笑意。
“她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只是”
他說到此處卻不由得頓了頓,看著歐陽翌日那僵硬的箭頭還有那豎起的耳朵,他就知道了,這次的這個女孩子,也許很不一樣。
“不過什么?”
見單舞歌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歐陽翌日則是直接問出了聲。
“解鈴還須系鈴人”
歐陽翌日聞言回過頭,看著單舞歌淡淡道。
“她應該是心病。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她這個病至少應該有好幾年來。而且,很明顯的她自己也清楚。而且,這個只能要她自己想開了,沒有別的辦法”
歐陽翌日沒有再說些什么話,只是幾不可聞的到了一句‘為了什么?’只是為了那個她曾經為了他割腕自殺的那個男人么?
?。ㄐ∠脑谶@里先要感謝‘可樂糖’‘楓林雪夜’投給小夏的小粉紅,這又叫夏日高興了一把,激動了一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