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何瑾正在房間生氣張嫂敲著房間說：“小姐，太太生病了，現(xiàn)在在市中心醫(yī)院?！焙舞犃?，打開房門，飛奔到市中心醫(yī)院，向護士打聽幾號病房，很快就來的母親的跟前。
“媽，您沒事吧！”何瑾哭著說。
父親說：“你媽沒事不過你要好好聽你嗎的話，讓她不要為你擔心?！?p> 何瑾知道父親所說的不奧讓她傷心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他將和倪里的關(guān)系會很快破裂，但是她義無反顧的回答說：“媽，我一定聽您的話，您好好休息?！庇嗝袈犃诉@句話很開心，卻又很難過，她放不下女兒，也放不下自己的丈夫，她希望能在有生之年里看到女兒風風光光的出嫁。一會兒，她睡著了。
何瑾問父親母親到底患的是什么病，父親怕她傷心，就用肝炎“應(yīng)付”了何瑾。何瑾不相信，就苦苦央求華醫(yī)生，私下詢問道：“華醫(yī)生，我媽的的是什么??？我是她女兒，我需要知道，您告訴我吧！”華醫(yī)生說：“你媽得的只是肝炎，調(diào)養(yǎng)幾天就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p> 何瑾還是不相信，反反復復糾纏著華醫(yī)生，華醫(yī)生果然心軟了，低下頭說：“你媽得的是肝癌，已經(jīng)是晚期了，如果沒有奇跡，就只有三個月?！?p> 聽完何瑾飛快跑到母親所在的病房，哭著喊道：“媽，您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你說什么我都聽。我只想永遠陪在您身邊?！?p> 余敏從夢中被何瑾驚醒，盡管何芳不停讓何瑾不影響母親休息，但母親還是醒了，母親親切地對何瑾說：“乖女兒，我怎么會離開你呢？我只是肝炎犯了，沒什么的?！?p> 何瑾哭著說：“您騙我，您騙我，華醫(yī)生已經(jīng)跟我說了，您得的是肝癌，您最多……”
何方在一旁大吼道：“住嘴，誰說你媽的了肝癌？”
余敏突然說：“何方，你不用瞞了，我知道我的命已經(jīng)不多了，我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女兒，媽這輩子最遺憾的是沒看見你出嫁，我想在自己的余生里看見你出嫁的情形。倪里很有才氣，但是我們對他真的不了解，趙謙，我是看著她長大的，他人對你很好，又勤奮，所以……”何瑾搶過話說：“媽，我知道了，我……我……我不再和倪里交往了?！庇嗝魧⒑舞獡г趹牙?，說：“不愧是我的孩子，趙謙真的很不錯，媽就你一個女兒，只想看到你開心?！?p> 何瑾說：“媽，我答應(yīng)你，我要忘了倪里，我嫁給趙謙?！?p> 余敏很高心，她說：“這就對了，趙謙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我要休息了。”
何瑾為了讓母親安心養(yǎng)病，于是決定和倪里分手，她忍痛撥著倪里的電話：“倪里，我們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蹦呃镎f：“為什么？你知道我愛你呀！”
何瑾說：“不，你并不愛我，你是想繼承我家家產(chǎn)，我想通了，我……我下個月要和我青梅竹馬的趙謙結(jié)婚了，你來喝我們的喜酒，我們歡迎你。我可從來沒愛過你，我和你并沒有箱體的理想，以前說的都是騙你的，我不管你是真愛我還是假愛我，總之，我不愛你，我一直愛的人是趙謙?！闭f完她掛了電話，心如刀絞，淚水浸濕衣襟。
倪里失落至極，回到租的那所小房子，突然發(fā)現(xiàn)上次生日時何瑾送給她的禮物，倪里輕輕拆開那幾個月沒有看的禮物，是一個用水晶雕刻成文學型的禮物，上面寫著一句話：這輩子只想做你的新娘。倪里更加傷心，準備將禮物摔毀，又舍不得，把它裝在了自己的包里。倪里書詩一首：
龜蹄啼，龍焦焦，戀人心弦被我拋。同窗室友勸歸去，熱血灑向失心刀。執(zhí)筆書詩仰天泣，泣聲足以通云霄。
夢中欲尋夢中人，碧水藍天見玉根。夜影無斜人依在，卻使烏啼長歸恨。去時日往東邊升，歸來已是滿黃昏。獨息河床冷樹下，無人與你共飯羹。月影倒掛河中間，涌現(xiàn)牛郎織女恒。君不聞余心是與斷人休，有情芍藥使人憂。相思難為天人淚，一波未息使人愁。獨憐夜中悲寂寞，陷入天池愛情溝。
人生雖有夢，且問孰滿足？唯聞愛已盡，不愿就此足。夢醒易美酒，酒何足一盅。信知人生苦，使人難亦足。君子飲酒十八種，書筆人生庫與痛。君憐飲斷腸酒，飲盡天下斷腸憂。古來酒亦春芳歇，斗酒十千脈脈憂。
倪里喝了許多酒，醉了，睡了。
第二天，倪里打聽了趙謙的有關(guān)信息，趙謙是浦東軟件公司的總裁之子，他父親和何瑾的母親是同學，而且都在上海發(fā)展，經(jīng)常聯(lián)系，以致付軍和何瑾青梅竹馬。倪里來到他家，只見一座美麗的別墅浮現(xiàn)在眼前，有假山，有湖泊，有游泳池。倪里在他家門口徘徊不已，過了一會兒，他按響了門鈴，從屋里出來了一名中年婦女，問道：“先生，您找誰呀？”那人說話很有禮貌，而且恭恭敬敬。倪里想：不愧為旺族，假若何瑾真的嫁到這家肯定會幸福，況且自己現(xiàn)在一無所有。那位婦人說：“先生，先生，您怎么了？”倪里說：“阿姨，請問這是趙謙家么？”那人說：“對呀，我是她姑姑?！蹦呃矬@奇地說：“你是她姑姑呀？您那么恭敬，我還以為您是他下人了。真是失禮呀！”那人說：“沒什么呀，我這就叫他下來?！庇殖鴺巧虾暗溃骸爸t謙，家里來客人了?！?p> 倪里走進門，換了拖鞋，就被他姑姑帶到客廳，倒上一杯茶。
不一會兒，一個英俊的小伙出現(xiàn)在倪里跟前，咖啡色的頭發(fā)，大眼睛，一身非主流打扮。他姑姑說道：“謙謙，就是這位找你呀，你們聊會，我去弄點吃的?！蹦呃锟蜌獾恼f：“不用了，阿姨，我一會兒就走了?！壁w謙說：“先生，別客氣呀，有事吃了飯再說?！蹦呃镎f：“那好吧！有點‘恭敬不如從命’了?！壁w謙說：“哪里的話，來者是客嘛？還不知你的大名呀？”倪里說：“我叫倪里。”
趙謙驚訝地說：“你，你就是倪里呀?！彼贸瞿呃锏某霭娴摹赌侵щx破碎的家》這本書，仔細看看封面上的相片，說道：“你就是這本書的作者呀！都成作家了，我正在看你的這本書?！?p> 倪里羞澀地說：“哪里！愧不敢當呀！冒昧的問你，你怎么也在看這本書？”
趙謙說：“我一個朋友介紹的，她說這本書很好看，我其實并不喜歡看書的?！?p> 倪里說：“那真的要感謝你了。請問介紹你這本書的……”
他姑姑喊道：“謙謙，叫客人吃飯了?！壁w謙回了一聲。
趙謙說：“來，古代文人都喜歡喝酒，相信你也是一樣，喝點酒吧。有事邊喝酒邊說?！?p> 倪里答應(yīng)了，趙謙給他上滿一杯紅酒。
倪里笑著說：“請問下是誰介紹你看這本書？可能我認識?！?p> 趙謙說：“她叫何瑾。認識不？”
倪里愣了一會兒。
趙謙說：“怎么了？你們認識？”
倪里說：“也不算認識，她上次幫了我，我打算去她家向她致謝，他說你們要結(jié)婚了，我想你一定知道她家就找你了。你們關(guān)系一定很好吧！”
“我們的關(guān)系嘛……”趙謙說，“我們的關(guān)系是很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過去總是形影不離，不過現(xiàn)在我比較忙就聯(lián)系少了。你想見她，我?guī)闳グ?！?p> 倪里假裝說：“算了，你能告訴我她家地址媽？我去不好吧，別人會誤會的?！?p> 趙謙說了她家地址。
倪里又說：“我聽何瑾說她要嫁給你，冒昧地問一句，你喜歡她么？”
趙謙有些疑惑：為什么他說我和何瑾要結(jié)婚了？為什么他要問我這樣的問題？不過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說：“沒什么冒昧不冒昧的，既然能同坐共飲就都是朋友嘛。說實話，我喜歡她，他人好，又善良?！?p> 倪里說：“哦，看得出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兒，你們一定會幸福的。我有點事，就先走了，拜拜!”
趙謙說：“多坐一會兒呀，還沒喝完呢?！?p> 倪里說：“以后有機會的，真的有事，先行一步，打擾你了?！?p> “哪里的話？”趙謙說，“既然你有事那我就不留了，有時間常來?！?p> 倪里說：“好的，拜拜?！庇谑蔷妥叱鏊?。
趙謙疑惑不已，他猜到這個倪里一定喜歡何瑾，他們的關(guān)系決非只是受到幫助。為什么倪里說何瑾要和自己結(jié)婚呢？不過，他還是很開心，他相信倪里的話并不是編撰出來的。于是他主動找倪里。他駕著自己的三菱跑車來到何瑾家，張嫂介紹了余敏生病何瑾正在陪伴她的事，趙謙打聽了哪家醫(yī)院并且飛快地來到余敏所就診的SH市中心醫(yī)院，咨詢了病房號。在外面買了些補品和水果。他輕輕的推開門，親切地喊了一聲“余阿姨”，把水果和補品放在了柜子上。
何方夫婦看見是趙謙來了，甚是高心，余敏說道:“趙謙，你來了，快坐下。干嘛帶這么多東西呀！”趙謙輕輕的坐在余敏旁邊，說:“余阿姨，對不起，您生病了我現(xiàn)在才知道。您是什么?。繃乐孛?？”何方聽趙謙問這，淚珠不停往下落。余敏看見他這般乖巧，欣喜極了，說：“乖孩子，不是很嚴重，只是小小的肝炎而已，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壁w謙說：“那您要好好休息。對了，余阿姨，何瑾呢？她怎么不在這里?！庇嗝粑⑿Φ卣f：“怎么啦！才不見就想她了。她在院里散步。趙謙，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認真回答?！?p> 趙謙手里拿著小刀，幫余阿姨削著蘋果，忙問道：“余阿姨，什么問題呀？我一定會好好回答?！闭f完把削好的蘋果一次一次地遞給余阿姨。余敏說：“這孩子，真不錯。我問的問題很簡單，你喜歡何瑾么？”趙謙忙回答：“余阿姨，我當然喜歡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早就把我當做哥哥了?！庇嗝粽f：“趙謙，我說的是對她有沒有男女之情的喜歡，你會娶她么？”
趙謙聽了一愣，體內(nèi)血液沸騰，又驚又喜，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說道：“余阿姨，怎么問這個問題？您就別逗我了?！?p> “我是認真的?！庇嗝魢烂C地說，“趙謙，難道你沒有從男女之情的角度喜歡我女兒么？”趙謙聽出余阿姨是那樣認真，于是說：“余阿姨，說實話，我是喜歡何瑾，絕非只是兄妹之情。但是我知道，她以致只是把我當做哥哥，我們注定有緣無分?！庇嗝粜χf:“喜歡就好，傻孩子，你不去問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愛你呢？其實她是愛你的，她就在外面，你去陪陪他吧！”趙謙說：“不，我還是陪您吧！”余敏說：“不用了，我想休息了?！壁w謙說：“那您好好休息，我出去了?！?p> 于是趙謙走出病房，余敏甚是欣慰。此時何瑾正在后院的小亭子里發(fā)愁，她把一朵朵花全部摘成花瓣，又把這一朵朵花瓣扔進旁邊的小池子里。她無法忘記和倪里在一起的日子，她無法忘記在魯迅公園發(fā)生的一切，她無法忘記生日那天的歡快。她心里始終只有倪里，她無時無刻牽掛著倪里，想到對母親的許諾，想到和倪里分手，想到要永遠和母親分離，她的心像壓了千斤頂似的，疼痛難忍。
余敏對何方說：“女兒的事定了，我也就放心了
這時趙謙找到了她，笑著大聲喊道：“何瑾，我在這里?！?p> 何瑾一看是趙謙，馬上擦干眼淚，裝得很開心，笑道：“謙哥哥，你來了?！壁w謙看見她眼圈紅紅的，就知道哭過，說道：“何瑾，發(fā)生什么事？怎么流淚了？眼圈還紅紅的?！焙舞f：“沒有呀！剛才揉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呀？”趙謙說：“我去你家，張嫂說余阿姨生病了，我就來看她了。余阿姨休息了，我就出來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想到就看到你了?！?p> 何瑾遲疑了一會兒說：“謙哥哥，謝謝你，其實……其實……”
“其實什么？”趙謙問道。
“你會娶我么？謙哥哥，我想做你的新娘，你會娶我么？”何瑾說道。
趙謙目瞪口呆，他沒有說一句話，此時的他眼前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怎么做。他感到一切不可思議，他一直都很清楚她只是把他當朋友，可是……
正想到這里何瑾打斷了他的思緒，何瑾說：“謙哥哥，怎么了？有聽我說話嗎？”趙謙說回過神來，說：“在聽，在聽?！焙舞f：“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呀？”趙謙說：“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何瑾說：“我愛你，你會娶我么？”說完撲進趙謙的懷抱。
“我會?！焙舞f，“我喜歡你，但是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你不是一直把我當做哥哥么?”何瑾說：“有什么不對勁呀？我一直喜歡你，我是個女生，所以不會那么主動呀！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覺得越早越好?！壁w謙說：“那明年夏天吧！”何瑾說：“不，早點，就一月份吧！”趙謙欣喜極了，頓時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過了一會兒，他們手牽著手回到母親的病房母親見他們手挽手，甚是高心。一會兒以買東西為由出去了。
趙謙出了醫(yī)院，馬上來到珠寶店買了精美的鉆戒和鉆石項鏈，盡管何家是珠寶公司，但是他沒有買何家的，他認為何家的珠寶漂亮的何瑾早就看過，所以他盡量挑選何家不同的。不過，他沒有考慮到會給何瑾造成什么想法。買完珠寶后，他又在某酒店訂了一席酒，但又考慮余阿姨正在住院，就委托酒店方把東西直接送到余敏所在的病房，回到了醫(yī)院，大約三十分鐘后，第一道菜送到了醫(yī)院。接著，所有的餐具都送到位了。
何方一家三口都覺得很奇怪，不過，趙謙突然跪在何方夫婦面前，說：“何叔叔、余阿姨，請把何瑾交給我，我會好好待她的?！焙畏节s快把他起來，故意對他說：“婚姻大事，應(yīng)該兩情相悅、兩廂情愿，，何瑾如果答應(yīng)，我們酒沒有意見。”趙謙聽了何方的話，“撲通”一下又跪在何瑾面前，拿出那枚剔透的鉆戒，親切的向她說道：“嫁給我吧，我會給你幸福?！焙舞t疑了一會兒，又想起對母親的許諾，所以也就答應(yīng)了他，并定于4月18日在天臺舉行婚禮，接著在病房里吃了飯。
在醫(yī)院呆得太久，何方又害怕公司的事，就讓何瑾回去打理公司，趙謙以陪何瑾的理由也出去了。何瑾坐在趙謙的車上，行駛到那熟悉的魯迅公園的時候，頓時傷心起來。
“停車！”何瑾突然喊道，“謙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單獨走走?！壁w謙只好停下來，于是開車走了。其實趙謙并沒有走，他擔心何瑾的安全，于是在暗中“保護”她。何瑾走進魯迅公園，頓時流下了眼淚她想著過去的一切，甚是傷心。她把自己想說的話用落葉排成：倪里，對不起，，我是愛你的，請原諒我對你的薄情話語，我希望我能忘了你，你也能忘了我，要不是為了我媽，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排在這里，她聽到一個人正吟詩到：
春意懷人
清夕綠柳河邊垂，萬物復蘇顯春雷。
夜雨滋淋潤無聲，他鄉(xiāng)異友共擲杯。
江南美景皆好處，難耐寂寞紅塵墜。
路人出行雙雙對，唯我衣沾層層灰。
何瑾抬頭看了看那人，從身材、服裝上看都像倪里，于是馬上毀了那句話。
她不敢再看那個酷似倪里的人，他她強忍眼淚對自己說：“倪里，對不起，我不該離開你，你要知道，我有我的苦衷，我真希望我能生活在一個平凡的家庭里，那我就可以和你一樣，向著自己的理想走去，和你一起吟詩作對。倪里，你是第一個讓我觸動的人，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很矛盾，我希望你忘了我，也不希望你忘了我，我也想忘了你，但是我時時都在想你。”說完，又偷偷看了一會那個人酒離開了。
趙謙一直都在她的后面，那行文字早已被趙謙看的清清楚楚，說的話也清清楚楚。趙謙明白了，何瑾愛的并不是自己，他感到很傷心，他不明白，為什么何瑾不愛自己卻為何答應(yīng)嫁給自己呢？但是，趙謙決不會輕易放手，他會努力爭取，他要從倪里身上奪回倪里的芳心。
趙謙走在那個吟詩的人的面前，他看清楚那人就是倪里，用手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故意說道：“兄弟，你吟的詩好凄涼呀?”
那人忽然回過頭，趙謙假裝驚訝，說：“哦，倪里，是你呀！”
倪里說:“是你呀，趙謙，我們還真有緣?！?p> 趙謙說：“既然這么有緣，我們?nèi)ズ葍杀?。”倪里說：“好，那我們就去喝兩杯?！壁w謙指著那家瑞康飯店說：“那邊有家瑞康飯店，我們就在這……”倪里馬上制止了他，說：“不去那家，不去那家?！蹦呃镲@得很激動。趙謙有些疑惑：“為什么不去哪家呀？”倪里說：“那家弄得不好吃，而且收費又貴。前面不是有間一醉方休酒店么？”兩人來到一醉方休酒店。
那年輕的女服務(wù)員向他們說了句“歡迎光臨”，然后另一個服務(wù)員幫他們找了位置，手指點著菜單說了句：“二位先生，要點些什么？”趙謙問倪里吃什么，倪里說隨便。于是趙謙點了一碗風舞田雞、糖醋魚、蛋香脆骨和精武鴨脖，又對服務(wù)員說“拿你們這最貴的來”。
沒多久，桌面上就上滿了菜，兩個人那么多菜實在是有些浪費，但是趙謙并不在乎。那風舞田雞，外表是鳳凰，卻融入了叫花雞的香，四川的辣，看起來酒口水直流，那糖醋魚，不是普通的糖醋魚，不光色香味俱全，看起來也美妙絕倫。此乃題外話，不須多講?？傊梢钥闯鲒w謙這個大公子形象。
趙謙突然喊道：“服務(wù)員，拿瓶XO來。”很快就上來了一杯XO,服務(wù)員為他們上滿了酒。二人不知道說什么。趙謙努力擠出一句話：“倪里，我們能一起舉杯是我們的緣份，為這份緣份我們干杯?！闭f完二人一同舉杯，不是瞇上一小口，而是一口一杯，不一會兒，桌上已經(jīng)有了三瓶XO的空瓶了。他們醉了，開始說著心里話。
倪里打了一個嗝，對趙謙說：“再……再……來……來……一杯。喝……喝。趙……趙謙，我對……對你說，你……你一定要……要對……何瑾好，她是……是一個很……很好的女孩。實話告訴……告訴你，我很愛……愛何瑾，不過她……卻離我而去，你……你一定要……要好好照……照顧她，她對我說，她……她很……愛你?！壁w謙打斷她的話，哭著說：“倪……倪里，我的朋友，我……我很可憐，其實……其實何瑾愛的……真的愛的人……是你，但我……我也很……恨愛她，我們……我們公……公平競爭，倪里，何瑾剛……剛才說……說了許多……多愛你的……的話，我聽她……她說，她是為了……為了余……余阿姨，她……她是不……不會答……答應(yīng)嫁……嫁給我的……”正說到這里，趙謙醉倒了，可是倪里在他之前就醉倒了，根本沒有聽到一句話。
酒店的人把他們安排在意見客房里面。
就在去趙謙和倪里去酒店的時候，何瑾走在中山北路上，邊走邊吟詩道：
小溪
你是我心中的太陽
讓我擁有愛的曙光
山川、大海滋潤著你
啊！那潺潺的溪水
意氣芬芳，為你朝陽
我崇拜，我敬仰
只是你漂泊不定
你的流動
刺痛我的心房
毀掉你我之間的橋梁
我和你有共同的向往
價值和理想
是你我前進的方向
“倪里，你就是小溪，你是我的小溪，不，我是你的小溪，是我的流動，刺痛你的心房，是我的流動，毀掉你我之間的橋梁，我是罪人，都怪我，對不起，我害苦了你，請原諒。”說完跪在大街上，對著天空喊道：“老天爺，為什么你要捉弄我，你很殘忍，我恨你，我恨你?！闭f完就大哭起來，一會兒又擦干眼淚，回到了公司打量一些公司的事，然后回到母親所在的SH市中心醫(yī)院。
親愛的朋友，起點新人，希望多多關(guān)注，有你們的支持我會不斷努力奮斗，我會努力給你們帶來文學視覺上的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