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這么一粒小小的神金雖然珍貴,但,不能煉成兵器,我們這可是好歹也是圣人之兵,現(xiàn)拿現(xiàn)用,比你一粒小小的神金好多了。若你強來,我就扯開嗓子大叫,把戒指扔出去,便宜別人,我們得不到,你這個黑心和尚也別想得到?!甭沸〖豢谝Ьo說道。
“無量壽佛?!迸趾蜕袩o奈,合什,最后一咬牙,再掏出一截如成年在拇指大小呈竹綠色光華的金屬,說道:“施主,我再添一段太白竹金,此金雖然比不上鳳凰有淚這樣的神金,但,也是絕世稀金,唯有荒古世家、遠古圣地這般龐然大物的門派才能拿得出此物。這已經(jīng)是和尚我能出的最大價格?!?p> “這,這不行,要再加一二件寶物?!甭沸〖f道。
但,他還沒說完,立即被朱丹拉住,朱丹忙是給路小箭遞了一個眼色,點頭對胖和尚說道:“和尚,我們換?!敝斓るm然也想圣人之戒,但是,他也清楚,這和尚也想這只戒指,只是有點礙于面子,不好硬搶而己,如果真的把這和尚逼得太緊了,說不定他真的動手搶,到時候,他們不單是什么都沒得到,還把性命都搭進去了。
“無量壽佛,施主不貪兇器,此乃是大德,他日必是前途無量?!迸趾蜕行ξ卣f道。
“死和尚,你能更黑心嗎?”路小箭氣得牙癢癢的,也明白,真的把這和尚逼急了,說不定真的來個殺人奪寶。盡管他也不情愿讓朱丹換,但,勢比人強,沒有辦法。
“非也,非也,施主這話就錯了,和尚我乃是慈悲為懷,為兩位諸主著想,渡化兇器,若非如此,只怕是為兩位施主招來殺身之禍?!迸趾蜕行ξ卣f道。
路小箭悶哼一聲,翻了一個白眼。
朱丹把圣人之戒給了胖和尚,而胖和尚則把兩截神金給了朱丹,雖然這兩截神金很小,但,朱丹入手感覺是萬分沉重,鳳凰有淚這樣的神金之內(nèi),竟然是有著充沛的金精之氣流轉(zhuǎn)。
財寶不露白,朱丹不敢細看,忙是把兩截神金金收了起來。
“哼,好了,和尚,現(xiàn)在你得到了戒指了,該走了吧?!甭沸〖粣偟睾吡艘宦暎f道。
胖和尚笑瞇瞇地看了朱丹和路小箭一眼,說道:“嘻,兩位施主是想在這里再尋找尋找,是想得尋找到一二件遺留的寶兵是吧?以和尚看,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能得這么一只戒指,已經(jīng)是天大幸運了?!闭f完之后,胖和尚笑了一聲,大衣飄飄,真的離去。
“且,我可不信邪,我們找一找?!迸趾蜕幸蛔?,路小箭立即對朱丹說道。
朱丹也不由為之意動,與路小箭立即四周仔細尋找起來,時不時的翻墻倒壁,欲再尋找一二件的寶兵。
但是,并不是老天時時都那么眷顧他們兩個人,朱丹和路小箭整整在廢墟上找了一天,翻磚倒瓦,除了一些金銀之物之外,什么寶兵都沒有找到。
“算了,一次幸運,不可能兩次幸運,我們走吧。”朱丹見也不可能再找到寶兵,也只好放棄了,畢竟當(dāng)時奪寶可是有幾千修士,這么多的眼睛盯著,能有幾件寶兵逃得過他們的眼睛?
“也罷,我們走吧,死和尚,我們好不容易得到一件圣人之戒,以為是老天眷顧,沒想到就這樣飛了?!甭沸〖卜艞壛?,對胖和尚是恨得牙癢癢的。
朱丹和路小箭都放棄尋找寶兵,繼續(xù)上路,這個時候,胖和尚早就走得無影無蹤了,只怕早就進入帝墳了。
朱丹和路小箭繼續(xù)往前走,走了一天之后,就已能遠遠看清楚那座居于廢墟中央,而高入天際的神山,神山巍峨入穹,如同是撐起了這片天空,遠遠眺望,讓人感覺自己渺??!
“我們上神山看看怎么樣?”路小箭昂望神山之時,都不由被這座直入天際的神山所吸引,忍不住躍動說道。
“好,我們上去看看?!敝斓ひ惨幌伦油饬?,見神山直入天際,蒼古矗穹,不由也一下子意動,如此高峰,從未攀登過,讓他們兩個人都為之意動。
反正他們也沒機會奪寶,所以,并不急著趕去帝墳。
朱丹和路小箭在這片廢墟中足足走了兩天,才走到神山腳下,他們在神山腳下,昂首而望之時,神山直入云霄,高不可攀。
朱丹和路小箭又花了兩天的時間,才爬上了神山,可想而知,這神山是何等之高,站在神山之上,簡直就是可以伸手摘星辰一般,似乎,云層都在自己的腳下一樣。
在神山之上,有一座廣大無比的宮殿,不過,此時宮殿已經(jīng)破落,斷壁殘垣,滿目荒廢,就算當(dāng)年此處再繁華,此時也變成了一片廢墟。
不過,從眼前宮殿來看,當(dāng)年這里只怕是號令天下之地,登上此山,大有睥睨天下之勢,頭頂蒼穹,俯看大地,任何人站在此地,都有一股豪氣。
此處的浩然蒼古氣息更是濃郁,正如路小箭所說,道威難消,這里當(dāng)年絕對是有了不得的人物居住過。
朱丹和路小箭走入了這座龐大無比的宮殿,宮殿各處都坍塌得差不多,唯有正殿依然完好。
朱丹和路小箭走進正殿,正殿雖然沒有坍塌,但是也是破敗無比,在正殿中央有一尊雕像,雕像之高,直入殿頂。
朱丹一見這雕像,心里面不由為之劇震,因為殿中的這尊雕像他見過,就是他家里正殿的那尊雕像,左右有朱雀麒麟,中居一人,但,正如朱丹家里那座雕像一樣,看不清面目。
而且,眼前雕像,要比朱丹家里的那座雕像大一百倍。
“這雕像,和你家的那座雕像好像?!甭沸〖吹窖矍斑@座雕像,都不由吃驚無比地說道。
朱丹也不由點頭,眼前的雕像怎么會跟他家里的雕像是相同呢,就在這個時候,朱丹感覺到戴于胸膛的玉佩一熱,開始變得熾熱,朱丹不由奇怪,最近他發(fā)現(xiàn),這玉佩發(fā)熱,必有不凡,朱丹不由仔細打量眼前的雕像。
“怎么你家的雕像會和這里的雕像相同呢?”路小箭都不由奇怪無比。
朱丹一邊打量著雕像,一邊說道:“或許我們虛月宗的祖先曾經(jīng)來過這里,見到過雕像,所以回去也刻了一個小的留下來做紀(jì)念也說不定?!?p> 路小箭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虛月宗當(dāng)年可是朱丹的祖先所創(chuàng)建的,說不定他的祖先真的來過這里,也只有這樣,朱丹家里才一直放著有那么一尊和眼前相似的雕像。
“相同的雕像?”朱丹一怔,不對,雕像不同,眼前雕像好像多了什么,這個時候,朱丹的目光落在了雕像那只平托放于臍下的巨掌之上,巨掌上有一截三尺來長的枯木,這截枯木好像是從某一棵樹上折下來的,而且,這枯木似乎被折下來放在巨掌上有些日子,快要枯死一樣,在枯木上有兩片葉子,兩片葉子有些枯黃,似乎快要掉落一樣。
這段枯木,是朱丹家里那尊雕像所沒有的,然而,這枯木又似乎像原來沒有的,又好像是或者某個曾經(jīng)到過這里的人一時興起,在別的地方折下一截樹枝,放在巨掌上而己。
當(dāng)朱丹目光鎖定那兩片快枯黃而細長如眉的葉子之時,朱丹胸前的玉佩竟然跳動了一下,變得更加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