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陰沉的天空此時也逐漸晴朗開來,一顆顆星星眨著迷人的眼睛,似乎扎堆在一起討論著星空下的故事。
剛踏進寢室,所有室友都一臉驚愕,呆若木雞的看著一臉**的陳佳晨。
“怎么了?”陳佳晨疑問的摸了摸臉,難道,我的臉上有什么?
......撲通,楊文裝作跌倒狀,“奇跡啊,哥們些,晨哥居然舍得先開口說話了!”
“嘖嘖,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啊,如此的改變一個人。”室友皆擺頭贊嘆。
“嘿,話說,晨哥,看上我們班的誰了?”楊文擠眉溜眼的問道。
......陳佳晨擺了擺手,“八字還沒一撇呢!”
“切......”眾室友一起鄙視道。
窗外的夜色顯得越來越濃,吞噬著這個不是很熱鬧的城市,陳佳晨對著室友微微一笑,撥通電話轉(zhuǎn)身向室外的陽臺走去。
“喂!”電話那頭伴隨著水流的聲音,傳來一聲甜甜的聲音。
“是,夏,夏沙...嗎?”陳佳晨有點緊張的問道。
“哧...我叫夏沙沙,不是夏夏沙!”
“嘿嘿,我是陳佳晨?!标惣殉可岛鹾醯淖銎鹆俗晕医榻B。
......
“有什么事嗎?”夏沙沙明顯顯得很是無語。
“哦,那個,可以聊聊嗎?”
......頓了一會,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語,“靠,這家伙還是木頭一塊!”
......陳佳晨一愣,怎么木子也在旁邊!
直到第二天,陳佳晨才知道,昨夜夏沙沙的旁邊可不止木子一個人那么多,整個室友的人都在那杵著聽陳佳晨的戀愛告白呢!
“你,那邊,很多人嗎?”陳佳晨疑惑道。
“沒,沒有呢,她們在聊天,在聊天,嘻嘻。”夏沙沙甜甜的笑聲傳來。
其實,那邊不僅是全部室友在那聽著,而且還是開的擴音!
“額,我...你...你們要睡覺了嗎?”
......
“哦!那,你睡吧。”陳佳晨感覺沒有回聲,以為是肯定。......
“你知道豬是怎么死的嗎?”夏沙沙有點氣憤的聲音傳來。
“額,是被殺死的吧!”陳佳晨老老實實的回到。
“好吧,你贏了!”
“嘟嘟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夏沙沙掛掉了電話。
看著閃亮的電話,陳佳晨一陣發(fā)呆,難道,我哪里說錯話了?
此時的校園顯得有些靜謐,快到休息時間了,即將高考的同學(xué)們都已經(jīng)選擇安靜的結(jié)束一天,或者蜷在被窩里繼續(xù)翻開書本。
在這個離別的季節(jié),總是有許多不得已的事情向?qū)W子們降臨,面對一個個**,一個個選擇,每踏出一步都決定著以后的去向。
陳佳晨嘆了嘆氣,用手抓了抓頭發(fā),向已經(jīng)熄燈的寢室走去。
臨近寢室門,陳佳晨就聽見八卦的楊文在那喋喋不休的與室友爭論著。
“我說是木子,就是木子,我敢打賭?!睏钗牡讱馐愕娜碌馈?p> “靠,人家木子有男朋友的好不好!”另一個室友反駁。
“現(xiàn)在什么年代,在這個年代,就沒有挖不到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睏钗囊桓蔽沂乔閳龈呤值奈兜?。
“我說不是,一定是.....”室友正準備繼續(xù)猜測,陳佳晨輕輕一推室門,走了進來。
“咳咳,那個晨哥,打好電話了?那早點休息。”楊文打著呵呵道。
陳佳晨靜靜的站在窗戶邊,沒有回答,窗外的夜,此刻,太濃。
“嗯,你們說,豬是怎么死的?”陳佳晨回頭鄭重的問道。
......
這夜,是楊文很有成就感的一夜,因為他教會了一個自己一直崇拜的人,豬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清晨,剛踏入教室的陳佳晨,頓時成了全班的焦點。
木子忍住笑的走了過來,拍了拍陳佳晨的肩膀說道:“哥們,不是我不幫你,你還是搞清楚豬是怎么死的再來找我吧!”
“哈哈......”一陣笑聲在教室里響起。
“哎呀媽呀,我這情場高手死得稀里糊涂啊,居然猜錯了!”楊文大嚎道。
上課鈴響,老師在講臺上講述著高考需要注意的一切,而陳佳晨卻是在嘀咕著,豬是笨死的,但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這日,夏沙沙收到一個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聯(lián)系同學(xué)的短信。
短信只有幾個字,“他是個傻瓜,一個值得去好好珍惜的傻瓜?!?p> 看了看短信顯示的名字,夏沙沙明顯有點驚訝,這個人怎么知道,他在追我!
這日,陳佳晨第一次約會了女生吃飯,只是地點有點特別。
學(xué)校食堂......
看了看有點忸怩的陳佳晨,夏沙沙撲哧一笑,輕輕的說道。
“嘿,你是不是女生過來的?。俊?p> ......
整個過程中,陳佳晨一直埋頭吃飯,到了最后,飯吃得一粒不剩,而菜卻是剩下了一大堆。
看著優(yōu)雅的吃著飯的夏沙沙,陳佳晨心里一暖,要是,以后都能靜靜看著她,多好。
“看什么吶,小心菜塞進鼻子里哦。”夏沙沙嬉笑的說道。
“額,那個,我吃,吃飽了,等我一下?!闭f完,陳佳晨向小賣部跑去。
看著小跑而去的陳佳晨,夏沙沙心里不禁一動,雖然,是有點傻了點,只是那份淡淡的關(guān)懷與善良,才是最美好的。
有的人說過,人只要擁有善良與上進心,就永遠不會倒下,他,很善良,也很體貼。
拿著飲料回來的陳佳晨細心的把瓶蓋擰開,輕輕放在夏沙沙面前。
“謝謝!”
夏風(fēng)吹佛,吃完飯,夏沙沙慢慢的向田徑場走去,碧陽高照的校園顯出一絲疲態(tài),新修的田徑場上仍然有人不顧焦陽的曝曬,在那來來回回的跑著。
“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或許,我們沒得選擇?!毕纳成郴仡^對著提著兩瓶飲料的陳佳晨說道。
“就像那個人!”夏沙沙纖白的手指緩緩的向正在跑步的人指去。
“那個人,怎么了?”陳佳晨疑惑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
“我,我不太注意這些......”陳佳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唉,也是,你是三天兩頭的不在學(xué)校的,怎么會知道!”夏沙沙一臉凝重的嘆道。
“他,怎么了?”陳佳晨忍不住打聽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