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說完了這句話,又把眼睛閉了起來,看樣子似乎很得意。
“摸金?”楊默聽了秦風(fēng)的話后默念起來,自己似乎對這個詞有一點點耳熟,好像小的時候聽到爺爺提過。突然,楊默的腦子里面一道光掃過,他記起來了這“摸金”是什么,脫口而出:“你是盜”!剛剛說道這個盜字上,后面的話又被自己生生的卡在了脖子上。
秦風(fēng)這時又把眼睛睜了起來,看著楊默道:“小娃娃家的,怎么口無遮攔呢?你是不是想說盜墓賊?雖然我的確是盜墓賊,但我還是不喜歡聽到這三個字”。
對于秦風(fēng)的劇烈反映,楊默也感到很詫異,看來自己是挑到秦風(fēng)的軟肋了,連忙說:“秦叔抱歉啊,看我這破嘴,冒犯到了您還請見諒。那么,你還是說說發(fā)財?shù)氖虑榘桑@發(fā)財難道是?”
秦風(fēng)聽到發(fā)財兩個字,連忙收斂了起來,說:“不要難道是了,就是去倒斗,也就是你想說的盜墓,老人家我早就踩好了一個點,就等著你呢”。
聽到這樣的話語,無論是誰都會感覺到害怕,楊默一字一字的說道:“盜墓。就等我,什么意思?”
“哈哈哈”,秦風(fēng)抱著肚子笑了起來,說:“小子,我不會吃人的,看你這么緊張,逗死我了,我說等著你,是因為你的八字太適合做我們這一行了,你和我這么走一遭,老人家我有生之年也有好日子過了。當然,好處少不了你的”。
聽到這樣的解釋,楊默還是有一點將信將疑。
看到了楊默的表情,秦風(fēng)微笑著說:“楊默,慢慢考慮,不急的,那些好東西在地下不知多少年了,不差時間,當然,我也要有時間去耗,你看我這身子骨,命不長啦”。
楊默聽到這些話后,搖了搖頭說:“算了,做這樣的事情,太缺德了,靠這種事情發(fā)財,不要也罷”。
“誒”,秦風(fēng)聽到這里嘆了口氣,接著搖起頭來說:“這種事情是不太好,可是你不去拿,自然會有另外的人去拿,反正那些東西遲早都是要見光的,我們?nèi)ツ昧?,說不定還更好。而且,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的,本應(yīng)有一番作為,現(xiàn)在卻干起了這種事情?!?p> 楊默聽到秦風(fēng)這樣說,自己的心里面是有一絲的不服氣,那社會上的種種,自己為什么就不可以。
秦風(fēng)有點老奸巨猾,看到了楊默的變化,接著說:“你有女朋友了嗎?估計沒有,房和車呢,估計也沒有,爸媽呢?還要靠你吧,就你現(xiàn)在這點薪水,可以養(yǎng)活自己就不錯了”。
這時楊默徹底的沉默了,雖然秦風(fēng)說話不怎么受聽,可是卻句句在理,每一句都戳到了自己的心上。
這時秦風(fēng)接著說道:“我們摸金校尉,做這一行源遠流長,自有我們的規(guī)矩,俗話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們干完這一次,你可就發(fā)了,想要什么沒有”。
看著自己目前的狀況,聽著秦風(fēng)的話語,楊默感覺自己或許應(yīng)該去賭這么一把,說不定這才是自己的出路,但是還稍微的有一點不放心道:“那我八字適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會不會有危險?”
這時候秦風(fēng)看自己說動了楊默,慢慢悠悠的說:“從八字看,你陽氣大旺,而我們摸金的,最怕遇到的就是臟東西,而你恰恰就是那些臟東西的克星,有你在,我看好的那個地方十拿九穩(wěn)。還有,去倒斗的話,你跟其他人我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但是,只要是跟著我,憑我?guī)资甑慕?jīng)驗,你想出事都難”。
聽到秦風(fēng)說得這么肯定,楊默在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盜墓就盜墓,正如秦風(fēng)所說的一樣,反正那些東西遲早是要被挖出來的,誰挖還不是個挖,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呢?但是楊默還是留了個心眼說:“嗯,那好吧,我考慮一段時間,到一定的時候我給你答復(fù)”。
秦風(fēng)這個時候很得意,瞇起眼睛,看著楊默說:“這種事情的確是要考慮的,你一口就答應(yīng)我,我反而不放心呢,回去好好考慮啊,說不定你的前程就在里面呢”。
楊默點了點頭,離開了秦風(fēng),接著去和其他的老人下棋,聊天,不過,心里面卻是開始思量了起來,這秦風(fēng)就是一根老油條,自己這一趟兇吉難料,還是要做一點準備的。
就這樣,楊默還是就像以前一樣,該吃飯吃飯,一個星期過后,楊默又來到了養(yǎng)老院,找到了正在曬太陽的秦風(fēng)。這時秦風(fēng)也感覺到了自己身旁有人,睜開眼睛,看著楊默說:“楊默,終于來了,我以為最多三天你就找來了,沒想到讓我老人家等了七天”。
楊默決定了要和秦風(fēng)去盜一次斗,這也沒有一開始的靦腆了,直接在秦風(fēng)身旁坐了下來,說:“這生命攸關(guān)的大事,我自然要好好考慮,別以為我不知道,稍不留神就把命留在那墓里面了,你倒是好,還可以為自己省一筆喪葬費”。
楊默的這幾句話一氣呵成,把秦風(fēng)都聽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幾息才回過神來道:“你小子怎么完全變樣了?誒,世風(fēng)日下,世風(fēng)日下啊。還有,你小說看多了吧,我們摸金一行,雖說有幾分的風(fēng)險,但是有我老人家坐鎮(zhèn),包你少不了一根毫毛”。
那秦風(fēng)又這樣說,楊默沒有絲毫的意外,說:“好了好了,既然我來這里就是答應(yīng)你了,不會反悔的。那墓在什么地方?我們什么時候去”。
秦風(fēng)這個時候倒是放心了,說:“急什么急啊,我們摸金的最重要的就是淡定,什么是淡定懂嗎”。楊默:“我又不是盜墓的,我怎么知道”。秦風(fēng):“是摸金,看你這么著急,我都有些著急了,那么我們下午就走,去荊州”。
聽到下午就走,楊默還是感覺有一些突然了。說:“下午是有些急了,怎么說我也要把手中的事情處理一下啊,那就明天吧”。
秦風(fēng)點了點頭,沒有在言語了。
楊默回到住的地方,把該收拾的收拾好,那本無術(shù)也被自己像爺爺一樣藏在了墻里面,請好了假,第二天一大早就跟秦風(fēng)坐飛機到了荊州。
到荊州后,秦風(fēng)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都沒歇一會兒,馬上催促著楊默去采購裝備,真不知道秦風(fēng)怎么會對荊州這么熟。在荊州的大街小巷里面穿梭起來。
沒多久,兩人就買了一堆的東西,居然什么礦工帽啊,帳篷的都有。楊默看著一堆的東西說:“秦叔,這是去旅游還是什么?怎么帳篷都要”?秦風(fēng)白了楊默一眼道:“有一點智商好嗎?不帶一些東西偽裝偽裝,想坐牢?。坎恢绹椰F(xiàn)在查得嚴”?
聽到了這厲害關(guān)系,楊默撇了撇嘴,指著一個小金屬條問:“那秦叔,這是什么?怎么像金條一樣,就是大了一點,顏色不對”,秦風(fēng)這次馬上開口說:“小子不錯啊,還見過金條,這個東西是神器啊,叫洛陽鏟,還是現(xiàn)代化的,嘿嘿”。說完,不知秦風(fēng)怎么弄的,拿起那洛陽鏟一甩,幾聲脆響,馬上變成了一個鏟子。
這下楊默可是開了眼界,連聲說神奇,這就又被秦風(fēng)鄙視了一把。
兩人采購?fù)旰?,大多?shù)的東西都是楊默背著,馬不停蹄的,又坐著大巴,顛簸了七八個小時,到了一個小鎮(zhèn),下了車,這個時候天色都開始暗了起來。
兩人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楊默已經(jīng)餓得不行,秦風(fēng)這才慢慢的跟著楊默走出旅店,到旁邊的夜市上隨便找了個小攤坐了起來。
這小鎮(zhèn)的夜市倒還不錯,楊默所在的攤位上也零散的坐著幾個人,都在私語。
這時沉默了一天的秦風(fēng)突然看著楊默,說道:“看你左邊的那兩個女娃娃,一身的土腥味,搞不好就是同行了,誒,女的怎么也做起這一行了”。
楊默偏著頭,往左邊看去,有兩個女孩,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模樣有幾分相似,應(yīng)該是姐妹,楊默看著,可不像盜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