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萬安十三年秋,傅閣老督師晉州,你逢召不見!】
【萬安十四年,高天王游走晉州,你帶兵屢次擊敗高天王,卻無法殺死!】
【萬安十五年,傅閣老戰(zhàn)死,你被朝廷封為蕩寇將軍!】
【萬安十六年,高天王離開晉州進入陜州!】
【萬安十八年,高天王派人奇襲晉寧,晉王逃難途中被殺,你被貶為西苑校尉!】
【萬安十九年,蕩寇軍造反,你被連累下獄!】
【萬安二十一年,你打通第五個竅穴!】
【萬安二十五年,你打通了第六個竅穴】
【萬安二十五年,你被人下毒!你打通了第七個竅穴!】
【你被毒死!】
【模擬結(jié)束,你可以選擇】
【一、身體素質(zhì)】
【二、經(jīng)驗】
【三、武器】
照例選一、口竅開啟,好像也沒有什么大變化,最多就是......劉強忽然張嘴,舌頭揮舞出殘影。
也就是一條強壯有力的舌頭而已,難道還能隱藏鋼珠,然后伺機反殺么?我是那么幼稚的人么!
將軍營帳內(nèi),忽然響起了破空的聲音,林青峰等親衛(wèi)緊張的趕過去,發(fā)現(xiàn)將軍正在用手指彈彈珠。
“我正在練一門神功,彈指神通,練成了,五十步之內(nèi),百發(fā)百中,威力可以比擬弓弩!”
等到林青峰等人走了,劉強就拿了兩個彈珠,含在嘴里,隨后一用力,彈珠破風而出。
這就是快樂,雖然威力連最差的手弩都不如,但是從此之后,我有了第六樣可以傷人的手段了,其他人怎么能跟我相比!
接下來兩竅都是鼻竅,乍一開通,劉強就將布蓋鼻子上了,防止上次的開竅的悲劇重演,但是隔了一層布,仍然感覺到不同。
空氣似乎變成了好幾種,大部分是沉濁之氣,還有少許的輕靈之氣,少許爆裂之氣。
好玩,劉強將輕靈之氣吸入,頓時覺得身體變輕,將沉濁之氣吸入,就覺得身體沉重,將爆裂之氣吸入。
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肺部炸開,劉強一大口鮮血噴了出去,同時噴出的還有些黑色的飛沫!
夠勁,我喜歡,劉強精血全部出動,不過片刻就將破損的五臟修復(fù)完畢,新生成的肺泡呼吸起來,似乎更加有力!
算了,萬一沒把握好尺度,自己把自己廢了怎么辦?
這還不容易,劉強再度閉眼
【......】
【萬安十三年,你辭官不做!】
【萬安十四年,你練成鐵肺!】
【萬安十五年,你修煉肝臟時出錯,失去肝臟!】
【萬安十六年,你的心臟破裂!】
【萬安十七年,你脾臟破碎!】
【萬安十八年,你腎臟碎掉一個!】
【萬安十九年,你僅存的腎臟也碎了!】
【萬安二十年,你練成了鐵胃!】
【你終于作死成功!】
【模擬結(jié)束,你可以選擇】
【一、身體素質(zhì)】
【二、經(jīng)驗】
【三、武器】
照例選一、肺部和胃部變得即為堅實,隱約還能聽到雷鳴般的聲音!雖然沒有明顯的進步,但是五臟的防御強大了,還是有好處的。哪怕被人刺破了身體,五臟也能多撐一會。
繼續(xù),充實其他臟器!
【......】
【萬安十八年,你心臟修煉有成!】
【萬安二十三年,你失去了你的脾臟!】
【萬安二十六年,你失去了你的雙腎!】
【永安十二年,你作死成功!】
【......】
【......】
【萬安十八年,你脾臟修煉成功!】
【永安三年,你失去了你的雙腎!】
【永安二十二年,你作死成功!】
【......】
【......】
【萬安十八年,腎臟修煉成功!】
【萬安二十年,你出山與高天王作戰(zhàn),三戰(zhàn)三勝,最后被圍在晉寧!】
【永安二十一年,你突圍失敗,被殺!】
【模擬結(jié)束,你可以選擇】
【一、身體素質(zhì)】
【二、經(jīng)驗】
【三、武器】
照例選一、隨著一道熱流閃過,腎臟也變得堅硬如鐵,奇妙的旋律在五個臟器內(nèi)流轉(zhuǎn),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仿佛是春天的雷聲,又像是猛虎的怒吼,毀滅中帶著新生的力量,每一道霹靂響起,劉強體內(nèi)就有無數(shù)細胞粉碎,但是同時還有無數(shù)細胞新生,新生的細胞更加強大,由內(nèi)而外的滋潤著自己的身體。
假以時日,這具身體將會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劉強睜開眼睛,派樂文謙帶領(lǐng)三千本部人馬,將四萬囚徒送到淘金地,然后徑直進了郡守府,接收了金山郡的全部政務(wù)。
趙乘風不得不再寫一份折子,可以參見詹子謙前后兩份折子。
隨后,劉強直接將晉王名單上的那些老吏全部送到了淘金地,這些人善于計算,剛好填補淘金地的賬房空缺。
金山郡地廣人稀,人口不到百萬,一部分集中在淘金地,一部分集中在金城,可是官吏加起來足有三千人,冗員過多,百姓負擔太重,不如裁了節(jié)約財力。
刀槍臨頭,這些積年的地頭蛇剛剛失去了大部分財富,又失去了未來,不得不哭哭啼啼的上路,去淘金地這個苦寒之地度過余生。
一路哭何如一郡哭!
消息很快傳到了晉王府。
晉王清秀的面孔扭曲的不行,用力摔碎了手上的三彩杯:“好膽,竟然壞我大事!”
金山郡是他的錢袋子,每年都能給他提供幾萬兩金子,有了這筆錢,他才能買通大臣,收買武將,劉強這一手,直接將他的錢袋子洗劫的干干凈凈!
更不要說,直接干掉了這么多親近他的官吏,其他人會怎么想,一個王爺庇護不了自己的親信,那還有人敢投靠自己么!
“王爺請息怒,這是誰啊,這么大膽子,敢惹王爺不快!”寇白樓低頭問道,在晉州有這么大膽子的,除了那個冤家還有誰!
“不就是那個劉強么,一介匹夫,我還把他當做上賓,沒想到剛到金山郡,就將一批官吏抄家,投到了淘金地那個地方,你說說,如此行為,與反賊何異!”
“王爺,別氣壞了身子,他不過是個粗鄙不堪的武將,王爺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沒的跌了身份,只要寫封信,斥責他就是了。”
“夫人,你哪里知道,他是個膽大的,我都不知道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若是一封信,必然沒有效果,我看,不如你過去,拿出王妃的架子,斥責他一頓,一定可以見效!”
寇白樓嚇了一跳,伸手撫平胸前的呼吸,說道:“王爺,臣妾怎可見外人!”
“不需要見,你就端坐王輦,隔著簾子訓斥一頓就好!訓斥完了,再給點好處,他自然就軟了,到時候還不是任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