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是瘋狗
路上拌到一個人的腳,他趔趄一下,差點摔倒。
“C你媽,誰撞老子?!?p> “你他娘的眼瞎,呸,特么晦氣……”
他罵罵咧咧的走了。
解開褲帶,對著柱子正準備放水,冰涼的尖銳悄無聲息的從一側(cè)抵上去,脖子被一雙沒有溫度的手用力嵌住,摁在柱子上,連帶著臉被擠壓著變了型,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身后,是惡魔的聲音。
“我,瞎?”
他說一個字,刀便下陷一分。
言外之意,他瞎的話,刀抵哪便割哪,不分部位。
富榮被嚇得醉意全跑光了,撇到穆堯那張冷白的臉,不敢置信蹬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小心我喊,喊人。”
穆堯臉藏在衛(wèi)衣黑帽之下,他緩緩笑了下,淡如冰湖:“你喊啊,看是我的刀快點還是他們的腳快點?!?p> 他像是找到了一款合他胃口的游戲,那聲音里是讓人毛骨悚然的興奮。
“你想干什么?”
富榮狠狠咽了口口水。
“我來教你點東西?!?p> 他一個勾手和腳踢,便將富榮桎梏在地上,腳代替手踩住他的臉,抓著富榮兩只手越過頭頂,摁著地。
刀尖緩緩而落。
“知道真假房產(chǎn)證有什么區(qū)別嗎?”
富榮怒視著他,便聽到穆堯說了這樣一句,心下一凜。
他沒錢,找人做了個最便宜的假貨,沒想到被穆堯看出來了。
不知道為何穆堯這么斯文的身子,力氣卻這么大,怎么都掙不開。
“房產(chǎn)證封皮背面的建房注冊號有凹凸感。”刀尖在富榮肥胖的手背上游割:“你的缺了。”
他語氣緩慢,仿佛真是在提醒他。
“忘了就要記住?!?p> “這次,我?guī)湍憧躺??!?p> “下次別忘了……”
富榮嚇得求饒,不頂用,后來氣的罵他瘋狗,穆堯就撿了塊石頭堵住他的嘴。
在他手背上刻字……
—
風(fēng)攜著幾絲血腥,流入胸腔,變得發(fā)臭發(fā)惡。
穆堯盯著疼的發(fā)不出聲的人,笑了笑。
忽而,他臉色僵了下,陰暗下來,低沉著眸色,看了看袖口那片深色的痕跡。
是富榮的血。
臟了。
—
走前,穆堯?qū)⑴K污的刀面在富榮臉上擦拭干凈。
“知道穆晉源嗎?”
“你跟他很像?!?p> “都喜歡罵我瘋狗?!?p> “可惜他已經(jīng)死了,不然,我還想看看你們一起罵我的樣子,一定很精彩。”
哪有人喜歡別人罵自己瘋狗的……
他是瘋子。
富榮身軀抖了抖。
自動暈死了過去。
—
回到西湖小區(qū)前,沈蕎西給穆堯發(fā)了幾張圖,是她一雙圖了甲油的玉腳。
沈蕎西:【寶貝,好看嗎】
穆堯一張張存下來:【好看】
沈蕎西:【你喜歡哪張】
穆堯選了車厘子色。
他記得,上次在走廊,也是這款顏色。
他看著他的|氵蟲|氵夜|滴落。
紅與白,多美絕美的顏色。
沈蕎西不知穆堯所想:【你回來給我涂】
她再次挖了陷阱。
不再掩飾。
甚至,明目張膽的對他說:“看,我給你挖了陷阱,你要不要跳?”
—
開門前,穆堯想起來鑰匙在沈蕎西手里。
上午抱她上樓時,她從他兜里順走的。
對面房里的人似乎是有感應(yīng)般,打開了門。
沈蕎西剛洗完澡,身上僅著吊帶睡裙,腳上一雙拖鞋,半干的頭發(fā)用細繩子松松垮垮的綁在腦后,一種擾人眼神的凌亂美。
大金砸
愛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