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硬茬
他神經(jīng)一下又活了,那一瞬,說不出是快|感多一點還是愁多點。
被她拿捏擺布。
他想反抗,掌握主動權(quán),便強忍著不再吭聲。
于是,沈蕎西不樂意了。
她惡劣的聲音響在耳邊,喊他:“寶貝……”
他對這兩個字很敏感。
難怪,以前喊他寶貝,他總是反應(yīng)這么大。
嘖,真純。
不過,他骨頭也真硬,不愿臣服。
明明已經(jīng)淪陷,卻還在妄想抓住虛無的希望,是想逃離還是想來去自如?
不管是哪種,她都喜歡。
她狠狠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他微弱的哀嚎一聲,尾音悶騷,濕漉漉的深情眼幽怨的控訴她的惡行。
“真乖?!?p> 沈蕎西滿意的笑了笑,神采飛揚。
那笑眼里卻印著他的狼狽。
他不甘心淪落到任人擺布的境地,開始絕地反擊。
外套卡在肘間,困住她的手臂,反剪在背后。
反轉(zhuǎn)來的太快,沈蕎西瞬間動彈不得。
紅唇微微張著,如綻放的嬌花兒。
穆堯狠狠的吻了下去。
比強取豪奪的土匪還要猖狂。
他很久沒抽煙了,今天在她的唇上嘗到了香煙的味道。
奇怪,居然是甜的。
炸毛的小獸毫無章法,她被他弄疼了,卻閉目享受這樣的狂野。
穆堯啊,你看,你又掉了條尾巴,被我撿到了。
*
作為她犯罪的代價,穆堯這頭小狼在她唇上留下了懲罰的齒痕。
嘶——
真疼。
沈蕎西回去后,鉆進浴室往臉上掬了幾捧水。
她想清醒清醒。
為了一幀不落的回憶走廊內(nèi)糜爛的畫面。
水珠順著臉頰直直下墜,暈濕了身上外套。
穆堯沒拿走,結(jié)束后手忙腳亂給她穿上后便落荒而逃。
仿佛身后是吃人的猛獸。
袖口被清水打濕,留下深色的痕跡,但是,右手的袖口,還有屬于外套主人的留下的氣味。
放在外面的手機響起。
沈蕎西脫下外套,小心著沒蹭掉。
顧杏子打聽?wèi)?zhàn)況來了。
“西崽,怎么樣怎么樣,弟弟投降了沒?有沒有拜倒在你真絲裙下?”
弟弟啊。
沈蕎西稍抬高右手,張開,白嫩的手心此刻一片緋紅,像是遭受過某種難言的揉虐。
多大?
手指漸漸合攏,開口并未交合,行成一個大寫的C字。
不對。
她又張開了點。
好像是這個。
她遲遲沒有回應(yīng),顧杏子當(dāng)她是沒成功。
“不是吧,我的崽,你穿這樣我這個女人都快把持不住了,他還能無動于衷!哦謝特,暴殄天物啊,可惜了這么帥氣的臉……”
顧杏子那邊滔滔不絕,沈蕎西這邊只字未回。
直到顧杏子喊她,沈蕎西悠悠回神。
“什么?”
顧杏子:“……”
“西崽,你還不會是受打擊了吧?說起來我理解你,以你的美貌只需要一個眼神男人跟鴨子似的趕著上架,誰知道碰到的跟你一樣的極品弟弟是個硬茬。”
大金砸
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