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瑞掃瑞啊,小池段更了兩天,實在是沒辦法,太忙了,沒有上網(wǎng)的時間,今天千辛萬苦抽出來的時間碼了一章,顏面..親親們不要怪我...
のののののの
挽歌?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夏亦瑤一驚,半晌沒有反應(yīng)過來,挽歌怎么會趕來救他們?
難道方才跟蹤他們的那個人是挽歌?可是感覺又不對,如果那人是挽歌的話,她早就會被她看得渾身不適了,然而那道視線是如此平靜,卻又摻雜著一絲憂慮。
天雷的體溫自他的掌心傳來,微涼的風(fēng)吹過夏亦瑤的臉頰,他淡淡的男性體味摻雜著隱隱汗水的味道吹進(jìn)她的鼻翼,原本有些迷糊的神志瞬間恢復(fù)清醒,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思定,她回首看向身后。
無數(shù)顆距離相等的大樹自身旁閃過,身后除了一片茂密的樹林外,那群達(dá)瓦安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或許是沒有追上他們吧!
夏亦瑤心底暗暗松了口氣,側(cè)目看向天雷,輕聲道,“好像已經(jīng)甩掉他們了?!?p> 天雷沒有側(cè)頭,微微頷首,方才一直緊繃的眉頭稍稍松開,眼眸向四下觀望,準(zhǔn)備選擇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降落,視線最終停在了一片略顯隱蔽的叢林深處,四周都生長著高大茂密的灌木叢。
天雷再次縱身躍起,隨后身體如安裝了滑翔機一般,呈斜線下滑,身體穩(wěn)當(dāng)?shù)穆湓诹四且黄[蔽的灌木叢中,挽歌隨后輕盈的落在他們的身邊,她將視線投向了夏亦瑤,迷人晶亮的眸子微微下移,掃向天雷剛剛自夏亦瑤腰部移開的手掌,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隨即視線落在了天雷身上,柳眉微蹙,幽幽啟唇。
“自身都難保,你何必還要帶著她這個累贅?”她的聲音極其冷淡,不帶一絲感情,似乎提起夏亦瑤她的心情就好不起來。
天雷正垂首擺弄著掌心,聽聞挽歌的話,微微抬首,眉宇之間平靜沉穩(wěn),沒有絲毫情緒,他看了看挽歌,隨即將視線投向了夏亦瑤,看了看她同樣表示疑惑的神色,將視線挪開,薄唇微抿,沒有說話。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夏亦瑤下意識的摟了摟懷中的粉團,將視線投向了身旁的天雷,他英俊的側(cè)顏在暗夜之中顯得異常模糊迷離,卻又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邪魅氣息,夏亦瑤臉一紅,迅速撤離視線,斂下眸。
這是怎么了?心底為什么會有一種輕微撼動的感覺?夏亦瑤深吸了一口氣,四周不斷襲來的冷風(fēng)讓她原本渾濁的意識瞬間清醒,不對,這是幻覺,絕對是幻覺!
挽歌方才說的話雖難聽,卻也是事實,天雷完全可以撇開她這個累贅自己想辦法脫身,可他卻沒有,與達(dá)瓦安人打著耗時戰(zhàn),消耗著大量的體力,趁亂逃跑之時,體力幾近透支的他還是再次帶上她一起逃離,這種做法極有可能會出意外,兩人一個都逃不掉,這些后顧之憂想必天雷比她清楚,可他卻還是選擇了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帶著她。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天雷繞開了挽歌的問題,出聲反問道,他的聲音有些冷淡,打斷了夏亦瑤的思緒,她微微顎首看向天雷,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身前的挽歌,只見她聽聞天雷的話后,神色微微一怔,隨即斂下眸。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顎首,看向天雷,啟唇道,“黑魔界很危險,我擔(dān)心你一人應(yīng)付不來,所以一直跟著你來到了這里?!彼摿恋捻庠谄岷诘囊估锂惓C鲀?,姣好的臉蛋映著淡青色的光線若隱若現(xiàn),似有一種別樣的魅惑。
天雷聞言眉心微微一蹙,總覺得挽歌的話說得哪里有些不對,倘若跟在他們身后窺探的人一直是挽歌,那么他不會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半晌,他再次顎首,看向挽歌在等待中微微蹙起的柳眉,淡淡道,“回去吧,這里不安全?!闭Z畢,他轉(zhuǎn)身欲走。
挽歌見狀,忙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原本白皙的臉頰顯出幾分溫怒的紅暈,“你既然可以,我為什么不行?我是因為擔(dān)心你才跟到這里來的!你現(xiàn)在竟然要趕我回去?”她原本低柔的聲音變得有些尖細(xì),她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了,好心出手相救,不但沒有被天雷感激,反而被他下了驅(qū)逐令。
天雷看向神色有些不悅的挽歌,俊逸的臉龐依舊沒有絲毫變化,淡然道,“你跟我不同,這是我的使命,而你,沒有義務(wù)出現(xiàn)在這里,讓你自己遇到危險?!彼@些話說的淡淡,眉宇之間卻透露著一股決然。
天雷是個很有原則性的男人,他絕對不會因為自己不可避免的責(zé)任將不相干的人牽扯進(jìn)來,任何人都不行,即便他對挽歌的情誼沒有感情,即便連友情也稱不上,但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他并不想以這種方式讓挽歌回去,然而他清楚她那要強剛毅的性格,倘若他好聲相勸,她反而會更加不服從,倒不如說的決絕一些,即便她會傷心難過,但也好過讓她為了他而遇到危險的好,換言之,他不想對任何人有愧疚和虧欠,不希望給自己帶上遺憾的枷鎖。
挽歌聞言,白皙的臉頰霎時變了色,原本晶亮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層霧氣,夏亦瑤略顯尷尬的僵直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有些迷茫,真不知道挽歌的出現(xiàn)究竟是好還是壞。
眼前這一男一女跟唱戲似的,她一點話都插不上,話又說出來,這些根本都不管她的事,她尷尬個什么勁?
“我一直希望著你能將那層冰冷的面具摘除,不要總是將所有人阻隔在外,至少我可以是個例外,但你沒有……不管我怎么做……”挽歌原本低柔婉約的聲線聽起來是如此悲涼還隱隱帶著一絲沙啞,連一旁的夏亦瑤也不禁為她稍稍心疼了一下。
語畢,挽歌轉(zhuǎn)身向身后的一個方向邁步走去,夏亦瑤看著她緩緩離去的背影,將視線投向了天雷,只見他微微垂首,看不清臉部的表情,只是側(cè)顏在暗夜之中依舊是出奇的冰冷。
夏亦瑤這時才注意到,天雷自從著陸后就一直在擺弄著他那只左手,她將視線微微下移,只見他左手的掌心處有一片淡青色的痕跡,她神色一僵,急聲詢問道,“你的手怎么了?”難道是受傷了?可是怎么沒有血跡?
已經(jīng)快要消失在高大的灌木叢之中的挽歌聞言頓住了腳步,快步折回,不由分說的拽起天雷的左手,俏麗的柳葉眉緊緊蹙在了一起,“你中了安骨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