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虛再次去找彼得,他已經(jīng)了解到了進入夢境的方法,其實只是打開書看而已。
“喂!醒醒!”
虛看著眼前的人,那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
“你是誰?”
虛看著對方,而對方撓撓頭好像有點尷尬。
“小子,我是和那位大小姐一起來的傭兵啊,看我的寶貝??!想起來了嗎?”那個中年男人將雙面巨斧砸在地上。
“??!哦~對對對,不好意思剛睡醒頭有點暈?!?p> 隨后虛晃了晃頭假裝頭暈的樣子來掩蓋他不認識對方的尷尬。
“醒來了就快走吧,要是沒跟上可別指望我們會回來找你”說完那個中年男人小跑著向隊伍方向走去。
“果然嗎?”
虛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只要在沒人情況下看這本書就會昏睡,而只要睡去就會來到這個世界。
“在想什么呢?”
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他渾身一激靈,全身很明顯的顫了一下,猛的回頭就看到一臉微笑的彼得。
“是你啊,嚇我一跳?!?p> “哈哈哈,你的反應也太有意思了吧?我剛剛看你睡著了就跑別的地方去了,回來就剛好看到你起來和那個人說話”
“彼得……我是不是一個麻煩?”
“什么?”彼得看著對方手足無措的樣子知道是對方開始胡思亂想了。
“你們都找了一個人來幫忙都是比我強的,而我還是因為你們的幫忙才有現(xiàn)在的實力但還是幫不了你們什么”虛越說越失落,快要無地自容了。
彼得一只手手搭在對方肩膀上
“你知道嗎?在我們那里有這樣一個地方那里充滿著野性,而那里出生的幼兒面臨著兩種成長方式,一種是在父母的保護呵護下成長起來自力更生,另一種就很殘忍了還沒成長起來就會被父母趕走甚至丟下懸崖?!?p> “???怎么會有這么殘忍的父母?”虛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的,就是這么殘忍,不過這是他們的生存方式外人不應該干涉,第一種的那些幼崽會在成長起來后依舊與同族生活,往往這類都是心性溫和脫離種群就可能會死亡,而第二種的幼崽如果幸運的活了下來就能獨自生存而他們往往會比較殘暴幾乎都是獨來獨往”
虛聽得是懵懵懂懂的點著頭。
“我不覺得兩邊有什么錯,只是環(huán)境讓他們不得不如此,而我更傾向于第一種,本身幼兒是否誕生就不是他們自己所能決定的,來到這世上就很脆弱無助給予幼兒溫暖和庇護才是父母應該做的事,你還小需要時間成長,雖然我不是你的父母或其他什么長輩,但我愿意保護你培養(yǎng)你直到你成長起來再對我進行回報?!?p> 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這時他感覺彼得就像自己的第二個父親和導師,感覺到自己并不非一直都是壞運氣,他所遇到的人中有不少幫助過自己的人。
叔叔、管家、亞倫、米婭、商人普斯利·杜蘭特、奈庫倫特、卡諾爾、彼得還有他的伙伴,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幫助過自己,自己這個認為孤單的人或許一直都是處于庇護中的幼崽,只不過庇護自己的人遇到了麻煩,需要自己成長起來換自己來守護他們。
“彼得”
“嗯?什么?”
“我想變強?!?p> “嗯,好啊,等我們攻略完這里出去后就帶你升級?!?p> “嗯”虛早已習慣他們的話,知道所謂升級就是變強的一種方式。
隨后彼得帶著虛快速跟上隊伍,所幸隊伍因為路途中的怪物并沒有走得很遠,兩人很快加入戰(zhàn)斗。
戰(zhàn)斗在幾分鐘后就結(jié)束了,彼得一行人并沒有什么損失狀態(tài)極佳,而他們帶著的隨從也都差不多看不出有多么勞累,只有虛一個人喘著粗氣喝水,連身上的裝備都破損了,手里拿的武器還是地上死去的怪物的武器。
“彼得,你的隨從好像不太行啊,干脆讓他去外面待命吧?不然后面的怪越來越強又得浪費錢復活他了你可別指望我用復活,我可不想把復活用在沒有戰(zhàn)斗力的人身上”隊伍里的那個女牧師coco趴在彼得肩膀上說道。
“沒事,他需要升級,剛才我也答應了要幫他變強的,如果真的死了我會去教堂復活他的,你不用操心?!?p> 那個女牧師聽后有點氣鼓鼓的離開了,離開前還貼心的在虛身上使用了個治療術(shù)直接恢復了他的狀態(tài)。
“怎么樣?還能行嗎?如果不行了我把你送到外面去,你在外面等我們就好”
“沒事,我能行!我需要變強,守護身邊的人?!?p> 彼得看著他瞇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隨后從身后拿出了一套看起來像鋼制的鎧甲還有一面鋼盾和鋼錘還有一件好像絲制的衣服,看起來樸實無華,甚至沒有之前給他的那些裝備好看。
虛來到角落脫下身上裝備后換上了那些東西,似乎沒什么特別的裝備在穿上后卻感覺明顯的不同。
穿好后一回頭卻看到那個女牧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背后,在她后面不遠處還看到那個名字很長的女弓箭手也在盯著自己。
“啊,怎么了?”一想到剛才自己為了穿那衣服時候脫下了原來早已染血破爛的衣服時可能被對方看到身體就感到不好意思
“沒想到你打架不厲害身材還是挺不錯的嘛,而且自細看你還挺帥的~”coco逗弄般的說道。
“別管她,對認識的人她就這樣,你感覺怎么樣?這裝備還行吧?這可是我親手打造的!”彼得走過來把coco拉到一邊自豪的說道。
“你打造的?好厲害!”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鎧甲不可思議的說道。
身上這套裝備顏色單一整體漆黑表面光滑沒有任何裝飾,要說特殊的地方也只有頭盔胸甲臂甲和腿甲各有一處印刻著不明顯的花紋只不過根本看不清刻的什么東西。
“那當然!這可是我精心制作的東西!要不是我不能穿也不會給你了!”彼得自豪的說道。
就在這時神之子回來了,解除隱身后告知他們前方的情況,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的對手并不是這里的怪物而是人。
“九個人就敢搶劫?對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哪個公會的?”
神之子搖搖頭“不清楚,那些人都穿著黑衣可以屏蔽查看沒辦法得知”
隱藏套裝就是刺客裝,可以避免他人查看屬性甚至還能隱藏身上的配件裝備,甚至體型在外人看來都是175成年人模樣,還具有一定潛行加成,有的人叫那刺客套裝有的人叫那黑衣,因為穿了那玩意全身上下都會變成黑色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敢攔路搶劫?找死!”
“武王別沖動,對方敢打劫就一定有自身實力,你過去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別人和他們動手?”
“沒有,只看到他們坐在那里,地上好多尸體還有一個木牌豎著,上面好像說一人給1000金才能過”
“什么!1000!我們十個人不就是要給10k?*粗口*果然還是把他們干掉吧!”武王提起武器就要沖過去。
“別急啊!”彼得在一旁勸道。
“我去和他們交涉一下,你們等等我”隨后彼得身體開始虛幻,在彼得身邊出現(xiàn)兩個殘影,不一會其中一個殘影消失而另一個殘影變得格外真實,兩人站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來誰是本尊。
“你們等著,我去和他們聊聊看,如果說不通再針對他們能力動手?!逼渲幸粋€彼得說說著做出salute動作后便離開了,而另一個彼得站在原地讓對方注意安全,這畫面讓人感覺非常奇怪。
虛強壓心中震驚和好奇沒有去問對方這個分身的事,尤其是看到彼得坐在一塊石頭上好像在閉目養(yǎng)神更是打消了詢問的想法。
過了好久彼得睜開眼睛一臉凝重的說道:“不行,沒說通,那幫家伙說什么都不同意,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實力都很強,大概都在80-90之間?!?p> “果然還是要打嗎?那就讓我來打前陣吧!”武王不知道從哪又掏出來一面盾兩面盾牌護在身前加上龐大的體型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嗯,就按照3計劃吧,隊于這樣的對手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即使會造成損失也一定要讓他們痛苦”
“好”
“嗯”
……
眾人皆同意彼得彼得的觀點,反正是游戲而已哪怕死了花點金幣就能復活,雖然花的錢會很多甚至遠超那過路費的價格。
只不過傭兵們卻無所適從,他們根本不知道什么計劃,不過對他們來說也無所謂反正只要跟著自己的雇主/主人就好。
彼得在看周圍伙伴的時候注意的了虛,而后坐到他的身邊拉著對方一起坐下。
“之后我們會和另一批人,和我們實力相當?shù)年犖閼?zhàn)斗,你先待在這附近找個角落等著,等到我們解決他們再回來找你知道了嗎?”
“我也想幫上忙,我可以的!你們不是幫我呃…那個…升級過了嗎?”
“我先前不是說了嗎?你還很弱小需要一個提升的時間,而那戰(zhàn)斗不是你能參加的,之前你不是說我們是神嗎?對你們來說我們確實是這樣的存在,雖然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不過你在他們眼里或許真的像一只螞蟻一樣不愿搭理,就算注意到也可能只是一腳踩死?!?p> 虛皺著眉頭安靜聽著彼得說的話,他認為對方說的沒錯,過去在懸崖邊上看著這螺旋下降的深淵他同樣看到下方許多的戰(zhàn)斗,各種聞所未聞的魔法不斷沖擊綻放遠超那曾經(jīng)自己認為強大的那些魔法師,甚至自己這個只接觸過一次魔法的人在上方能感受到一股難受的魔力。
這場戰(zhàn)斗他無法參加,虛深知這個事實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認,而且隊伍中隱藏的實力讓他以為有和他們并肩作戰(zhàn)的錯覺。
“你看,我發(fā)現(xiàn)就那邊墻壁中有點凹陷可以藏下幾個人你先到那里躲著,等我解決完事情回來找你,去吧?!?p> “好吧”
虛默默走到那里看著彼得他們離開的身影后默默潛藏起來,他沒有學過任何吸收魔力的方法,不過還是裝模裝樣的感受周圍魔力。
“咦!”
虛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閉上眼睛注意周圍情況后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在黑暗中發(fā)現(xiàn)各種星光點點的東西,紅光,藍光,綠光各種顏色都有。
這讓一直沒有導師教導學習魔法但又渴望這種力量的他感到驚訝欣喜。
他嘗試有手去觸碰那光點,但無一例外都碰不到,每一個光點都好像拒絕自己一樣遠離這他。
‘怎么回事?為什么碰不到?’
他向周圍所有光點都伸出手想觸碰可是無一例外,在快要碰到時光點就會飄走。
他不知道為什么,也沒人可以去問詢只能遺憾放棄轉(zhuǎn)而凝視遙遠的黑暗之中,試圖在遠處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東西。
沒多久他就聽到轟鳴聲和明顯的震動,就好像大地在哀鳴和咆哮,虛先是驚愕而后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戰(zhàn)斗開始了’
這是虛的想法,而這轟動持續(xù)幾分鐘后再無動靜,說明戰(zhàn)斗結(jié)束了,這比他想的要快,根本沒想過可能會輸?shù)那闆r。
可是過了一會轟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持續(xù)了十幾分鐘,虛安靜而又緊張的側(cè)耳傾聽,甚至耳朵露出來了一部分。
‘怎么回事?不是結(jié)束了嗎?怎么又開始了?不會他們沒打過吧?第二次響是另一撥人?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他傾聽的時候不遠處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只露出眼睛的人來到這里觀察周圍,很快就看到了角落處那違和的地方。
半只人的耳朵?
正常人如果看到都不可能會無視的吧?而那個黑衣人就是這樣想的,他走了過去,動作很輕雖然地面不平整還有很多碎石子卻并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
而虛并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已被人發(fā)現(xiàn),還在洞口傾聽外面動靜。
“嘿嘿嘿~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