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誘餌很滿意
皇上很高興,因為凌笑讓他找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是的,就是這個詞!安全感!但是不要誤會,凌笑至今仍然是直的,堅決不彎也絕不會彎!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哦哈哈哈哈啊!小凌子,做的好!”皇上將手中的一本書籍合上,哈哈大樂的看著凌笑。
凌笑一臉驚奇的看著皇上,原來皇上的后槽牙是蟲牙呢!
皇上陡然從龍椅上站起,威嚴而響亮的吩咐道:“白虎!朕命你立刻對這名冊上的一應(yīng)官員實行抓捕。”將書籍向白虎一丟,能夠清晰看見在名冊上簡單明了的兩個字——名冊!
“臣遵旨!”
白虎退去留下捕神及保龍一族,魏忠賢仍然待在皇上身邊伺候只是臉色有點黑?!凹热贿@件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那么六扇門與保龍一族的誤會就算是解開了。捕神就向小凌子道個歉吧!”皇上滿臉笑容的看著捕神,但語氣中卻滿是不容拒絕的意味。
捕神陰沉著臉看向凌笑,當然,他很少不陰沉著臉。凌笑同樣鄭重其事的面向捕神,聽皇上的意思是要他息事寧人了,這面子得給不是!
“手下人不懂事,還望凌先生海涵包容,鄙人代表六扇門向凌先生道歉了!”說著微一鞠躬。
皇上見此滿意的點點頭道:“小凌子,我知道你還有氣未出,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和諧才是重中之重!”
凌笑會意的抱拳說道:“微臣省得,捕神大人也不過是盡忠職守。何況這件事說到底都是個別捕快受人挑撥,與捕神大人并無關(guān)系?!闭f的大義凜然但內(nèi)心卻一陣得意:“老子早就玩了手借刀計!捕神現(xiàn)在蒼白的臉色就是證明!嘿嘿嘿!”
皇上樂道:“小凌子很識大體嘛!”
捕神聞言臉色也稍稍好了一點,只聽皇上又道:“零零發(fā),你妻子受驚了,朕會另有賞賜算是給其壓驚。朕知道你有怨氣,但大家同朝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件事便就此揭過吧!”
凌笑一臉振奮的看著零零發(fā),以他對零零發(fā)的了解,師娘的事大過天!他會因為這事首次跟皇上作對嗎?真是令人期待??!
只見零零發(fā)一臉平靜道:“啟稟皇上,臣妻以前也是大家閨秀,雖然受生活所迫成為如今的樣子。但事關(guān)我朝安定繁榮,相信她還是識大體的。”
“哈哈哈,好!要不是保龍一族的身份特殊,我還真想給她個浩命夫人做!”皇上樂道,瞇起的雙眼都能夠夾死蚊子了!
凌笑看著表情猶如一池死水的零零發(fā),心里可沒有皇上那么樂觀。以他對零零發(fā)的了解,當他笑著跟你說話時有七成的可能是假話,當他瞪大眼睛一臉奇形怪狀的說話時才最可信,而他臉色平靜鄭重其事的答應(yīng)你時,很抱歉,百分百的在說假話!
“師傅該不會是打算偷偷積攢力量報復(fù)社會吧?”凌笑心中怒吼。
只見皇上緩緩收起笑容,鄭重道:“瑣事已經(jīng)解決了,咱們也該談?wù)務(wù)铝恕!?p> “你看,我就說吧!轉(zhuǎn)輪王真的是小角色,在皇上的心中只不過是瑣事而已?!绷栊π闹懈拐u,臉色平靜的看著皇上。他知道皇上想說的是什么,現(xiàn)在皇上的心中只有兩件事,一件是葉孤城與西門吹雪在房頂上的決斗,另一件當然就是無相皇那個人妖!
話說早就應(yīng)該開始的劇情竟然拖了那么久,而且在這段間隔時間竟然出了那么多的事!
凌笑不著痕跡的瞄了眼一邊不言不語狀似透明的零零恭,“上次你就與金山教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聯(lián)系,這一次你又會怎么做呢?”內(nèi)心疑惑嘴角一翹重新將視線轉(zhuǎn)向皇上。
“零零發(fā),說說你的成果吧!”皇上吩咐道。
“啟稟皇上,微臣經(jīng)過多日探查,已經(jīng)可以肯定琴操就是無相皇!”零零發(fā)斬釘截鐵道。
皇上點點頭問道:“眾位卿家以為如何?”
“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敵人的真面目,為什么不直接將其捉拿歸案呢?”捕神疑惑問道。
“這些日子以來琴操在京城的貴族圈子里算是艷名遠播了!若是冒然捉拿的話會引起部分達官貴人的抗議。”零零發(fā)緩緩道。
“哼!我們還怕什么達官貴人嗎?”捕神不屑道。
“達官貴人不可怕,但你知道其中有多少人是金山教的奸細嗎?又有多少人能夠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京城的兵馬布置、朝野決斷!”零零發(fā)接著道。
“那我們讓他顯出原形,那些人見此自然不會再為他驅(qū)使?!?p> 零零發(fā)搖搖頭,“如果這么簡單就能讓她顯出原形那就不是無相皇了。先不說如何活捉,若是他寧死也要維持住琴操的樣子,那么天下人會怎么看皇上?說皇上強求美人不得,惱羞成怒下將其處死!那大明朝的臉算是徹底沒了!”
捕神不再說話了,萬萬想不到一個名妓竟然還有這么大的能耐。其實這就像是凌笑前世的明星效應(yīng)一樣,比如某天王拿著皮搋子在人民大會堂跳廣場舞,雖然這行為很二逼,但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成為二逼中的戰(zhàn)斗機,成為經(jīng)典流傳于世。
“這倒是個很麻煩的事,究竟如何逼她顯出原形呢?”皇上為難的揉揉太陽穴。
“要不我們抓住她后,找十七八個大漢輪了她!她忍不住肯定變身??!”凌笑舉手提議道。
場面一靜,眾人臉色怪異自動忽略了凌笑的意見。
“其實逼她顯出原形并不重要,將金山教在京城的暗樁全部拔出才更加關(guān)鍵。否則一個無相皇倒下去,會有千萬無相皇站起來,別忘了,金山教的后臺是金國!”零零發(fā)自顧自的說道。
“零零發(fā)的顧慮甚是有理,不知心中可有完全之策?”魏忠賢在一旁關(guān)心道。
凌笑見魏忠賢的樣子頗有些意外,如果葉孤城與魏忠賢的計劃最終目的是以假亂真,那么這應(yīng)該是一個好機會才對,可看魏忠賢盡職盡責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啊!
零零發(fā)聞言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引誘她上鉤,只要她忍不住就必然會出錯,一旦出錯,那么她是否顯現(xiàn)真身就不重要了。我們大可以以此罪名將她繩之于法,而且她會在上鉤之前孤注一擲將所有的暗樁全部啟用,我們更可以一網(wǎng)打盡!”
“可你憑什么認為她會將所有暗樁都暴露出來?”捕神問。
“憑他對我的仇恨!憑一個他無法拒絕的誘餌!”
“什么誘餌?”
“皇上!”
……
“師傅你之前在大殿上有些太莽撞了!”凌笑與零零發(fā)走在回家的路上,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突然感覺背心微寒。
之前零零發(fā)的提議差一點就讓大殿炸開了鍋!讓皇上直面無相皇那樣的兇徒,這種主意也只有零零發(fā)那么跳脫的人才想的出來!
皇上乃一朝之本,稍有差池哪怕掉根頭發(fā)都會杖斃宮女,你竟然讓他去承受生命危險!因為這眾人可沒少數(shù)落零零發(fā),只是眾人顯然忘了皇上的性格。
從某種方面看皇上也是個自信心極度膨脹的大男人,這種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勇于面對挑戰(zhàn),甚至于主動找尋挑戰(zhàn),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不停的冒險!
一聽到這么有趣而又新奇的事,皇上哪還忍得住,力排眾議拍板定案!
“你有更好的辦法?何況,皇上不是興致挺高的嗎?”零零發(fā)不在意道,伸手在街旁買下一串糖葫蘆。
“要不,咱們試試暗殺?事后栽贓到黑石身上就是?!绷栊ο肓讼氲?。
零零發(fā)咬顆糖葫蘆撇嘴道:“行??!看看你能不能憑著暗殺干掉無相皇?當然,如果你能請來葉孤城那樣的高手自然另當別論。你能嗎?”說著滿臉期待的看著凌笑。
“呵呵!呵呵!開玩笑的!”凌笑低頭老實的走路。
兩人默默前行,凌笑突然又問:“這些日子你跟琴操相處的怎么樣?”
零零發(fā)悠然吃食的動作猛然一僵,哭喪著臉道:“琴操的相貌很完美,看著她那真是茶飯不思?。∷纳聿母咏^妙,摟在懷里令人欲罷不能。只是!只是!她特么是個男人??!”這語氣當真是聽者傷心聞著流淚。
凌笑腦海中頃刻間浮現(xiàn)無相皇靠臥在零零發(fā)懷中搔首弄姿的樣子,仿佛一陣刺骨寒風(fēng)貼身吹過,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師傅,能讓一個人妖在懷里坐上那么長時間,您乃真男人??!”凌笑從沒像現(xiàn)在這般自心底往外的贊美道。
零零發(fā)感動的拍拍凌笑肩膀,“也只有你最懂我,今天我會回家跟你師娘好好商議一下。后天就是你師娘的生日,我想那天會是一個契機!”
凌笑心中一震,看來劇情終于要進行到最后了!只是從小到大的經(jīng)驗告訴他,劇情就沒有正常點的,不知道這一次又會有什么變數(shù)發(fā)生?也許是魏忠賢,也許是葉孤城,也許是零零恭,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