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詭異的靜!
不是安靜的靜!而是靜止的靜!
明明前一刻還在翻飛著各種攻擊的空間,在粱曉葵使用出自己的能力之后,竟然從動直接轉(zhuǎn)到了一種詭異的靜止狀態(tài)。
空間主宰者!
這才是粱曉葵被國家異能組看上的根本原因。
一瞬間的空間凝固讓對方也詫異了一下,但是超能力者是最了彼此的,每一種能力都有他的承受極限。
而很不巧的是…粱曉葵的能力品質(zhì)雖高,但是實力卻不怎么樣。
在接連不斷的轟炸中,粱曉葵所制造出的那一片凝固的空間支離破碎。
而此時的粱曉葵拖著不恨才走出了不遠而已,而不狂他們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到達車所在的地方。
一瞬間粱曉葵的瞳孔中充滿了絕望。
一個晃神的時間,本來搖搖欲墜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不恨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瞬間掙脫了粱曉葵的手。
當粱曉葵焦急的轉(zhuǎn)身準備再一次用能力制止不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再一次失靈了。
然而下一瞬間,從不恨的瞳孔中猛然射出了兩道耀眼的棕色光芒。
很奇怪,棕色竟然也會耀眼!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粱曉葵不承認。
就好像在那棕色的光芒中被添加了銀色一樣,讓本來毫無光澤的棕色變成了一個耀眼的存在。
下一刻,在粱曉葵吃驚的目光中,一個高大的土墻猛然從地底竄出,毫不停留的向上方頂去。
粱曉葵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聳立在自己二人與敵人之間的這堵墻!不!嚴格來說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堵墻了,這分明是一座小山!
然而在這一座小山擋住了對方之后,不恨的身體就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緩緩的仰面倒去。
粱曉葵猛地一步?jīng)_到了不恨的身邊扶助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的身體,在看到他身上不停流出的鮮血后,粱曉葵只能動用自己的異能為其止血。
出奇的,這一次粱曉葵的異能再一次生效了。
然而就在粱曉葵露出驚喜的表情時,他身后的小山猛地顫抖了兩下。
一瞬間粱曉葵的臉色巨變,因為那小山的顫抖分明就是在訴說著這個小山已經(jīng)到了承受的極限。
顧不得其他,粱曉葵從不恨的手中拿出盒子揣進了懷里之后,背起不恨就開始向不狂離去的方向跑去。
可是就在粱曉葵跑出去沒幾步的時候,他的身后猛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同時無數(shù)的土屑從粱曉葵的身后飛到了他的身前。
一瞬間粱曉葵只覺的自己的世界是一片的灰暗,絕望的轉(zhuǎn)頭,粱曉葵甚至能看清敵人那獰笑的嘴臉。
在粱曉葵絕望的目光中,在對方的獰笑中,兩道飛升而起的血柱就好像是地獄的挽歌一樣一瞬間讓粱曉葵與對方都呆住了。
血柱在下一刻變成了血雨,在血雨中,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帶著六個人站在了粱曉葵和敵人的中間。
蘇野緩緩的轉(zhuǎn)頭,一臉冰冷的看著粱曉葵說道:“還不走,等死嗎?”
一時間粱曉葵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咬著下唇,粱曉葵一邊流著眼淚一點狠狠的點頭,然后背著不恨轉(zhuǎn)頭便逃。
之后那戰(zhàn)場是什么樣粱曉葵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他離開后,那一片地方的血柱再沒有停息過。
粱曉葵在跑出去不遠之后就碰到了開車跑回來的不狂,在看到了粱曉葵和不狂那狼狽的樣子后,不狂一言不發(fā)身體陡然化成了一道虛影將粱曉葵和不恨接到了車上。
下一刻越野車發(fā)出了轟隆隆的怒吼,帶著濃濃的血腥味離開了戰(zhàn)場!
穿越國界,粱曉葵的獵人小隊僅剩六人回到了自己的國家,雖然完成了這個超高難度的任務,但是此時六人誰也高興不起來。
離開了戰(zhàn)場,粱曉葵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漸漸的放松了下來。
在冷靜下來之后,粱曉葵想起了自己在戰(zhàn)場上能力不受控制的事,于是粱曉葵當著其余四個人的面(不恨昏迷中)進行了試驗。
拿著不恨的盒子,粱曉葵那只能做到空間凝固的能力竟然能做到空間扭曲和空間分離。
而在拿著自己一開始拿到的盒子時,自己的能力卻怎么也發(fā)動不起來。
然后在雙手都拿著盒子的時候,粱曉葵的能力和從前一模一樣,既沒有變強也沒有消失。
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五個人不由的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這兩個東西不管哪一個是任務物品,都是十分可怕的東西,可以說這里面的東西直接可以導致超能力者的興衰。
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粱曉葵把能夠增幅的盒子放到了一邊,抬頭看著不癡說道:“把你的能力…想我施展!”
晶化!這是不癡的能力!
事實上這能力的攻擊力并不高,但是視覺效果卻是最明顯的。
不癡在咽了一口吐沫之后木訥的點點頭,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污,不癡雙眼中便發(fā)出了淡淡的紫芒。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粱曉葵以及粱曉葵手中的盒子,還和從前一樣,就好像不癡的能力根本就沒有發(fā)動一樣。
仰頭,閉著眼睛粱曉葵狠狠的吸了口氣。
而其他四人也是直勾勾的看著粱曉葵手中的盒子,這…簡直就是超能力者的噩夢!
平復了一下心情,粱曉葵伸手把能夠增幅的盒子放到了不癡的懷里說道:“再來!”
紫光再現(xiàn),一瞬間在粱曉葵的身體表面還有盒子的表面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像是水晶一樣的粉紫色晶體。
閉上眼,粱曉葵喘了口氣說道:“撤了吧!”
不癡聞言撤回了自己的能力,而此時的五個人坐在車上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氛詭異的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粱曉葵伸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那個任務頒發(fā)人的號碼。
電話接通,粱曉葵直接說道:“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任務物品,但是我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需要怎么驗證?”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后才答道:“不用你們驗證,只需要把物品交到指定的人手中之后,你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握著話筒,粱曉葵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可是因為戰(zhàn)斗的原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了能力了,我害怕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煩,所以…”
“你用不了能力了?”意料之中,對方在聽到了粱曉葵的話后發(fā)出了帶著驚喜的疑問。
“戰(zhàn)斗的消耗太大了。”粱曉葵閉著眼睛說著謊話。
“速度回來!現(xiàn)在還沒有人知道你們的事,盡快趕回來!快!”
對方焦急的聲音讓粱曉葵和四人的心中一片冰涼,深深的吸了口氣,粱曉葵對著電話說了聲好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怎么辦?這個東西真的要交給他們嗎?”不癡恐懼的看著粱曉葵手中的盒子問道。
粱曉葵點點頭:“沒辦法逃的掉的,我們只能把這個東西給他們!”
“那…另一個能?”不狂轉(zhuǎn)頭看向了不癡懷中的盒子。
好像是怕失去一樣,不癡一瞬間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的懷中的盒子。
咬咬牙,粱曉葵說道:“藏起來,他們說過我們的任務是去找一個盒子!他們應該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藏起來!這是暫時我們唯一能做的!”
在那之后粱曉葵因為能力的特殊和實力的強大被收進了國家異能組,并且只用了緊緊兩個月的時間,粱曉葵一躍從二組隊員成為了二組的組長。
就在粱曉葵成為了二組族長之后,在長春相繼發(fā)生了幾起關于異能者的命案,而死的一方…都是異能者!在命案的現(xiàn)場…卻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異能發(fā)動后殘余的波動。
粱曉葵等人明白的很,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那個任務的發(fā)布人,一個地位不低的人!
“……”
一段話說完,粱曉葵坦然的看著老爺子,而老爺子…正在擰著眉頭思考著粱曉葵話中的一切。
過了好一會,老爺子才抬頭說道:“這么說那個東西就是異能者的克星,而另一個則是異能者的守護神,我可以這么認為吧?”
粱曉葵點點頭。
“那么你為什么會被嚴格的控制了?難道說另一個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老爺子話中并沒有責怪的意思,而是感覺有些遺憾。
“不!那個東西存在的消息…是我散發(fā)出去的!”粱曉葵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緩緩的低下頭。
老爺子愣了一下,然后深深的看了兩眼粱曉葵說道:“你為了異能者舍棄了自己,值得嗎?即使失去了異能你依舊會是一名出色的武者!”
聽了老爺子的話粱曉葵猛然抬頭說道:“可是您看看現(xiàn)在的情況,難道你還覺得異能者是多余的嗎?”
老爺子閉上眼睛想了想后嘆了口氣:“看來一直以來你都是為了我才不告訴我這一切的,既然你肯說…那么就說明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那些人危險度要更高…是么?”
粱曉葵凝重的點點頭說道:“師傅您想一想吧!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武將…會比我們這些只在現(xiàn)代社會悶頭苦練的武者差嗎?”
老爺子一下沒了語言。
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那是真正的戰(zhàn)爭!
他們都是真正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人。
比起現(xiàn)代社會中武、道、佛…他們就是天敵!而唯一能夠以非常識性戰(zhàn)斗方式戰(zhàn)斗的異能者,反而在這方面有著一定優(yōu)勢。
“這些話…我能接受,因為我了解你,信任你!但是那些老家伙能不能接受,我不能保證!”許久,老爺子在一聲嘆息之后表態(tài)。
粱曉葵忽然覺得鼻頭一酸,眼眶中也不停地涌著不知為何出現(xiàn)的淚水:“謝謝!師傅!謝謝您!”
老爺子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然后再一次睜開雙眼之后問道:“接下來呢?我治好了你的雙腿之后,你想怎么辦?”
“和那些人攤牌!他們正是因為知道異能者的可怕所以才弄出了那個盒子,而能夠成為非正常人類天敵的存在,我想他們也會明白那些人的可怕!除非他們不想讓世界安定下來,否則的話他們沒有理由再一次對異能者出手!”粱曉葵靜靜的說出了自己計劃。
老爺子點點頭,然后反問道:“那個舞狂…是被人安排的?”
粱曉葵搖搖頭:“應該不是!只不過是那些人想要借舞狂的手給我一個下馬威!”
老爺子點點頭,然后看著粱曉葵說道:“我們這一流隱藏在這邊已經(jīng)很久了,我也很久沒有見過那些老家伙了,過幾天我就去見見他們!你也不要急著去攤牌!先養(yǎng)好傷再說,我希望你能在傷勢康復之后先在非正常人類中拉攏足夠的勢力之后再和那些人攤牌!”
粱曉葵想了想后點點頭:“我聽您的!”
老爺子點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對這衛(wèi)生間的方向吼道:“小伙子!你可以回來了!”
不一會,揚帆推門走了進來,那一臉郁悶的表情很明顯是對粱曉葵隱瞞自己的不滿。
老爺子看到揚帆的表情后呵呵的笑了兩聲,然后開口說道:“把鞋脫了吧!”
揚帆詫異的看了看老爺子,然后才知道老爺子是讓揚帆脫粱曉葵的鞋。
在把粱曉葵的鞋脫下來之后,老爺子繼續(xù)說道:“把襪子也脫了!”
揚帆繼續(xù)照做。
“把他的腿拉直,放在凳子上!”說著老爺子把一個凳子放到在粱曉葵輪椅的前方。
當一切做完之后,老爺子把一個空著的小盆放到了粱曉葵的腳下。
一番手,老爺子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根足有三寸長的銀色細針,然后抬頭對粱曉葵說道:“會很疼!忍著點!”
粱曉葵重重的點點頭。
就在老爺子準備扎進去的時候,揚帆忽然說道:“要不要給他一個毛巾?”
老爺子愣了一下,然后看著揚帆笑了笑說道:“也好!”
揚帆把一個毛巾使勁的塞進了粱曉葵的嘴里之后,感覺自己的心情好多了,笑吟吟的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粱曉葵說道:“別這樣,我是為了你好嘛!萬一咬到舌頭怎么辦?”
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手一抖,那細長的銀針已經(jīng)沒入了粱曉葵的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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