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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筷江湖

第六十六章 拍賣會 真假

碗筷江湖 蜂熊 5646 2009-07-31 22:33:57

    “你們誅殺老太爺?shù)挠媱澋降资鞘裁矗坷咸珷敳皇悄敲慈菀妆磺茏』蛘弑焕ё〉娜?。”濟顛和尚皺眉?p>  “大師知道賞花會的由來么?”祁鎮(zhèn)鈺不答反問。

  “貧僧曾聽師叔祖說過,賞花會最初并不叫賞花會,而是叫賞罰大會,當(dāng)年由我的師傅無遮大師住持,白天會對這一年間武林中所發(fā)生的各類大事進行總結(jié),然后對那些武林正道的善行惡舉進行表揚揭發(fā),到了晚上,那些武林世家會拿出這一年間得到的稀世珍寶進行公開叫賣,價高者得,不少官宦人家也參與其中?!?p>  駱碧心頓時很無語,這不就是黑市拍賣會么,濟顛和尚主持相親大會也就算了,他師傅以前居然連黑市拍賣也住持,那就不能不讓人覺得佛祖也瘋狂了……

  祁鎮(zhèn)鈺很不齒的說,“不錯,白天的大義凜然,賞善罰惡不過是做給世人看的表面功夫,晚上的珍寶拍賣才是賞花會的真正目的所在,所謂的武林正道也不過是……。”

  “披著羊皮的狼!”駱碧心搶先總結(jié)道。

  眾人都被駱碧心簡潔易懂的比喻給逗笑了,披著羊皮的狼?真形象。

  “那為什么后來又改叫賞花會了呢?”駱碧心不理那些笑的有些抽風(fēng)的人,繼續(xù)追問道。

  “因為上上界的武林盟主,他在第一次舉辦賞罰大會的時候,和一個女俠相愛了,兩人共結(jié)連理,為了紀念,所以規(guī)定以后的賞罰大會改為賞花會,明著就給為那些適婚男女提供相識相知的機會,暗地里,依然進行拍賣會?!逼铈?zhèn)鈺解釋道。

  駱碧心無言,一個合法的土匪頭子和一個美麗的女土匪之間的愛情……怎么聽都是武俠版的辦公室戀情,只不過這個辦公室在練武場上罷了。

  “我們之所以料定今年老太爺一定會回來參加,是因為這次的拍賣會上有一樣他志在必得的東西?!彼p塵繼續(xù)說,手上的扇子緩緩的搖著,揚起一桌子的灰塵。

  “是什么?”能讓那個傳奇似的祁老太爺如此重視的東西,連濟顛和尚都好奇的很。

  “是水青青,也就是我娘的遺物。”水輕塵此話一出語驚四座,遙兒驚慌的顧不得身份,抓住水輕塵的手臂,顫著聲音,“少爺!”

  “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在座的除了駱姑娘和濟顛大師外我想都已經(jīng)知道了。”水輕塵微微一笑,用扇子撥開遙兒的手,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駱碧心。

  駱碧心只是挑挑眉毛表示了一下驚訝,其實她剛剛已經(jīng)猜到八分了,只是和其他人一樣都沒想到水輕塵會這么突然,這么坦白的自己爆料。

  忽然駱碧心很想見見這個桃花滿天飛的祁老太爺,雖然從祁鎮(zhèn)鈺身上也能看出那么點禍害的潛質(zhì)。

  “當(dāng)年母親年方二八,就明媒正娶嫁給祁嚴坤,被武林中譽為天作之合,其實說白了不過是一枝梨花壓海棠罷了,誰想母親和他成婚三年就真的懷了身孕,那時祁嚴坤已經(jīng)年近六十了,所以他懷疑我母親偷人,將她強行毒打了出去,母親在大街上生下我,然后把我交給了水空問,也就是我的舅舅,她知道祁嚴坤不會放過她,所以找了一具嬰兒的死尸,自己吊死在了祁府的門口?!彼p塵仿佛說著一件和自己沒有一點關(guān)系的事情,聲音沒有一點起伏不平。

  很俗套,很狗血的八點檔苦情戲劇情,可是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味兒呢,駱碧心總覺得這件事情點太簡單了,到底是因為水輕塵的態(tài)度太默然還是因為這個故事本身就還有別的隱情呢?

  駱碧心想著想著,驀地雙眼撐圓了!水輕塵是祁嚴坤的親生兒子?!也就是說……駱碧心僵直了目光,像探照燈一樣照向祁鎮(zhèn)鈺。

  祁鎮(zhèn)鈺似乎也很吃驚,臉上還有些尷尬。

  駱碧心的目光又掃向了水輕塵,水輕塵只是很淡定,很親切的笑了笑。

  “你是說,你是祁鎮(zhèn)鈺的親叔叔?!”駱碧心吞下尖叫的沖動。

  “沒錯!這九州山莊本來就該是我們家少爺?shù)模 边b兒很得意的挺了挺胸脯,朝祁鎮(zhèn)鈺投了個挑釁的眼神。

  駱碧心沉默了一下,最后她嚴肅的看著祁鎮(zhèn)鈺和水輕塵說,“你們兩個既別想叫我阿姨,也別想讓我叫叔叔!!”

  眾人滿頭黑線。

  一直維持著微微假笑的水輕塵,終于忍不住“噗哧”一笑,本就絕塵的容顏更顯靈動了幾分,“你不用叫我叔叔,我答應(yīng)了祁少莊主只殺祁嚴坤,不要九州山莊,那自然表明了我不會認祖歸宗,所以就不存在這個輩分問題了。”

  “那就好,不然以后我見著你都要繞道走了?!瘪槺绦拈L長的出了口氣,她最受不了傳統(tǒng)中那些亂七八糟的親戚關(guān)系,東家娶妻西家嫁女,拉來扯去,關(guān)系套個五百年,誰和誰不是拜把子的兄弟,同床眠的夫妻啊,她最怕和比自己輩分高的人打交道了,還是沒大沒小,不知天高地厚的最好。

  “其實我后來才知道,當(dāng)年祁老太爺之所以娶我母親,只是為了得到我們水家的傳家寶而已,當(dāng)初老祖宗傳給了我舅舅而沒有傳給我母親,如今我舅舅又重新傳給了我,卻被我拿來當(dāng)撲殺老太爺?shù)恼T餌,當(dāng)真是家門不幸。”水輕塵自嘲的笑了笑。

  遙兒連連搖頭,認真的看著水輕塵說,“少爺,不是你的錯,都是祁嚴坤不好!是他逼死了夫人!”

  駱碧心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什么,夫人?好耳熟的稱呼,水輕塵當(dāng)初在瑤湖捕捉耀玥珠不就是為了給什么夫人治病么?難道此夫人非彼夫人?

  “那個傳家寶是什么?”駱碧心問。

  “是上古皇帝流傳下來的一方玉璽?!彼p塵回答。

  “難道是秦始皇的和氏璧?!”駱碧心低呼。

  “駱姑娘果然是才識過人,不錯,正是秦始皇的和氏璧玉璽。”水輕塵深深的看著駱碧心,點了點頭。

  “當(dāng)年秦王朝覆滅,末代皇帝為了保留龍脈,就把當(dāng)時的小皇子,玉璽,以及寶藏分成了三個地方掩藏起來,我們水家就是歷代負責(zé)守衛(wèi)玉璽的守門人,數(shù)十年前,江湖有傳言說只要找到這方玉璽就能找到秦始皇的寶藏,所以祁嚴坤不知從哪里知道了我們水家的秘密,就強行娶走了我娘,后來沒能順利得到和氏璧,他惱羞成怒就又逼死了她,一條人命在他眼里何其的低微……”水輕塵感慨。

  “老太爺想要秦始皇的寶藏?”濟顛和尚的眉毛擰到了一塊兒。

  “如果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是這樣?!彼p塵點點頭。

  “你之前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們那方是秦始皇的玉璽?!”易風(fēng)嚷嚷,很是不滿。

  “有區(qū)別么,你們不是也沒告訴我老太爺在找陸修明的玉扳指么?”水輕塵三兩下把易風(fēng)的郁悶給擋了回去。

  “陸修明的戒指又有什么特別的?”郝連無名難得神色凝重的問。

  “那是進入寶藏所在地的鑰匙,而玉璽就是地圖。”

  水輕塵再次拋下一枚重型炸彈,全場鴉雀無聲。

  “怎么?不就是鑰匙么?”駱碧心忍不住了,出聲打破沉默。

  “問題是現(xiàn)在鑰匙和玉璽都在老太爺手上,而祁鎮(zhèn)鈺被他當(dāng)著那些長老的面奪了權(quán),現(xiàn)在我們不但沒有辦法殺他,而且連扳回一城的機會都沒有了?!焙逻B無名恨恨的砸了一拳桌子。

  “玉璽為什么會跑到老太爺?shù)氖稚??!”駱碧心也急了,怎么還沒談判籌碼就先輸光了。

  “今天晚上我看到煙霧彈,就立刻趕往拍賣所在的密室,當(dāng)時拍賣已經(jīng)開始了,而老太爺也已經(jīng)喊出了最高價……”祁鎮(zhèn)鈺說道。

  ……

  “這方上古美玉,就由祁老太爺獲得!”拍賣人一錘子定買賣,喜笑顏開的讓婢女把放在鋪紅綢緞的盤子上的美玉端下去讓老太爺欣賞。

  就在婢女走到半路的時候,祁鎮(zhèn)鈺朝旁邊伺候著的小廝們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動作輕微迅速的抬手揮了一揮,一絲細細的煙霧彌散開去,無聲無息撒在了那方玉璽上。

  老太爺自然不會自己動手驗貨,身邊的下人立刻接過玉璽,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的看了看,這才朝老太爺點了點頭。

  老太爺拿著玉璽,輕輕的摩挲著,忽然他有片刻的閃神,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為時晚矣,自己身邊的下屬已經(jīng)被祁鎮(zhèn)鈺的人團團圍住。

  剛才祁鎮(zhèn)鈺讓人撒在那玉璽上的粉,能夠壓制武林高手最起碼七成的功力的同時讓人產(chǎn)生暈眩感,但對于不會武功的人卻沒有任何作用。

  老太爺雙眼一瞇,氣勢陡升,“鎮(zhèn)鈺,你這是要弒祖奪權(quán)么?!”

  祁鎮(zhèn)鈺不動聲色的看著老太爺說,“老太爺,這么多年你睡的可都安穩(wěn)?就沒有見過那些冤魂回來找你么?”

  “老夫向來行得端,坐的正,怕什么妖魔鬼怪,江湖宵小?!崩咸珷敽懿恍嫉暮吡撕?。

  “是么,可惜鎮(zhèn)鈺一直睡不安穩(wěn),夢里總是我娘臨死前不甘的神情。”祁鎮(zhèn)鈺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年過古稀卻依然精神矍鑠的老人。

  “你娘那是咎由自取,老夫當(dāng)年就說過,我祁家人絕對不會娶那些來路不明,身份低微的女人?!崩咸珷敯寥坏奶Ц吡讼掳?,摸了摸胡子。

  祁鎮(zhèn)鈺臉上滔天的恨意轉(zhuǎn)瞬即逝,“是么,那么我想這個人你一定也很想見見?!?p>  祁鎮(zhèn)鈺側(cè)開身子,從后面走上來的是水輕塵,臉上依然是故我的笑容,但是仔細看卻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

  老太爺看到水輕塵時非常的困惑,眼前的人說熟悉又很陌生,說陌生卻又似乎在哪里見過。

  水輕塵看著老太爺,只說了一句話,“夜長夢多,你還有心和他廢話?”說完就身形猛動,手上的扇子瞬間倒轉(zhuǎn),扇柄直直的朝老太爺?shù)男母C插去。

  老太爺猝然不防,又因為功力被封,只是很狼狽的閃過,卻依然刺入了肩胛。

  水輕塵手上舉著帶血的扇子,神色淡然,一身白衣似雪,說不出的妖異。

  “你太心急了點,我跟他廢話只是在等藥的作用完全發(fā)揮效果而已,也許就是現(xiàn)在了?!币恢彪p手抱胸站在一邊的祁鎮(zhèn)鈺,拔劍出鞘朝老太爺攻去。

  老太爺情急之間看向一直穩(wěn)穩(wěn)的端坐在一邊的秋海棠,秋海棠雙目緊閉,看得出她在隱忍著什么,老太爺張口就喚,“海棠,你要為夫死于這些宵小手下么?”

  秋海棠周身一顫,此時又聽水輕塵說,“易夫人,貴教少教主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放人,而我什么時候下令那就要看你的決定了?!?p>  秋海棠臉上一行清淚劃過,依然面無表情的坐著。

  此時老太爺在避閃間又看見了立于一旁的司徒太守,拼命的朝他使眼色,哪想水輕塵竟然笑了,笑的很開心的說,“想像我岳父大人求救么?他此時還在水府做客呢?!蹦莻€神色木然的司徒太守伸手往臉上一抹,一張人皮面具就握在了手里。

  在場的其他達官貴人也紛紛從臉上取下人皮面具,祁鎮(zhèn)鈺很早就想盡了辦法讓今年的各大武林世家以及官員們不能來參加今年的拍賣會,即使來參加的也已經(jīng)被他給迷暈置于他處。

  老太爺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看來你們籌劃很久了,可惜啊,海棠不幫你們,你們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老夫!”說著又閃過祁鎮(zhèn)鈺凌厲的一劍,只是劃破了衣衫。

  祁鎮(zhèn)鈺和水輕塵相視一眼,齊齊像老太爺攻去,雙方纏斗了不過數(shù)十招,老太爺狼狽閃躲間空門一現(xiàn),祁鎮(zhèn)鈺直直的一劍就穿堂而過。

  就在此時,拍賣會密室的大門被人用力撞開,莫名率先跳了進來,后面跟著的正是臉上呈現(xiàn)出驚慌失措的常爺。

  莫名一掌打像祁鎮(zhèn)鈺,祁鎮(zhèn)鈺朝后一退,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還有些大仇得報的茫然。

  常爺搶過祁嚴坤的尸體,有些難以置信,最后只是頹喪的把尸體放回地上,神色怪異的看了看祁鎮(zhèn)鈺和水輕塵,“罷了罷了,這都是因果報應(yīng)?!?p>  “常爺,你也看見了,這個祁鎮(zhèn)鈺當(dāng)真是敗壞家門之徒!”密室門外跑進來很多九州山莊護衛(wèi),把祁鎮(zhèn)鈺等一干人都團團圍住,

  頓時形勢逆轉(zhuǎn),常年自閉于內(nèi)堂的長老們紛紛魚貫而入,用譴責(zé)的眼神看著祁鎮(zhèn)鈺,常爺走到他們身邊,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祁鎮(zhèn)鈺上前一抱拳,恭敬的問道,“不知長老們?yōu)楹问露鴣恚俊?p>  “弒祖奪權(quán),有如此不肖子孫,你說我們?yōu)楹味鴣??”灰衣長老重重的一拂袖管。

  “各位長老們?!币粋€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祁鎮(zhèn)鈺聽在耳里,難以置信的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水輕塵也察覺到祁鎮(zhèn)鈺神色有異,戒備的看著門外。

  那些長老們讓開一邊,從外面走進來的竟然是已經(jīng)死在密室里的祁嚴坤!

  水輕塵倒抽了一口氣,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沖過去在那個死尸的臉上摸索了一下,用力撤下一張人皮面具,下面的臉更讓他心寒了三分不止。

  祁鎮(zhèn)鈺不知道水輕塵的真實身份是太平坊的幕后坊主,但是水輕塵知道眼前這個死人正是太平坊的一把手陳言,曾經(jīng)他和岳景文最信任的人。

  老太爺一臉慈悲相的站在那里,看著怒火朝天的祁鎮(zhèn)鈺搖了搖頭,“老夫也許對不起你的母親,但是老夫何時對不起你了?雖未承認你是我祁家子孫卻也將九州山莊交與你打理,如今看來你是貪心不足了。”

  說著又轉(zhuǎn)身朝那些大長老們抱拳一鞠躬,“長老們,是嚴坤管教不嚴才會有這種敗壞家門的事情,嚴坤決定奪回祁鎮(zhèn)鈺管理九州山莊的權(quán)利,在找到祁家接班人前,嚴坤會回來管理九州山莊的?!?p>  眾長老們紛紛點頭,“如此甚好!”

  老太爺一佛袖子,做出一臉悲痛的神色說,“來啊,把這個不孝子孫給我拿下!”

  說時遲,那時快,護衛(wèi)們還沒來得急行動,一個煙霧彈就砸了進來,頓時整個密室里白茫茫一片。

  祁鎮(zhèn)鈺和水輕塵被人拉了一把,就聽見郝連無名的聲音傳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等著他們把你們倆烤了吃么?。俊闭f著就把他們往密室更深處拉去。

  當(dāng)煙霧散去時,密室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

  原來密室深處有一個隱秘的岔口,不是熟知此路的人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

  九州山莊的密室暗道是好幾代人共同努力挖就的,所以很多秘道連祁家人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郝連無名除了喜歡逛妓院外,最喜歡的就是探查地道,在祁鎮(zhèn)鈺的縱容下,他對九州山莊地道機關(guān)的熟悉程度早已經(jīng)超過了其他人。

  所以此時他帶著祁鎮(zhèn)鈺和水輕塵一路從密室潛到了九州山莊外面的后山,三人又趁著夜色潛回九州山莊的禁區(qū),路上卻聽見幾個黑衣人說,老太爺有令,秘密活捉常爺?shù)母膳畠骸槺绦摹?p>  于是郝連無名只好再次當(dāng)回地鼠,潛回去救駱碧心。

  ……

  “好妹妹你真應(yīng)該謝謝哥哥我~要不是哥哥我,你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被祁老太爺做為人質(zhì)扣押了?!焙逻B無名不正經(jīng)的拋了個媚眼過去。

  “可是,可是既然我爹是祁老太爺?shù)娜?,為什么他還要抓我呢?”駱碧心困惑。

  “為了更好的控制常爺,當(dāng)年你爹是為了報恩才跟在老太爺身邊的,如今這份恩情早就已經(jīng)還了,所以老太爺為了能繼續(xù)留住你爹就想要控制他的弱點,也就是你!”濟顛和尚頭頭是道的說。

  “你什么時候這么清楚這件事情了?”駱碧心瞪眼。

  “呃……我是自己推斷出來的嘛……”濟顛和尚不好意思的摸摸他的光頭。

  “不錯,老太爺確實會做這種事情?!逼铈?zhèn)鈺點頭表示同意。

  “唉……他都八十多歲了,怎么就這么放不下呢……還找什么秦始皇的寶藏……”駱碧心忽然眼睛一亮,“你們說秦始皇的寶藏會不會就是他當(dāng)年讓徐福去找的長生不老藥?!”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易風(fēng)不可思議的看著駱碧心道,“不會吧,連我都知道天底下沒有長生不老藥,老太爺怎么會不知道?還相信這么不靠譜的東西?”

  “唉呀,老人的想法跟我們是不一樣的,所以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用在老太爺身上就是人之將死,患得患失,他舍不得死,可是自己的年紀又這么大了,所以就想著找點什么東西來延長壽命?!瘪槺绦恼f的一套一套的。

  “不管那里面是什么寶藏,都與我們無關(guān),我只想手刃仇人而已?!彼p塵說。

  駱碧心見他們都對那個寶藏沒什么興趣,只好很喪氣的說,“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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