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求收。
——————————————————————————————
看著蕭大夫進(jìn)了屋子,水云這才放心的走到了涼亭里。
她坐到了離白慕言較近的地方,看著那一臉沉思樣的白慕言,“白慕言,在想什么?你都沒有說出來,柳依依到底了些什么?”我只是一問,你為什么擺出一付這種樣子?
白慕言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木然的搖著自己的扇子,想著自己的心事,那月光從涼亭外照了進(jìn)來,淡淡的灑在那青錦長袍上,如一層薄雪。
水云忍不住用手去拍了拍他的肩頭,“白慕言?”
正在沉思中的白慕言被她這樣一拍,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臉殺氣的看著她,“你干什么?”
只是一瞬間,水云的水晶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殺氣太重了?!彼У毒蜁詣犹鰜?。
被她那水晶刀一架,白慕言立即恢復(fù)到了一貫的悠閑樣,“水云,你這樣……”不太好吧!
“不要露出殺氣,不然,就是我不想出刀,它也會自己跳出來的?!蹦氖掌鹆俗约旱乃У?,水云斜了白慕言一眼,那家伙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平常的悠閑樣,狹長的狐貍眼里,全是玩味。
“這樣說來,如果水云受傷暈迷的話,那刀還能操縱主人的身體自行行動?”聞到了殺氣,立即就會殺了對方,這樣的刀有些神器的感覺了。
“是的。”水云回答很是簡單,可是那里面的內(nèi)容,卻讓白慕言瞪大了眼睛。
這天下,真有這樣的神器?
“這可能嗎?”
“你想試試嗎?”水云側(cè)頭看著他,嘴角帶著淡笑,如果他想要試,她到是會奉陪的。
“不想?!边@種事情,還是讓那些個倒霉的家伙來試吧!他可不想就這樣死于非命。
看到白慕言又在陷入沉思中了,水云急急的說出了自己的問題,“那柳依依是不是說了什么?”
輕搖了一下扇子,看來是藏不住了,“柳依依說一切都是受毒門的指使?!?p> “毒門的指使,這個可能嗎?”如果可能,那白慕言也不會一直沉思了。
“不太可能?!卑啄窖哉玖似饋?,走到了涼亭的邊上,抬頭看著那天空中的皓月,“毒門一直不管江湖事,只是專門的研究他們的毒,所以,我懷疑,柳依依有意誤導(dǎo)我們。”
“她那樣做是為什么?”對于這個水云有些不太理解,于是,她也走到了白慕言的身邊,一雙杏目帶著懷疑,定定的看著白慕言,等他來回答。
“只有二種可能,一、柳家的人都被什么人抓住了,那人在想得到密寶的同時,也想除去毒門;二、故意引導(dǎo)我們與毒門相戰(zhàn),從中獲利?!笨墒?,不管那一條,都是以除去他們?yōu)槭滓?p> 水云看了看那月亮,“晚上的時候,月光很朦朧,照得一切都是是而非,可是,仔細(xì)觀察,就會看到一些端倪出來的?!庇浀靡郧?,自已被什么事給難到的時候,師傅都是這樣說的。
白慕言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身看著水云那望著月亮的樣子,“敵人在給我們布下迷陣?!陛p擺了擺扇子,“不如我們一起去問一下柳依依吧!”
點(diǎn)了點(diǎn)頭,水云對于這個提意非常同意,可是,“我們都走了,誰來保護(hù)風(fēng)無塵呢?”蕭意的武功,她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只有暗衣衛(wèi)們?!闭f完,白慕言拍了拍手,立即那月光下,飛閃而出一些人影,那一群身穿夜行衣的男子,他們背著劍,個個都沒有蒙面。
原來,穿夜行衣也是可以不蒙面的。水云看著那些個跪在白慕言腳下的男子,心里升起了仔細(xì)打量他們的外貌的沖動。
可是,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她也只好收回了目光,等著白慕言的下步行動。
白慕言收起了玉扇,一臉的威嚴(yán),“你們守在這里,不讓任何人靠近?!?p> “是?!币宦曊R的回答,然后,那原本還跪著的眾人就消失在夜色里。
水云翻了個白眼,正準(zhǔn)備抬腿走出涼亭的時候,卻不想細(xì)細(xì)的腰立即被人環(huán)上了。
“你干什么?”這個家伙,如果不是登徒子,她水云二字倒著寫。
“用走的太慢了,我們用輕功吧!”
“輕功,那放開我,我們一起飛過去就是了?!彼葡胍阉麖纳砩习窍聛?。
“我的武功沒你的好,”所以動作也會慢一些,“你帶著我,這樣比較快?!蹦黔h(huán)著的雙手,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
水云忍下一頭的青筋,“白慕言,你這樣叫輕薄?!蹦莻€未出閣的女子,能讓別人這樣抱的?
“我那有膽子輕薄于水云姑娘,只是想讓姑娘帶我一程?!卑啄窖缘脑捓?,沒有一絲的雜質(zhì),到好像水云自己想歪了一樣。
憤怒歸憤怒,比起打暈白慕言,水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教訓(xùn)柳依依,敢碰她水云的東西,都要有死的覺悟。
于是,她將那白慕言以公主抱的樣子,抱在了懷里,“抓緊我,不然掉下去了,我可是不會管的?!?p> 白慕言立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雙手抱著水云那細(xì)細(xì)的肩,“放心吧!我會抓得牢牢的?!?p> 滿頭黑線,一個男人卻一個女人說,我會抓著你的肩頭緊緊的,那是什么樣的感覺?除了氣憤還有憤怒。
可是,他們卻耳尖的聽到了那院墻上,有人跌落,然后,快速爬起來的的聲音。想來雖然說是唐代,民風(fēng)開放,可是,這樣一個大男人向別人討抱,還是很少見的,而且,還是從來一臉冷酷、喜男色的斷袖王爺,那些暗衛(wèi)都被驚得失了身形。
水云斜看了一眼白慕言,‘好壞,你也是個王爺吧!這樣太有失體面了?!?p> 可是那白慕言狹長的狐貍眼里波光流轉(zhuǎn),讓水云立即想到了一個詞,‘媚眼如絲’。
挑了挑眉頭,白慕言將他的信息傳了出來,‘我是王爺,這是夜晚,我想怎么樣,有誰能說個不?’緊緊的環(huán)著水云的肩,“還不走?”難道,你想一直這樣抱著我?
被他這樣的一問,水云深吸了一口氣,抱著他輕點(diǎn)地面,一飛而起。
飛在高空中,風(fēng)從他們身邊流過,拉起了兩人的發(fā)帶,而那衣襟也隨風(fēng)翩翩起舞,再配上那輪皎潔的月光,兩人如凌天而過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