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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第十九章 分道天涯

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弈瀾 3254 2009-07-03 00:54:02

    十八章已經(jīng)補上,請親們回頭看

  第二天清早,杜三看著在茅屋里游來晃去的魏然,心頭暖暖地感覺之下,卻有著淡淡悲涼。魏然準備了很多吃的,甚至還有一只不怕死的小魚兒,主動跳進了魏然在小河邊刨下的陷阱里,有葷有素,清香四溢。

  杜三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看著魏然在屋子里走走忙忙,以及魏然臉上偶爾有的一抹笑容。

  “青夜,你這們看著我干什么?”魏然偶然間停下手時,發(fā)現(xiàn)杜三看著她,臉上的神色清廣而安然。于是魏然也染上了燦爛的笑容,身后陽光為底,在杜三的心里投下燦爛的記憶。

  杜三掀開手上的繃帶,看了眼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一條白色的傷痕橫桓在那兒,提醒他,曾經(jīng)受過傷:“雨弦,如果我只是杜三,你愿意隨我海角天涯嗎?”

  海角天涯,原來恒朝也有海角天涯一說嗎,魏然想了想,誠實地點頭,如果杜三真只是個與眾不同的乞丐,或許她真的會愿意和杜三天涯海角的走下去:“如果是杜三,我是愿意的,但你卻還是青夜,也是恒朝的皇子,或許有一天,還會成為…皇帝。”

  “不知道為什么,漸漸地,我竟然覺得你不會喜歡那個地方,在昨夜說起杜家的恩怨時,你的臉上是滿滿地抗拒與厭惡,所以,我才更想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被蛟S,在心里已經(jīng)把魏然放到了和他平等的位置上去對待,才會在昨夜,說了那些話,杜三微微仰起頭淺淺地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一點點后悔了。

  魏然沖著杜三露出感激地笑容,她應(yīng)該謝謝杜三,否則真隨了杜三回到紫歸城,她也只能陪同一路走下去吧。但是,杜三卻選擇了坦明一切,并且溫和地放她離去:“青夜,謝謝你,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應(yīng)該說些什么?!?p>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在我身邊時,心卻在很遠的地方,需要去猜測、去琢磨?!倍湃颜嬖挿旁谛睦?,說出來的,永遠都不不輕不重的話。他所處的環(huán)境決定了,他必需這樣,越是在心里看重的,越要露出不經(jīng)意的情緒。

  魏然把一切整理好以后,輕輕坐在杜三身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臟了,臉上也有著微微的塵土,只一雙眼睛卻明亮如故:“青夜,在那里活得很不易吧。”

  杜三茫然地看著前方,搖搖頭:“不知道,或許習(xí)慣了,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币驗椋呀?jīng)習(xí)慣了把心藏在很深的地方,所以也就不會再有傷痛的感覺了。

  魏然從袖子里掏出紫竹滄海笛,輕輕橫在嘴邊上,吹出地是一支旋律很熟悉,卻已經(jīng)忘了名字的曲子,在淡淡清風(fēng)中漸飄漸遠。魏然的眼神里有微微的憂傷,這支曲子,讓她想起了父母,雖然努力不讓自己去想,但思念,真的像那句詩:故鄉(xiāng)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想起。

  “這支,是什么曲子?”

  魏然揚起頭,笑容中有一點點離別之前的落寞感,搖搖頭揮去那些莫名的思緒:“已經(jīng)不記得了,是和朋友分別時曲子。”

  空氣中忽然飄來了南海洗塵香的氣息,本來應(yīng)該是很熟悉的氣味,只是這個時候,杜三卻不想從空氣中捕獲到:“雨弦,寒青他們近了,你走吧?!?p>  魏然把歸幽玉笛遞給杜三,既然那個顧奚山在江湖上名頭那么響,想來這支歸幽玉笛,將來一定能幫到杜三:“顧奚山究竟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但是既然他的名頭這么有用,這支笛你拿著吧?!?p>  “雨弦,這支笛你拿著,江湖上波深浪急,將來一定會有用,而宮廷,不是一支笛可以左右的?!倍湃龘u搖頭拒絕了,不是沒用,只是杜三覺得魏然肯定不能回到咸遠去,而一個姑娘家江湖里行走,沒有些依傍實在危險。

  魏然也不勉強,收回歸幽玉笛,又從懷里掏出了紫竹滄海笛,都是顧奚山送出手的東西,想必有一樣的作用:“青夜,不要再拒絕了,就當(dāng)只是朋友,我也希望你平安?!?p>  杜三接過紫竹滄海笛,看著魏然露出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真誠笑容,發(fā)自內(nèi)心的溫暖柔和:“雨弦,如果累了,我在紫歸等你?!?p>  魏然笑嘻嘻地接了一句:“青夜,如果累了,我在江湖等你。”

  說完轉(zhuǎn)身離去,不讓杜三看到眼里的不舍,雖然只是短短的相處,杜三也是個平時不多話,且不愛笑的人,可就是這么一個人,溫溫淡淡地,一旦習(xí)慣了,就很難離開。魏然忽然發(fā)現(xiàn),她竟然很難過,江湖、紫歸,這兩個詞似乎都同樣沉重。

  杜三握著紫竹滄海笛,心在疼痛,身體在微微顫抖,站起身走向了與魏然相反的方向,寒青和寒微正在迎面趕來。

  “主子,可找著你了?!焙⒎硐埋R,卻發(fā)現(xiàn)只有杜三一個人站在那兒,不怒不樂,看不出一點點情緒。

  寒青也發(fā)現(xiàn)了魏然不見了,很想問一句,卻在看到杜三的眼神時,把肚子里的話塞了回去:“主子,請上馬?!?p>  “主子,夫人呢。”

  寒微話才問完就被寒青給帶開了,杜三抽出懷里的劍,刷地迎了上去,眼里迸發(fā)出寒芒,讓寒微不寒而悚:“以后,不許再問?!?p>  而另外一頭,魏然竟然老遠就看見了在樹上趴著睡覺的唐小樓,唐小樓雖然睡著覺,但是周身卻架著一張青灰的網(wǎng),讓人一看就覺得毒得很。

  魏然剛想默默地從樹下溜過去就算了,唐小樓卻在樹上懶懶地問了一句:“姑娘,我們見過吧?!?p>  魏然無語,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呢,貌似電視里搭訕的人都用這樣一句話,翻個白眼,打算當(dāng)作沒聽到,走過去就算了,可是唐小樓沒打算這么輕松地放魏然過去:“我記起來了,在梅山見過一眼?!?p>  “唐公子還真是記得清楚?!蔽喝恍南?,您老人家就不能忘了,她一向來希望牙好胃口好,不希望看到什么惡心的事,讓自己吃不香睡不著。

  “因為顧閣主的玉笛在你身上,我能不記得嘛。不如你說說和顧閣主什么關(guān)系,放心,我向來很守秘密。”唐小樓收起唐門的絕頂毒網(wǎng),然后笑嘻嘻地站到魏然身邊,一臉的希冀。

  魏然歪著頭看著唐小樓,瞇起眼睛笑了笑:“你真能守住秘密?”

  唐小樓歡快地點點頭,然后繼續(x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魏然,卻見魏然很神秘地貼近唐小樓,在唐小樓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我也能?!?p>  唐小樓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用手指著魏然半晌,才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姑娘,留下名字來?!?p>  “我為什么要留下名字來?”

  “想我唐樓闖蕩江湖數(shù)年,像姑娘這樣能守秘密的人,不認識一下,實在太遺憾了?!碧菩撬萍龠€真的說著,眼里的笑容慧黠而灼熱。

  魏然揚起頭,抽出懷里的玉笛,不留神就給自己取了個和武俠小說里的人物一樣響亮的名號:“以后,我就是玉笛仙子魏然,至于以前是誰嘛,我忘了。”

  “好,忘得好,我叫唐小樓,唐門老六,你可以叫我唐六?!碧菩钦f著就像哥們似拍了拍魏然的肩,仿佛很早之前就認識了魏然一樣,熟諗?shù)煤?、親近得很。

  魏然看了眼肩頭的手一眼,然后瞪著唐小樓:“我又不是百毒不侵,你可不要靠我太近?!?p>  唐小樓無辜地笑了笑,拉了拉袖子和衣襟,示意魏然他沒藏著毒藥:“唐門的毒藥,最毒,也最安全,如果我不想毒的人,天天蹭上來也啥事沒有,我想毒的人,逃千萬里遠也逃不開?!?p>  “聽起來很厲害嘛,對了,你們唐門是不是有個淬毒的暗器叫暴雨梨花針?”武俠小說中,唐門最厲害的暗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既然到了江湖,還能見識到唐門,當(dāng)然要好好見識一番。

  唐小樓狐疑地看著魏然,他們唐門才研究出來沒幾個月的暗器,甚至還沒有公開對外用過,魏然怎么會知道。一想到顧奚山,又有些坦然,如果顧奚山告訴魏然的,那倒是可以理解,萬畝歸幽閣主顧奚山,向來是個手眼通天的家伙,而且和唐門的長老們關(guān)系也很親密:“想不想見識一下?”

  魏然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連忙點頭:“好啊,好啊,我早就想見識一番了?!?p>  唐小樓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銀盒子,上面嵌著幾顆璀燦的寶石,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人聯(lián)想到暴雨梨花針這樣的大面積殺傷性暗器,魏然不由得佩服,這年頭的能工巧匠還真是讓人服到五體投地啊。

  “等我換盒沒毒的針,打穴是很有效的。”

  換好針,唐小樓示意魏然走遠點,直到魏然走了百余米遠,才點頭放開了手里的機關(guān),漫天的銀針如風(fēng)里的松針一樣,隨處飛舞,寒光閃閃中讓人不寒而栗,這還是沒淬毒的,如果淬了毒的,百米之內(nèi)沒有人能躲過。

  唐小樓收好銀盒子,不無得意地看著魏然:“怎么樣,很漂亮吧。”

  魏然無語,這么嚇人的暗器,唐小樓竟然輕飄飄地問一句,漂亮吧!魏然不得不暴出一句網(wǎng)絡(luò)用語來:“你們唐門的人就一個字,雷……”

  這下輪到唐小樓發(fā)呆了,雷?扭著頭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四周,心說天氣很正常嘛,沒風(fēng)沒雨,更別說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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