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平靜過日子的愿望真的真滴就這么難嗎,這是此時元書心理所想。
原因很簡單,那白衣公子哥匆匆跑到她面前質問這,質問那,說從來沒見過她,覺得她可疑,要帶回府中好好審問!
元書仰天長嘯,問蒼天,怎么才能隱身?
“我為什么要隨你回府?你可沒有這樣的權力!”元書沒辦法了。
“你這是什么眼神?瞧不起?我可是城主的兒子吳憂,在這里,我說了算!”吳憂抬著個下巴使勁兒往上翹,就差沒翹到天上去了。
面對如此帥**的行徑,元書唾棄不止,但若是想息事寧人,此時萬不可弄出動靜來,否則,她有可能被父母發(fā)現(xiàn),強制帶回去也說不定,不行,這小家伙既然如此霸道,非得制制他不可,本來想告訴他荷包被偷,眼下看來,偷的好,她不準備吱聲了。
“好,我隨你回去,不過,在查出我沒有可疑之后,請你放了我,并且不準為難我。”
“行。哼?!笨催@態(tài)度,明顯的說話不算數(shù),沒事兒,到時候讓他吃點兒苦頭就算數(shù)了。
只見一幫家奴將元書綁起來押著送回了城主府里,元書抬頭看著周圍的鳥語花香感嘆,這么好的地方給這么兩個敗類真是浪費!如此欺壓百姓就不怕官逼民反嗎?
“走,進去!”一官兵將她推入了一個監(jiān)牢內(nèi),好在這里沒有很大氣味,地面還很干凈,不過能夠看得出,這地面上隱隱的血跡與鞭痕,恐怕這廝經(jīng)常欺壓百姓吧,可她不明白,難道對于一個女子,這吳憂都這般鞭打嗎?
沒等元書想別的,那吳憂一腳重重的踏進這牢獄中,面對這這個被綁著卻依舊堅挺的身軀,他的好奇心和好勝心上來了。
“怎么,不服氣?”看著元書那精致的臉龐卻帶著倔強,吳憂感到很煩躁。
這女子憑什么這么蔑視自己,好,就讓她嘗嘗苦頭。
看的出,這吳憂心理扭曲,元書想了一個辦法。
“你叫他們出去,我就告訴你我的來歷讓你判斷我是否可疑?!彼坪踉谒伎歼@言語的可信度,吳憂看著這纖細的女子,覺得她不能翻出什么大浪來,也罷,大手一揮,都下去吧。
是,官兵齊齊的聲音。
“訓練的不錯嘛。”待官兵走后,元書站起身來到那吳憂身邊。
“離我遠點兒,真臟!”呀喝,這人有潔癖,哈哈,有趣,怪不得怕碰呢,元書本想揍他,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
“我怎么覺得吳憂大人你好有魅力,好英俊呢?”元書忍著笑看著吳憂那驚恐的眼神,元書慢慢靠近,吳憂瘋狂后退并不停的斥責她,以他的權力,以往的人都是躲著他,可這人怎么靠這么近,那極其符合自己味覺的好聞香氣縈繞在自己鼻間,如影隨形。
元書這時也能夠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竹林香氣,如此霸道的人竟然喜歡竹子的清幽?怕是有多重性格吧,果然下一刻,那吳憂猛地推開她,大喝道:“誰準許你靠過來的,反了你了!”
看著那橫眉豎目的吳憂,元書大笑道,“你還真是有潔癖,趕緊放了我吧,這牢籠可是困不住我的,而我的背景你是怎樣都查不到的,不如放了我,省得我礙你的眼不是?”
“哼,你原來是打的這算盤,這牢獄的鐵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豈是你說逃就能逃的出去的,癡人說夢話,剛才是不跟你一般見識,再靠近我就將你手剁掉!”兇狠狠的威脅著元書的吳憂說著經(jīng)常說的話。
“嘖嘖嘖,這樣可不好,這樣可沒人喜歡你哦?!?p> “我要你喜歡!”奇怪,自己的脾氣今天怎么這么大?
“既然如此,那不好意思了?!薄笆裁?.....”還沒等吳憂反應過來,眼前的元書神奇般的解開了繩索緊緊抱住了自己,一股久違的溫暖燙的他心里都起了水泡,呆呆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心跳慢慢加速,那女子竟狠狠的在自己臉上親了一口,轉身想走,吳憂這才想起來阻止,可已經(jīng)晚了,只見元書站在監(jiān)牢的外面,踩著眾官兵的身體跟他說:“我只想平靜的在這城呆上一段時間,之后便會離開,你無需這般疑我,你可知,我若想走誰也攔不住?
吳憂確實大意了,不過看著一路的官兵連她衣裙都沒碰到就被震趴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女子不簡單,雖然年齡跟自己相仿,武功卻很怪異,自己怕不是對手,可是就讓她這么走了,自己又覺得沒面子,不舒服,她不是就怕被打擾嗎,行,先留她一段時間,而后再做打算。
“你也知道,想要談判必須雙方同意,我可以不打擾你以后在遼城的所作所為,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不答應,哼,你就別想在這個城找到平靜,想必你一定不愿意吧?”吳憂像一奸商一般跟元書商量。
“你的條件?!眰让婵此菑埬?,此時沒有了戲謔,沒有了順從,有的是耀眼的自信與高貴,一時間晃壞了吳憂的雙眼,回過神后,咳嗽了兩聲才說出了條件,“很簡單,我要你當我的丫鬟一個月?!?p> 這么久,真是奸詐,好,這段期間,看我怎么改變你。“好,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這場約定就這么結束了,雖說官兵始終認為吳憂威武,但是他的新丫鬟也惹不起,見到她,所有人都躲著或者低頭,他們見識過她的厲害,自是又佩服又害怕。
而收了這元書的吳憂沒少想辦法折磨她,首先,某天明朗的天空下,一主一仆坐在院子里,別驚訝,元書想坐著,這吳憂也阻止不了,可他邪惡的說:“雖然是一個月的丫鬟,你也得做的好,首先,得給你起個名字,就叫你春花吧!”
這么一個低俗的名字虧他想得出來,“無所謂。”
聽見她說無所謂,吳憂緊握雙拳,悶氣沒處發(fā),那平時大大的雙眼瞪得圓圓的,看的元書,啊不,看得春花更想笑了,捏了捏他可愛的臉頰,說著什么,此時,吳憂又閃神了,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沒有春花的蹤影,大吼了好幾聲,不巧,一只麻雀被震下來了......
吳憂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控制的想要靠近那春花,討厭被碰,可若真是對他不理睬,他卻更難受,這種心情是怎么了?
回憶每次她笑嘻嘻的摸著自己的臉頰,自己都會閃神好久,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這不是折磨她,是折磨自己?
自己不是有潔癖嗎?怎么越來越不排斥她了?想不通,想不通啊!
再者,某天,大街上,吳憂故意裝作累了,想讓春花抬驕子,可春花二話沒說對著吳憂來了個公主抱,第二天,全城都傳遍了,還被老爹叫去訓斥了一頓,吳憂臉更黑了,心更邪惡了,元書覺得更開心了!
戰(zhàn)爭就這么進行著,他們樂此不彼,可有一天,吳憂卻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看見了一個跟她說笑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