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咿呀姑娘打了一個賭,今天晚上我出六萬的存稿,她出六百的報告,明天早上九點截圖交易,所以親們,如果你們看到明天是10點半更新的,那就說明明天我要爆發(fā)出2W字,如果是12點半,證明咿呀姑娘輸了,我會碼一個番外出來虐她。不說了,我去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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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萱大氣不敢出一口的緊緊盯著面前石床上的琴壽,他臉上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明顯是在睡覺的樣子,身影在四周彌漫的霧氣里若隱若現(xiàn)的。
用力的咽下一口口水,心跳的速度無限的加快,在回到別墅之后她不停的思考著之遙的話,之遙肯定是帶著目的來的,只是,她受不了能鎮(zhèn)壓琴壽的誘惑,最后還是決定了聽那之遙的話,下到這個一方世界里來準備鎮(zhèn)壓琴壽,如果沒有琴壽……如果沒有他的話?。?p> 她顫抖著手伸向那塊紅色的石頭,它就靜靜的躺在琴壽的腦袋下面,心里默默的重復著之遙告訴她的話,“你要在那里找到一塊紅色的石頭,然后在上面滴下一滴你的血液……”“你要在那里找到一塊紅色的石頭,然后在上面滴下一滴你的血液……”
找到石頭,滴下血液。
林瑾萱深吸一口氣,輕輕的在手指上割了一刀,指尖瞬間的結出一顆紅豆,她眼睛動也不敢動的看著琴壽,生怕他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圖。
滴下血液……
她輕輕的將手指移向石頭……
滴下血液,滴下血液就成功了,就要成功了……
她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心跳的速度依舊砰砰砰的像是漲潮的海水,不停的擊打著,撞擊著。
“林瑾萱,誰告訴你的?”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她嚇得往后面一坐,雙眼驚恐的盯著面前石床上的琴壽,手握成拳頭緊緊的攥著手心。
他怎么醒的?他怎么醒的!動作明明放得很輕!
琴壽依舊閉著眼睛,臉上那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在嘲笑著林瑾萱的不自量力,嘴唇微動,“單憑你自己是不可能知道的,這鎮(zhèn)壓的步驟,是誰告訴你的?”
林瑾萱拼命的搖頭,咬緊嘴唇?jīng)]有開口。天地是仿佛開天辟地的混沌之后的寂靜。她看著面容邪魅的琴壽,心里是說不出的恐懼和驚訝,一直以來,她都秉持著遠離琴壽,珍愛生命的原則,先前聽了之遙說的話,她才想要努力一搏,琴壽心血來潮的善變,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琴壽的眼睛終于睜開,魅藍的瞳孔盯著頭上朦朧的霧氣,聲音低沉的說,“是她吧?只有她才知道,你見到她了?”他抬起頭,把身子坐得直一些,眼底深處是一抹深深的疼痛,他淺淺的一笑,聲音有些嘶啞,他說,“你想要鎮(zhèn)壓我么?完成她上次沒有做完的事情么?她……還是那樣么?連一眼都不想看到我?呵呵……”
“你……”林瑾萱看著琴壽,不知道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聽琴壽的意思這里面還有隱情,不過跟自己也沒什么關系,她搖了搖頭,將腦袋里的那些疑惑和混亂甩開,眼神堅定而冷漠的說,“那……”她的手伸向了那塊紅色的石頭,指尖上的紅豆已經(jīng)凝結成了血球,“就這樣吧……”
惡作劇?琴壽說之遙鎮(zhèn)壓她只是惡作劇?那為什么要來干擾自己的生活,為什么要來威脅自己?不管怎么樣,這一次,被她抓住了機會就要反敗為勝!!
琴壽在看到她將血液滴在石頭上的時候錯愕的笑了,他慢慢的走近林瑾萱,英俊而邪惡的臉靠近她,他充滿盈盈笑意的眸子,還有那若有似無的疼痛,仿佛兩亡幽幽的湖泊緊緊的看著林瑾萱,他用刀鋒般薄薄的嘴唇,溫柔的說,“她告訴你這樣就可以鎮(zhèn)壓我?”
林瑾萱的手一頓,捧在手心里的石頭已經(jīng)將那滴血液吸收了進去,整塊石頭都在發(fā)出湛藍色的光芒,琴壽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壓抑著心里的恐懼,看著琴壽說,“你什么意思?”
“呵呵……”琴壽隨便的坐在了地上,冷冷的一笑,整張臉上布滿了嘲諷和難過,“她這是想要你和我一起死么?”
什么意思?一起死?要她和琴壽一起死?
“什么意思?”林瑾萱低下頭,看著手里那塊散發(fā)著藍色光芒的石頭,因為心里的緊張讓她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你說清楚點!”
琴壽輕輕的從她手里拿過那塊石頭,然后用他修長的手指將石頭一分為二,石頭中間露出一顆紅色的彈丸大小的珠子出來,在暴露出來的那一秒,瞬間就變作了粉末消散無蹤了。
林瑾萱見狀,心底的不安徹底的壓抑不住了,一聲怒斥,“你在干什么!”
琴壽像是沒聽到一般,手在空中隨便一抓,就又出現(xiàn)了一顆一模一樣的珠子,他的聲音沙啞而動人,“她怎么告訴你的?說只要在這塊石頭上滴了血液,然后就可以鎮(zhèn)壓我了,接著你就可以帶著你的家人無所顧忌的平安生活了?”
四周的霧氣比來的時候更加濃郁,幾乎像是粘稠的乳白色的酸奶一般黏在四周,林瑾萱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她知道自己夾在這兩個人之間什么都不是,連反抗的本事都沒有,能威脅琴壽的也就是自己的生命,而能威脅那個之遙的,什么都沒有!所以在琴壽發(fā)問的時候,她才點了點頭,她心里惴惴不安的,這一次,難道又錯了嗎?
“笑話!”琴壽輕蔑的冷笑一聲,轉過頭的瞬間又變得哀傷起來,他看著手里的紅色珠子喃喃說,“你就這么不想看到我么?想要用這個方法置我于死地?讓我永遠都出不去么?之遙啊,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自私呢。只是,不知道,你這次又是因著什么覺得我礙眼了……”
林瑾萱正想要說話,突然間覺得一片天昏地暗的無力感向她襲來,身體的力量在逐漸消失,眼里琴壽的臉已經(jīng)模模糊糊的就快要看不清了,可是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這樣,不能睡過去,她拿出刀子在手上狠狠的割了一刀,感覺到那清醒的感覺慢慢的蘇醒,惡狠狠的說道,“你說清楚,這是什么意思!”
琴壽一把扔開手里的珠子,抬頭看著天上那莫須有的地方,說道,“林瑾萱,你先告訴我,你想要就這樣跟我一起死么?不管你的親人,不管這世界的紛紛擾擾,不管他們的安危,就這么死過去么?你甘心么?你甘心和我一起永遠囚禁在這個沒有自由的世界里面么?你甘心就這樣認輸么?”
聽到琴壽的話,她只覺得腦海里走馬燈一般的閃過所有親人的臉,爸爸,媽媽,王嬸兒……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死!想到這,林瑾萱又抬起手里的刀在手臂上狠狠的一滑,抵抗著那不停襲來的昏睡感,努力的說道,“不,我不能死!”
“那好,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所帶來的后果,這個是在和這個鎮(zhèn)壓石簽訂靈魂契約,從此以后,將會以你靈魂的代價來生生世世的鎮(zhèn)壓我,你的靈魂將永遠不得救贖,死囚于這個地方,和我一起,直到力量耗盡,我們兩人一起步入死亡?!鼻賶垩劾锫娜鞘軅粗骤?,冷冷的說出這些話,像是在說一件跟自己沒有關系的事情一般。
林瑾萱聞言一怔,感覺那時時刻刻襲來的暈眩感,手下又是往手臂上狠狠的割了一刀,她不停的喘息著,“那,那要怎么辦?”
在聽到她的回答后,琴壽眼里的傷感瞬間消失,他凝望著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林瑾萱,異常嚴肅的說,“那,宣戰(zhàn)吧!從現(xiàn)在開始,林瑾萱,你正式成為我的主人,從此以后,我是你,你是我,你死即是我亡,我亡便是你故!”說完他神色堅定的看著蒼穹那一抹濃郁的白色霧氣,喃喃道,“之遙!我要你付出代價!”
林瑾萱只覺得眼前一黑,手還沒來得及在胳膊上再割一刀,就再也抵抗不住那暈眩的感覺,軟在了地上。
如果單憑他們兩個其中一人的力量是無法戰(zhàn)勝這個空間的鎮(zhèn)壓能力的,唯一的方法就只有他真真正正的認林瑾萱為主人,從此以后不分彼此,心神合一,而且林瑾萱每個月都要吃一顆來自這空間里面的那紅色珠子,如果忘了或者是來不及吃,那都只余下一個結果,兩個人永生永世的將會被囚禁于這空間里面!不得救贖!
想到這,琴壽伸手在四周的霧氣中一抓,一顆紅色的珠子出現(xiàn)在他的手心,往林瑾萱嘴里一塞,感覺到她咽下之后氣息的變化,他將林瑾萱再放到了一旁的石床上,走到一邊。
不知道從哪兒卷過來的一陣風吹過,琴壽雙手結印,嘴唇張合間朗誦起一支那仿佛從遠古傳來的歌謠一般的曲子,身旁的白色粘稠霧氣漸漸的消散,逐漸的變成粉紅色,鮮紅色,暗紅色……他仿佛是站在颶風的中間,霧氣完全的圍繞著他們兩人旋轉了起來。
最后他終于吟唱完了這首曲子,轉身抱起林瑾萱,一步步的朝著紅得發(fā)黑的霧氣里邁步走去,“之遙,之遙,之遙……宣戰(zhà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