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粉紅票,推薦票,收藏大家多多支持?。∮绕涫欠奂t,如果手里還有的姐妹們,不如投給本書??!剩下的幾天漲五十分加更一次,就是五章粉紅票啊!
——————————————————————
第二天下午,田家派了人和車過來,說是要帶易水寒去見一個人,易水寒自是心知肚明,于是讓方方跟他一起去。
來人看到隨同易水寒一起出來的竟然還有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急忙向易水寒施了一禮開口說道:“水公子!我家將軍說了!這次只讓您一個人去見那人,這位姑娘,我看還是留在驛站等您回來的好!”
“這個……”易水寒裝作面露難色的樣子,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那人,雖然易某沒有見過,但是這位姑娘曾經(jīng)見過一面,所以這次她是一定要跟去的!”
“這……”來人似乎有些猶豫。
“不如這樣,我把她一同帶去,見到你家公子,我會細(xì)細(xì)給他說明的,如果那時他再不同意,我讓她留在車中等候可好!”
“好……好吧!”來人想了想,終于點了點頭。
大概行了一個時辰左右,車終于停了下來,然后便聽到有人在外面說道:“水公子,小姐,到地方了,你們可以下車了,公子就在大門那等著你們!”
二人掀開車簾,卻看到他們竟然已經(jīng)到了一個大宅子的面前,而那個田公子已經(jīng)站在大門口迎接他們,在他的身后還有兩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看到易水寒身邊的方方,田公子也是一愣,不由得開口問道:“水先生,這位是!”
“他是水某的未婚妻,同王家很有淵源,所以見過那個人,因此我?guī)齺硪煌嬲J(rèn)!”
“這……”田公子似是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說道,“好吧!請跟我來!”說著便轉(zhuǎn)身向那座大宅深處走去,而他的身后則跟著那兩個大漢。
淳于方方不知道易水寒讓她跟著來到這里是什么意思,因為她根本沒有見過那個叫什么田司空的人,可是,既然那個大巫女說了,這個人見到自己就會把那個盒子拿出來,那么這也許也就是自己跟著的理由了,所以也不再多想,既然他讓自己來,自己也就跟著來就是了!
易水寒則偷眼看了看方方,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大巫女的話到現(xiàn)在仍響徹在耳邊,更是讓他在這一路上都不踏實,到底那個“以血為引”是什么意思呢,該怎樣做才能引出來呢,又要耗費多少血呢?看著方方單薄的身子,想到一會兒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易水寒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微微的抽痛,于是盡量收起自己的情緒,對田公子勉強(qiáng)笑了笑開口說道:“恕水某冒昧的問一句,這座大宅看起來很不一般,應(yīng)該是貴國的哪位大人物的故居吧!”
田公子也不避諱,嘴角扯了個笑容堆易水寒說道:“水先生猜得不錯,這座大宅本是我們齊國管仲管大夫的舊居,后來管家沒落了,大王才把這座大宅收回,現(xiàn)在是專門作為關(guān)押有罪之人的刑獄!”
“哦!”易水寒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這田公子竟然如此開誠布公,看這大宅的布局,所關(guān)押之人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所被關(guān)押的理由恐怕也不是都能為外人道的,可這田公子卻如此輕描淡寫的把它說了出來,難道說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馬腳,自己此番來是自投羅網(wǎng)。
田公子看出了易水寒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惑,開口說道:“水先生不必?fù)?dān)心,田某之所以將這種事同水公子直說,一是因為想與水公子交心,讓我們?nèi)蘸笤谏馍弦膊粫舜瞬录桑t是因為這管家老宅不是一般人進(jìn)得去的,現(xiàn)在這段路還好,再向前走,你一定要緊緊的跟在我們的后面,因為稍有行差踏錯,只怕會誤中這宅內(nèi)的機(jī)關(guān),到時候,即便是田某自己恐怕也會自身難保了!”
“原來如此!”易水寒聽了,稍稍放下了心,對田公子拱拱手說道,“水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這宅內(nèi)我必定聽從田兄的吩咐,請?zhí)镄址判谋闶牵 ?p> 田樹微微頷首,算是對易水寒的回答,但眼角卻忍不住漾上了笑意,大概對易水寒的這番話十分滿意。
再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條長長的走廊,地面上鋪著的全是一尺見方的青磚,走廊的兩邊則是高大的圍墻,通過這條長廊的時候,幾人走得更是小心翼翼的,幾乎都是踩著前面那兩個大漢的腳印向前慢慢移動,易水寒怕方方會出什么狀況,所以便讓她走在自己的前面,生怕她再犯什么迷糊,走錯了步子,觸動機(jī)關(guān)??墒亲屗婀值氖牵椒竭@次竟然走得十分輕松,心中竟似沒有半分緊張的樣子,詫異之余,不由得開口問道:“你走過這種機(jī)關(guān)?”
“沒有啊!”方方輕聲回答道,“我跟著前面人的頻率而已!”
“頻率?”
“是?。 狈椒近c點頭回答道。
易水寒剛想再問些什么,卻見前面的田公子好奇的回過頭來,對方方開口說道:“姑娘難道通音律?”
“這個……”方方臉上一紅,“小時候,學(xué)過一點點!”
“那就難怪了!”田公子點點頭道,“這個機(jī)關(guān)的確同音律有些關(guān)系!可是撫琴!”
“嗯嗯!”方方喃喃地說道,“三四歲的時候吧,后來家里發(fā)生了變故,就不再學(xué)了!”
“怎么從沒有聽你說過!”易水寒看著方方輕聲問道,眼神中滿是驚奇。
“你從來沒有問過?。 狈椒蕉⒅姿难劬p聲說道。
易水寒頓時為之語塞,的確,他對于她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黯然。
“那等離開這里,我可要好好同姑娘切磋一番!”田樹客氣地說道。
“不敢當(dāng)!很久沒動了,早就忘了!”方方小聲地說道,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聽出了她聲音中的異樣,易水寒的眼神更深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