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經過貝納維德斯的一陣搖晃之后,克里斯佩里斯已經回過神來了。
只見他扭曲著臉,一臉神奇地對著貝納維德斯問到。
他臉上的氣憤姿色還沒有完全消散,而后加上喜悅,再加上不可思議,這種奇怪的結合使得眾人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做出這種表情。
“好了,這個事情不必再糾結了,現(xiàn)在我們應該做的是盡快消滅對方那些詭異的家伙!”
貝納維德斯笑瞇瞇的拍了拍戲法師先生的肩膀,對著他說道。
“你的推斷是正確的,他們的身軀極為的怪異,似乎哪怕是將他們的內臟摘除,也對他們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p> “但是他們卻將自己的腦袋保護的異常嚴實!”
“就在剛剛我和他們戰(zhàn)斗的時候,哪怕是進攻或者是防守,他們都有意的將自己的腦袋偏移了一些!”
“最后我在自爆的時候,更是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被我摧毀了腦袋后,身軀就再也沒有任何行動了?!?p> 貝納維德斯正了正自己的衣裳,然后對著高爾斯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這里干看著了,趁著他們身軀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的恢復,給他們來一記狠的!”
高爾斯的眼膜當中,兇戾之色一閃而過,而后整個人再一次的進入了潛行狀態(tài)。
“上了!”
奧萊克桑德用手上輕輕的敲擊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鎧甲,然后整個人一躍而起,朝著對方的那艘船而去。
“那么我也去了!”
話音剛剛落下,一道海風吹過,丹妮整個身軀化作風元素,朝著對方的那艘樓船飛去。
“身化元素,你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嗎?”
丹妮確實不知道他的這一首被暗中的弗羅仁汀看在了眼里,并且暗自將她列為了頭號危險名單。
“那么伙計,我們也上了!”
法布里斯,說話間,他眼前出現(xiàn)一個魔法陣,而后,一匹長著翅膀的潔白色飛馬走了出來。
“沖鋒!”
行云流水的動作非常非常直觀的顯示出了法布里斯的騎術之精湛。
“擁有坐騎的騎士才能夠完全發(fā)揮出他的實力!”
科普斯站在樓船之上,目送這些船員們朝著對方的樓船沖去。
“怎么,你不打算過去湊一下熱鬧嗎?”
布勒一臉驚奇的看著往回走的科普斯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弱點,那么接下來就要相信自己的隊友了!”
“況且,我還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
科普斯一邊說著,他身上的氣息開始升騰。
而他前進的方向,正是弗羅仁汀船艙所在的位置。
弗羅仁汀看著氣勢已經開始升騰,并且朝著自己這邊走來的科普斯,暗自戒備了起來。
“你要做什么?冷靜一點!”
布勒也是急急忙忙的對著科普斯說道,但是礙于于科普斯那恐怖的實力,他并不敢上前阻止。
“閣下既然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船艙之上,為什么還在那里躲躲藏藏不敢動手呢?”
并沒有理會慌里慌張的部落,科普斯用一種很正重的眼神看向了弗羅仁汀船艙的位置。
‘這個家伙到底在說什么?’
科普斯莫名其妙的話語使的弗羅仁汀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無所謂,只要他不繼續(xù)上前,那么對于自己的安全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弗羅仁汀在戒備的同時,因為科普斯突然停下的腳步而松了一口氣。
“既然已經暴露了,那么再躲躲藏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除非你愿意將你眼前的那個家伙殺掉!”
看著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船艙,科普斯繼續(xù)開口說道。
‘這個家伙怕不是瘋掉了吧?’
弗羅仁汀和布勒兩人此時的內心,都是升起了同樣的想法。
“是什么地方暴露了我的存在?還是說我露出了什么破綻,使得你你發(fā)現(xiàn)了我?”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帶著沙啞的聲音在弗羅仁汀身后響起。
也正是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弗羅仁汀渾身上下都好像麻痹了一般。
直到此時,他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被人悄聲無息的摸到了身邊,還不知道!
“什么人!”
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布勒的反應比科普斯還要夸張。
畢竟科布斯是早就知道了,而布勒卻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的,何況他的生命已經和弗羅仁汀綁在了一起。
若是弗羅仁汀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倒沒事,萬一他死了,自己也要跟著陪葬。
所以此時的他恨不能一腳就將船艙的門給踢掉沖進去。
只是剩余的理智確實告訴他,他不能這么做,因為若是這么做了,反而有可能引起雙方之間更加劇烈的沖突,從而使得弗羅仁汀喪命。
“當你踏上我們這艘樓船之后,我就知道了!”
科普斯對著這個聲音沙啞的男子說道。
“原來一開始就已經暴露了!”
聲音沙啞的男子自嘲的笑了一聲,而后伸手在弗羅仁汀后頸處輕輕地一按。
也就是這么一按過后,弗羅仁汀就身軀變得軟綿綿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聽到倒在地上的聲音,布勒差一點就忍不住沖進去了。
只是在他快要動的時候,科普斯一只手將他摁在了原地,使得他動彈不得。
科普斯用眼神示意了他不要緊張,之后對著門內說道:“既然你不想要殺他,那么就出來戰(zhàn)斗吧!”
而門內的那個家伙此時也已經明白了,科普斯怕不是有某種看破一切的招數(shù)。
看破一切有可能是有點夸張了,但是絕對擁有著透視的能力!
“你就對自己的實力這么自信嗎?”
一邊說著,這名聲音沙啞的男子推開了船艙的門,走了出來。
而落入布勒眼內的,卻是一個身穿著紅色緊身衣,披著一個藍色披肩的貝莫。
“我是該稱呼你為貝莫,還是其他的什么?”
“我并不是貝莫,你稱我為貝萊克就好了!”
眼前的這個貝萊克似乎并不怎么對稱呼感冒,只是隨便的說了一句。
“你和那些家伙是什么關系?”
科普斯伸手指了指對方那艘破破爛爛的樓船上已經戰(zhàn)作一團的貝莫們說道。
“僅僅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而已!”
貝萊克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隨意的朝著布勒一點。
只見一道光線被他隨意的點出,瞬間就擊打在了布勒的身上。